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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自從跟上縣長夫人之後,自己的所有生活都被打亂,縣長夫人從此也就過著同時擁有兩個男人的瀟灑生活。但是和尚卻也是很高興就這樣跟著縣長夫人混日子倒也逍遙自在。
這種日子一直就這樣的持續著,在街上突然遇見到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四毛的那一天起,和尚卻是突然腦子開竅了。
然而,他來到白水鎮的第二天,一上街就踫見了四毛。早听這家伙不是給逮起來了嗎,不是正在坐牢嗎?怎麼又大搖大擺在街上走著呢?
和尚呢,本來想躲開他,但是四毛卻好像一點也不記得當初他臨陣月兌逃的事兒了,主動熱情地拉住他的手不放,了很多的話,倒好像是人家對不起他似的。和尚便不好再什麼。
四毛就是四毛,也很講義氣,這一次四毛重回白水縣,簡直就像是一位得勝凱旋的將軍,受到了杜月笙和他那幾個心月復的熱烈歡迎,一連喝了兩回酒,而且每一次都是酩酊大醉。也挺怪的,離開了這麼多年,四毛自己覺得也對白水這地方有了一種很特別的感情。
這一回他算是想明白了,來去,自己其實就是這個地方的人。龍憑大海虎憑山,我四毛憑的就是白水這里的地氣啊。
別看在這個地方,我也是人模狗樣的,但是只要一跳出這個圈子,就再也什麼都不是了……
特別是他這次回來,又踫到了昔日的老朋友和尚,心里就更別提有多高興了。
和尚呢,在四毛的吹噓炫耀之下,很羨慕四毛花錢猶如糞土的瀟灑風度,四毛看出來了和尚的心思就對他:「現在趁著你跟縣長夫人的這種特殊的關系,可以從她手里利用她的老公多征得土地,我們將來可以繼續合作,不需要你出任何力氣,只要是能搞我想要的地地皮,我可給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一以來,我們可以在一起做事業,掙到的錢——嘻嘻!還會少你了的不成。」
和尚就問︰「怎麼操作這件事兒?我不懂你們的操作規則。」
「這好辦,你們不是建寺廟的那塊地皮到少讓給我,我可以先期給你支付人民幣一百萬,用于你重新征地建寺廟。」四毛。
和尚︰「這怎麼可以,這是縣政府專門撥給我們建寺廟的土地。」
四毛狡黠的︰「咿呀,我的大主持,你怎麼這樣的笨啊!你可以這樣做啊!就是在這里建寺廟風水不好。讓縣長夫人找他老公再從新搞到一片土地啊!把這塊地皮讓給我們老板搞商住區,倒時候少不了你跟縣夫人的那一份好處。」
于是,和尚就在四毛的一再鼓動之下,就趁著縣長夫人跟他在出租房里的時候,就把這件事兒給了!「
縣長夫人當時就表示這件事兒行不通,和尚就︰「我的那個好朋友四毛可是一個大老板,很有經濟實力的。他已先期同意只要你能夠把這件事兒做成,他可以先期給你二十萬」和尚很聰明,他沒有實話跟她是,四毛給和尚一百萬,二和尚卻跟縣長夫人只要二十萬,這其中剩下的八十萬,就落入了自己的腰包。
過了大約半個月,和尚的目的是實現了,原先的那塊建寺廟的地皮讓給了四毛他們搞房地產開發,他卻在縣長夫人的幫助之下,在城東頭的高崗廢地上搞到了另一塊地皮,這個高崗的周邊都是面,可以在這里肩上一座很好的風景區。四毛也沒有食言,很快就把一百萬打入了和尚的賬戶。和尚也就從中拿出了二十萬元錢塞給了縣長夫人,當時縣長夫人有點猶豫不決,她也不知道這種前是否可以拿,正在這時,和尚勸她︰「怕什麼嗎?四毛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這是他感謝你的辛苦費。就拿著吧,這件事兒也只有你知我知,四毛也不會知道,就算是我拿出來孝敬你的。」
其實她不缺錢,要這麼多錢干嘛!但是,她為了能夠長期跟和尚保持這種關系,縣長夫人就在這樣的一種很矛盾的心理驅使下收了這二十萬元錢。也就是這二十萬元錢是她受到了牽連
那麼這件事兒怎麼又會被人查出來呢?
原來四毛在征用土地的過程之中,難免要給土地局長楊文打上了交道。
楊文對四毛也很好,很大方,在逐漸的接觸中,四毛就成了楊文很好的朋友,每當楊文有什麼事,需要用錢,四毛毫不吝嗇錢,每次跟楊局長上供都沒有數字。
就是在這樣的一種關系之下,使得楊文再一次更是嗎喝酒的過程中,由于四毛的酒喝多了,一不心漏了嘴,就把自己給和尚的的那一百萬元錢告訴了楊文。
楊文心里明白,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自己正是在張縣長身上一直找不到一種突破口呢,現在好了,正好可以用這一招完全置張縣長于死地。
于是,楊文就在四毛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把臉湊近了問︰「你剛才的話可否當真呢?」
四毛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的有點多了,走了嘴,就忙打岔道︰「楊局,你看我剛才純屬于自己信口開河的胡。你可千萬別當真啊!」
四毛知道,縣長夫人這個其實對他很不感冒。記得在一次酒桌上,和尚就帶著縣長夫人一道去吃飯,就他們三個人,他可以看出來,縣長夫人對他始終有一種戒心。所以他也一向就對縣長夫人很不感冒。心想,你傲氣什麼啊,不是仗著自己老公是縣長嗎?早晚有一天會出事的,這人在官場上啊,沒有紅一輩子的,早晚有一天會是活眼現報啊,威風來威風去,如果把自己給威風到局子里去了。那倒是有好戲看了。
他剛才一不心跟楊文了這事兒,目的是想圖一時嘴巴快活,出來解氣,沒想到者無心听著有意啊!楊文到是對他這句話很感興趣了。
等喝好了酒,楊文就把他叫到了辦公室。
「四毛啊,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你可一定要和我實話啊。」
四毛笑嘻嘻地看著楊文︰「楊哥你這話可的不對,我四毛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你面前半句假話呀。」
「你不要和我花言巧語的。我楊文是什麼人,你是最清楚的。這些日子,咱們白水縣是出了不少事情,但是老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知道其實現在有那麼一些人一直想整我,一直在找我的岔子,但是他們完全想錯了。」
四毛就︰「楊哥啊,在白水縣這個地方你是老大,誰會跟你這個土地爺過不去啊!」
,哈哈!就是那個你剛才的人,他現在是我的地頭上司啊,他是一縣之長啊,他要是想整我的話,那還不是一句話,我的烏紗帽就丟了。」
四毛道︰「不會吧?楊哥,他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他雖是縣長,而你上面還有市委書記和以及劉亞光書記來嗎?,怕他鳥!只要有他們兩位在,在白水縣這麼個地方就沒有什麼擺不平的,你對吧?楊哥!」
老實,四毛根本不知道張書記、劉書記究竟是什麼人,是多大的官兒。他這一輩子,除了听過公安局長以及縣長之外,他所認識的最有權的官兒就是土地局他楊文局長了,楊文一直微笑著看著四毛再拍自己的馬屁,顯得今天情緒這麼好,很亢奮,他也就什麼都不用,只笑著點頭就行了。
過了大約幾分鐘,楊文就跟四毛依舊滔滔不絕地︰「你的很對,四毛老弟!白水這地方,屁大的事情也會鬧得滿天飛。不就是逮了一個縣長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況且是他我是我,他張縣長那些臭事和我有什麼關系。再了,這也是他老婆給他帶來的晦氣,那完全是他的咎由自取,對不對?跟我們這些卒子有什麼牽扯?」
「對,楊哥的一點兒都沒錯兒,我們就是老百姓,管這麼多干什麼!我最憎恨□□的了,這一點我完全更楊哥的觀點一致。」
楊文送走了四毛之後,自己就回到了辦公室,四毛帶給他的這些信息簡直是太重要了,他一直就想對張縣長這個人無法找到他的把柄而心煩呢,現在好了,終于找到了擊敗張縣長的突破口了。
就在最近的一段時間里,楊文一直想伺機舉報這件事兒,但是,又覺得還沒有到出手的時候。認為自己把握好機會,沒想到毛巾廠的拍賣使得張縣長被隔離審查,這樣的情況之下,再把這份舉報信寄出這將對張縣長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
楊文這個人內心極為陰暗。他曾經研究過,他認為政治上必須把握時機,該出手時就出手,在關鍵的時候可以重拳出擊,置對手于死地。實在是一種天賜的好機會,就把這個縣長夫人受賄的消息秘密的以一種舉報信的方式,寄到了市檢察院。
市紀委也就很快在張縣長被隔離時期收到了一份材料,紀委書記一看,真的嚇了一大跳。心想看樣子,張縣長還真有這方面貪污受賄的事兒啊!舉報信就放在市紀委書記的辦公桌上,不知道是個什麼人寫的,全是關于張縣長夫人怎麼樣從俊和尚那里撈錢的事。一看就是個內部人,得很詳細,一筆一筆清清楚楚,落款是「一個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