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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皮膚又這麼白,這麼水靈。簡直就是一顆剛剛成熟的蜜桃啊,咬一口恐怕都能滴出水來。」晴川的腦子里這樣想著,不過他很快就皺起了眉頭,「快月兌啊。」
這句話剛出口,他便猛地回過神來,劉雨欣听到這話更是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了,她只覺得自己的臉好像是被火烤一樣,滾燙滾燙的。
「還要月兌?」劉雨欣弱弱的問道,臉紅得就跟那啥似的。
「那是,就算是幾片布那也算是衣服啊。我修為淺薄,還沒修煉到隔衣治療的高度,快點,別墨跡了。」晴川回過神來後臉不紅氣不喘的催促了一句。
劉雨欣緩緩把手伸到了背後,手上的動作確實漫到了極點。
「晴川哥哥。」劉雨欣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輕聲開口。
「怎麼了?」晴川急忙問,心里卻想,「該不會是解不開扣帶吧。」
「你能不能轉過身去?」劉雨欣弱弱的問道。
「為什麼?」晴川歪著頭問道,覺得劉雨欣這個要求有些怪。他現在是徹底不用大腦思考問題了。
「因為……」劉雨欣聲音很細,但是話還沒有完,便見晴川大義凜然的道,「你要知道,我可是個醫生,在醫生的眼里,只有一堆器官,並有男女之分。」不過他心里卻也加了一句,「不分男女的話人還用穿衣服嗎?」
最終,在晴川的幾次催促下劉雨欣終于扭扭捏捏的將僅剩的兩塊布片退去。不過晴川的腦子卻是徹底清醒了過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起,顯然,他發現了棘手的問題。
「放松。」看著劉雨欣微微顫抖的身體,晴川禁不住提醒道。
完美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晴川的心中卻是半點性趣了。一來劉雨欣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再禽獸也不能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啊,再者他的頭腦也恢復了清醒。雖然他不再像剛才那樣失態了,但是腦子里依然在思考著,到底是什麼人帶走了自己的母親。
「不管是誰,要是敢動媽媽一根汗毛,我就讓你生不如死。」晴川心中暗暗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