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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上一次借了你的卡宴不就還回去了嗎?」晴川不以為然的道。
「可是你還回來的時候那卡宴都成什麼樣了啊?也幸虧我家老頭子知道是你借的,要是換了別人,把我皮都扒了。」古樂辰怒了努嘴,然後伸手抓了抓,知道夠不著晴川,于是便又安靜的坐了下來,「雲省四害的名聲還不是拜你所賜啊?咱們四家你除了到自己地盤上不搜刮一些東西,到了別人家那簡直就是土匪進窩啊。」
「咱們那誰跟誰啊。」嬉笑一聲,順手擰開了酒瓶的蓋子大灌一口,酒氣瞬間便彌漫了整個車廂,開車的那個大叔皺了皺眉,想要什麼,最終還是沒有出口。
「對了,你打听我們家在秦省的情報到底想干什麼?」古樂辰此刻忽然皺起了眉頭,「如果一定要用到我們家在秦省的情報,我可以幫你問問老頭子。」
「暫時還用不著,用的著的時候你不我也會找你的。」晴川呵呵一笑,然後又喝了一口酒,把酒瓶向古樂辰面前一推,「來,樂辰,喝一口。」
古樂辰一听這話,急忙把向車門移了移,「這窖藏六十多年的酒我可不敢喝,後勁太大,我跟你可不一樣,把喝酒當喝涼水似的。」
晴川一听這話,哈哈一笑,沒有勉強,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只是他的眼角,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溢出兩滴晶瑩的淚水。
「能忘就忘了吧。」古樂辰嘆息一聲,然後點上一只煙抽了起來。
晴川並沒有話,大口大口的喝著白酒。
汽車行駛到一座名為清源的鎮時,晴川便下了車,獨自向不遠處的一座村莊走去。
見晴川走出了自己的視線,這才緩緩開口問道,「少爺,他是……」
「雲省四害你沒听嗎?追風少年川少的就是他。」古樂辰白了他一眼,隨手把已經一滴不剩的酒瓶扔出車窗外,然後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道,「一會兒幫我弄一瓶年代稍微長一點的茅台,呵呵,這一次運氣還算不錯,他居然沒發現我從古玩市場淘來的那顆鵝黃石。」
話間已經在車廂里翻找了起來,半響後車廂內便傳來一聲氣急敗壞的喊聲,「我的鵝黃石啊。」
司機大叔見古樂辰一副肉痛的模樣,忍不住問道,「少爺,用不用開車去追?」
「追個屁啊,到他手里的東西就從來沒吐出來過,不過好在那塊鵝黃石是地攤上淘來的,沒花多少本金。」古樂辰有些慶幸的道,然後眯著眼看向開車的中年大叔,「今天的事,你就當沒看見過。」
一完這話,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只要你能開心點,這些又能算得了什麼?人生最難得的,便是有這樣一位能夠交心的朋友啊。」
這些話晴川自然是听不到了,他現在正拿著鵝黃石把玩著,「好家伙,居然是這麼大一塊鵝黃石,應該值不少錢吧。」
但是緊接著,他的臉色一黯,像是想起了什麼,把鵝黃石放回口袋,然後眺望著不遠處的一座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