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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痕已經走了,而花貂仍站在門口,雙手繞著衣角打轉,她咬了咬嘴唇,想什麼,卻始終沒有開口。躺在病□□的世軒看她那不知所措的模樣,笑了笑︰「怎麼了?傻站著干嘛,不累啊?過來坐吧。」他拍了拍病床的邊緣,示意她坐下。
花貂步闌珊的走到了病床邊,坐了下來。她抬頭看了看面前這個男子,雖然一臉病容,卻掩蓋不住不俗的帥氣,一時間竟看的丟了魂。
「喂喂?看什麼呢?是不是看本大爺太帥了?快還魂。」世軒一手在花貂的面前不住的晃了晃打趣道。
「咳咳,那個……還疼麼?很疼麼?」花貂換過神來,虛心的問著,滿臉粉紅,煞是可愛。世軒一手將她摟在懷里,緊緊的抱著︰「不疼,一點都不疼。」
不知道為什麼,花貂只覺得自己有種想哭的沖動。都怪自己太用力了,才把她的世軒哥哥弄成這樣。他還不疼,月復腔都出血了,怎麼可能不疼。
「你,是在為我哭麼?」世軒看著花貂滿臉的淚痕,竟有些驚慌失措︰「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哭的樣子,很讓人心疼。」他邊邊幫花貂擦去淚水。你哭了,為了我哭了,證明你心里有我,還是在意我的,就算折幾根肋骨,也值了,世軒淺淺的笑了,欣慰的笑了。
花貂把手緩緩的放在世軒的傷患處,只覺扳指在不斷發熱。難道……她抬頭,欣喜的望著世軒︰「吶!世軒哥哥,等病好了陪我去游樂場玩好不好?」
世軒微笑的點了點頭。
花貂將雙手相交,放在了世軒的月復部,而後又緩緩的閉上雙眼。一道道白光從指縫越出,此時的世軒能明顯感覺到月復部那雙手傳來的溫暖,像太陽般的溫暖。
待白光消逝時,一切的病痛也隨著剛剛的白光一起消失了,臉色也不再蒼白。他看了看月復部,眼楮,全身的酸痛都以不見了蹤影。
而此時的花貂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好想睡覺……
花貂動了動身子,想找個舒服的姿勢睡覺,卻感覺被什麼擋住了。她抬手揉了揉眼楮,發現自己竟然在世軒的懷里。白色的襯衫,只扣了最下邊的兩個扣子,筆直的鎖骨,清晰可見的胸肌和月復肌……花貂咽了咽口水,雖自己不是腐女之類的人物,看見這種場景也不免想入非非。該怎麼辦?雖然自己已經醒了,但是卻有些舍不得離開他的懷抱。
世軒皺了皺眉頭,撓了撓鼻子,嘴又吧嗒幾下,繼續迷迷糊糊的睡著。花貂輕輕的將他的手拿開放在被子里面,然後又輕手輕腳的從被子里出來。她就坐在他的病床邊,原來他的睫毛好長,雖然只是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她卻覺得很滿足。誰知世軒一個反手摟住花貂的脖子,親到了嘴。初吻,就這麼沒了……而且還是在自己喜歡的人毫無意思的情況下,這是怎麼個情況?花貂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一陣臉紅。
而此時的金世軒心里樂開了花,其實他早就醒了,後來發現花貂也醒了,就只好裝睡,不然又不一定會傷到哪。出其意料的事,這次花貂沒有醒來就踢他,而是在他懷里蹭了蹭,再然後就發現這個妮子一直都在瞅他,兩個人離得那麼近,連呼吸的聲音都能听到。于是便條件反射的親了她。或許,她現在開始有點在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