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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緣分吧,張縣長的夫人又一次在參加學校組織的旅游活動,就是去了和尚所在河南省的那個地方。到了目的地,先是自由活動,別的同事提議去逛街,但是,麗芬卻不願意去,就獨自到風景區的一個寺廟里去燒香。她自從丈夫當上了縣長之後,就開始信起佛來,凡是每到一處,只要見到寺廟,就必須拜佛進香。就是在這個寺廟里,她一眼看到了這個長相清俊的和尚,和尚听是白水縣老鄉,立馬來了精神,︰「施主是我家鄉的居士,真是我佛慈悲讓我見到了家鄉人,一切皆隨緣啊!認識女施主,此乃緣在我心中也!」
麗芬也感覺很驚,在這個地方出來旅游也能踫見和尚老鄉,這也很稀的,就好的問︰「請問師傅為什麼到外地出家了啊!」
這一問,反倒是問到了和尚的傷心之處,他只是微微一笑,︰「一切皆有緣呢!那阿彌陀佛,我佛在心中!」
麗芬就︰「其實,你完全可以回到老家去念佛!我們那就差一個寺廟了。你要是有這個心願想回到家鄉的話,我可以幫助你建個寺院!」
和尚一听兩眼一亮,︰「感謝施主,你我皆因緣起,你的想法很好,我正有此意回家鄉傳經,只是,我只是一個僧人,怎麼能建立寺院!」
麗芬笑道︰「這個好辦,只要施主一心向佛,我可以幫你!你記一下我的聯系方式!這是我的手機,想好了就給我電話!」
下午傳︰
和尚很感激這個女人,就在過了一年之後,和尚還真的給麗芬打了電話,了自己願意回去建寺廟的想法。
麗芬就跟老公了這件事,當時張縣長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于是就到縣宗教協會去協調這件事,宗教協會感到縣長夫人很熱衷宗教事業就寫了一份在郊區征用一片土地建一座大寺院的申請。」
很快,和尚回到了家鄉,迅速就跟縣長夫人建立了一種很曖昧的關系。和尚
麗芬就求張縣長給報告上面簽字,就讓土地局在城東頭的一塊農耕地上建了這座竹音寺。
俊和尚拿到了這塊地皮之後,很快就有許多建築開發商找到了他希望能夠合作,其中一個人就是就是俊和尚從前最為要好的朋友四毛。
到四毛這個人還真是具有傳色彩,這個人自從那次攔路搶劫犯了事兒之後,被判了幾年的有期徒刑,從監獄里出來的時候,身上是,一分錢沒有。
這麼多年在監獄生活,都讓四毛感覺到外面的世界變化的特快,自己都無法與這個世界相容,他從監獄里出來的時候,自己覺得與會這個世界有一點格格不入了,他走在大街上就像是一個另類,以至于遭來路人的異樣的眼光。
眼看天色已經傍晚,他依舊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晃蕩著,不知道該到什麼地方去,又該干點兒什麼事兒。
四毛覺得夏天的傍晚,街上人真多,這麼多的家伙們都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就像一團又一團的螞蟻到處亂竄,究竟是在做什麼呢?特別是那些女人們,雪白的大腿光溜溜的,肥腴的膀子吊起來也一定很舒服,在一個個商店里出出進進,是不是真的在等男人們去搞她們呢?他在監獄里已經是長時間沒有見到女人,心里都出現變態的想法。這是在一種幾乎與性饑渴的狀態之下的變態的想法。
四毛就想倒要坐火車到白水縣城找個熟人暫時先解決一下自己肚子,而後,再出去找個姐過過男人的癮。
他不停的溜達溜達著,就來到在火車站,他在候車室里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了下來,閑看一份兒髒兮兮的舊報紙,就想隨便翻翻,看到了上面印上的都是露胳膊露腿的女人們減肥的廣告。他想現在有那麼多的城市女人沒有人搞,老公不是當官的就是大老板,急得她們到商店里去買什麼安慰器。還有的也像男人一樣養白臉呢。其實當個□□倒挺不錯,只要身體好,又好活又賺錢,天下還有這更便宜的事情嗎?至于到累,那能有什麼呀,再累還能上架子搬磚更累嗎?此刻,四毛就恨不得能立馬遇到一個這樣的好主兒,管她長得什麼樣,管她年紀大,哪怕是個八十歲的老母豬呢,只要能立馬給他拿出那麼幾十塊錢來就行……
到錢,他現在可是真窮到家了。模模褲兜里,居然再連一分錢也沒有了。這麼多年來,他真還是第一次到了如此地步,實在是山窮水盡死到臨頭了。
但是,這一次他可再不能著臉皮去向那個討厭的大白臉臭逼女人張口了。他媽的,滿街上飄的都是穿金戴銀的女人們,一家家商店張燈結彩,就和過年一樣,東西到處堆得山似的,怎麼就沒有一點兒是屬于我的呢?在這一刻,四毛對這座城市和周圍這所有的人,都突然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仇恨和憎惡,而且這種情緒一經產生,就一下子變得那麼強烈那麼不可遏制,覺得每一根指頭里都有一股熊熊的火苗在燃燒……
一個年輕女人就在他身邊站著,脖子細細的長長的,眼里一片輕蔑的斜光……哼,就她那個德行,病懨懨的就像個肺癆子,一球就能戳通的樣子,楊波哥那個干逼老婆也強不了多少,當下□□了都不一定會干她的。但是,圍繞脖子的那根閃閃發光的金項鏈倒是不錯,弄到手起碼能換一年半載的生活……四毛的手已經不由自主伸過去了,不知道怎麼心里猛地一哆嗦,又悚然縮了回來,然後他就像發瘋一樣,很快逃了開去。
「不、不不……我不能這樣……堅決不能!寧可死也不能……」
他發瘧疾似的喃喃自語著。
夜已經黑下來,一排排的路燈賊亮賊亮,他的一個個影子凌亂地跟在身後,肚子也咕咕地叫個不休……
別吃飯了,就是這漫漫長夜又怎麼能熬過去呢?也許還是在火車站吧,在這里至少可以在長椅子上躺一會兒,只是運氣好一點兒,不要再讓□□給逮住了……他這樣祈禱著,似乎總算找到了一個目標,身上也似乎有了點兒精神,大步流星走起來。
多年以來,他的運氣似乎格外的差,幾乎就沒有一天是順利的,是不是以前他爹為了省錢,過年時沒有放炮的緣故?
正這樣胡亂數著,就有一個瘦瘦的女人闖了進來。也是活該他倒霉,他還是習慣了在礦上的那樣子,黑夜連門也懶得關。那女人瘦瘦的白白的,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把個發育不全的身子從連衣裙里面剝出來,就像剝花生一樣。
「多少錢?」
「十塊。過夜二十。」
可夠便宜的。這種路邊店的玩意兒他見得多了,放在平時根本都瞧不上的。真的是活該倒霉,那天喝了一壺酒,出來時間也長了,又賺了錢,心里便有點兒想放松的意思。再看看那個瘦白的身子,在燈光下怪讓人可憐的……他也就不再猶豫,一把把她攬到了懷里。
正當他慢慢的撥去這個姐的衣服,把她抱著弄捏蹂躪的時候,這個單薄的姐就︰「哥你溫柔點好不,我可是剛剛下水的喲,想要慢慢來,否則一點意思都沒有了,簡直就是,我反正今晚都是屬于你的,哥,對人家好點吧!我以後也會天天陪你爽的」
四毛一听心想,誰要你天天陪呀,看你瘦的,簡直是像沒發育過的一般,一點性感的味道都沒有。不要錢給我做媳婦我還不願意呢!真是的,別看我四毛現在是身無分文,錢這玩意是可以掙的。也許是在監獄里這麼多年沒有接觸過女人,心理上生理上對女人的身體都有一種饑餓感。他那管這個姐的要求,就一下子把她壓在身下,硬硬地挺進了她那單薄嬌女敕的身體……
然而,就在他與這個姐剛剛廝殺糾纏熱烈的時候,他還沒來得及回味這美妙的感受的時候,□□就闖進來了。
四毛只在心里罵道︰真他媽的倒霉。誰能夠想到,那一夜全市大清查,人家□□活活地就把他給逮住了。那女的早嚇壞了,問什麼也不,就是一個勁地哭。後來他和她都被帶回了派出所,一夜地審訊。更倒霉的是,人家□□要身份證,要暫住證,要還有其他什麼的,但是他一概沒有。沒有也就算了,人家又問做什麼的,住在什麼地方,他也一概不出來。
第二天起來才知道,那女的要送去勞教,他卻不用這樣,非要罰三千塊錢不可。這下壞了,身上沒有一分錢。他苦苦地想了半天,又給市政府打了好多電話,最後才終于從褲兜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報紙來……他就在這報紙上的夾縫里掃上一眼,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人名字,這不是那個在監獄里認識的貪污犯杜所長嗎?他現在出來之後,開了個石料廠,看樣子發了。像是有幾個錢,不然不會登報招工啊!于是他就按照報上的聯系電話,跟杜所長取得了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