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柱走後,齊珞安撫好董氏,看著齊環「哥哥,球球還小,我到底是出嫁女,侯府的事你多擔待一些才是。」
「請四福晉放心,我明白怎麼做的。」齊環帶著安慰的笑容淡然的說道,齊環永遠都明白自己在侯府到底應該處于什麼地位,所以他從來都不做多余的事。知道齊珞還還有交代,所以齊環向胤禛行禮就出去了,齊珞覺得自己一家的穿越最對不起的就是齊環了。
胤禛看著齊環眼楮里帶著些許的沉思,這個應該是可用之人,不過到底還是年少,多多磨練也是好的。齊珞輕嘆一聲,拉過齊玨。鄭重的說「齊玨,你很懂事,這姐姐是放心的,阿瑪統兵那是他一生的願望,我們不能攔著,只能支持他。你又是侯府嫡子,要擔起你的職責來,照顧好額娘,多听听哥哥的建議,你明白嗎?」。
齊玨點頭「姐姐,你放心,球球已經長大了,我不會讓你失望。」齊珞輕模齊玨的腦袋「姐姐對你是放心的,有空多看看阿瑪書房里的東西,對你將來是有好處,那些都是阿瑪總結出來準備留給後世的東西,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就來王府找我。」齊玨用腦袋蹭了一下齊珞的手心,眼楮里還是含著隱隱的淚光。
伸手將齊玨抱住,壓低聲音「球球,你要學會堅強獨立,只有這樣你的一生才會精彩,你才是姐姐最喜歡的球球,阿瑪一定會平安歸來,到時候爵位恐怕還會再升,你要用功,男子漢大丈夫爵位還是自己的掙才顯赫,不要讓外面的人說你是憑恩蒙,你要讓阿瑪以及為榮,我的弟弟,是最出色的。」
齊玨嗯了一聲,賴在齊珞的.懷里,胤禛雖然不曉得她們這對姐弟說了什麼,可是看見這樣的場面,還是忍不住上前拉開了他們倆個。帶著絲不悅的說「時辰也不早了,也該回府了。」齊玨抬頭狠狠的看了胤禛一眼,又可憐巴巴望著齊珞「姐姐不能留在侯府住上一日嗎?」。看見齊珞有些心動,胤禛拉起齊珞的手向府外走去,根本不給齊珞說話的機會。
齊珞戀戀不舍的離開致遠侯府,.回到王府由于惱怒胤禛的不近人情,所以並沒有再同胤禛多說什麼,安頓好弘旻和舞曦,看了一眼喝著茶水的胤禛,齊珞自顧自的卸妝將首飾摘了下來。胤禛無奈的起身,揮退了丫頭,來到齊珞身邊,從後面抱住她,「你是雍親王福晉,致遠侯領兵出征,多少雙眼楮都在盯著呢?你怎麼能再過于任性呢?而且齊玨已經不小了,他也需要理事,齊玨那小子一向機靈懂事,可是還是要多磨練,你也不能總是護著他,致遠侯府將來還不是得靠他?至于致遠侯你不用擔心,這仗一定會打贏,他一定會平安,」
往胤禛懷里靠了靠,齊珞輕聲.道「這些我都曉得,只是爺,你不明白阿瑪到底為我付出了多少,要不是有阿瑪在,我現在絕對不是這樣?也許」齊珞咬咬嘴唇沒有說出來,胤禛抱起了齊珞將她放到床上,隨手放下幔帳,齊珞今天絕對沒有興致同胤禛紅浪翻滾,要是拒絕的話,胤禛會不會有什麼別的想法?胤禛抱緊齊珞輕嘆「睡吧,爺今天也累了。」
齊珞輕輕的嗯了一聲,閉上了眼楮可是卻怎麼也.睡不著,記起在現代的時候,自己的父親那些軍事書籍沒少看軍旅的電視劇也沒少看,只是不知道這種冷兵器時代會不會用到那些戰術呢?齊珞越想越擔心,不由的扭動著身子,胤禛睜開黑亮眼楮「你是不是不想歇著?」
「沒有,沒有,我只是有些擔心阿瑪。」齊珞立馬放軟了.身子不再扭動。
胤禛抬手模了一下齊珞的頭發輕聲安慰「致遠.侯的能耐本事是有的,又得皇阿瑪信任,糧草充足,爺覺得致遠侯仿佛為這一仗準備了很久,這種大場面他應該期待很久了吧。」齊珞睜開了眼楮認真的看著胤禛低聲困惑的道「這是怎麼回事?爺怎麼會這麼的了解呢?難道」腦子里不自在的想到了那種限級的場景,眼楮里難免流出出一絲笑意。胤禛將齊珞壓在身下,吻上了她的眼楮「爺看你真的是不想歇著,那咱們就」
不一會帳內就.傳出女子的申吟和男子的喘息聲,在這個盛夏的夜晚,胤禛用實際行動告訴齊珞,她除了是致遠侯的嫡女之外還是他雍親王的福晉。
大軍開拔,朝廷更是忙碌起來,各種軍需兩草紛紛涌向關外,康熙對胤禛處理這些事情心里還是很滿意的,但是卻沒有在眾人的面前表現出來,反而經常召見十四阿哥,胤禛看見這種情況,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滿,而是繼續努力的籌集調撥糧餉。
看著面前放著一件有些臃腫的棉衣,康熙拿起棉衣覺得十分的輕便柔軟,不由的問道「這就是致遠侯說起過的那件羽絨衣?」
旁邊的大臣連忙搭話「回皇上的話,這衣服就是按照致遠侯所說制成的,里面裝的全是羽毛,奴才試過果然又輕便又暖和。」
康熙放下衣服帶著笑意的說道「朕的這個致遠侯,腦子里的想法還真是有些古怪,說什麼關外天寒地凍雞鴨都能生存,所以才覺得穿上這些畜生羽毛做的棉衣一定會更能保暖。」輕輕搖了搖頭「朕真不曉得該罵他,還是應該贊他。不過,既然這羽絨衣如此輕便,就多做一些給關外的將士送去。」
「奴才遵旨。」大臣跪地磕頭。康熙看著面前的羽絨衣,傾國之力,羅剎國這恥朕一定是要雪的,打疼了他們,外蒙古和準格爾也會老實一些,那些蒙古王公也會更臣服了吧,楊康,凌柱你們都是朕親自挑選出來的大將,千萬不要讓朕失望。
李德全進來向康熙磕頭,低聲回稟道「皇上,十四爺沖撞了太子爺,如今正被太子爺罰跪日頭。」康熙挑了挑眉並沒有說什麼,李德全低頭輕聲道「皇上,十四爺這已經跪了兩個時辰了,奴才派人打听了,仿佛十四爺不太妥當。」
「他怎麼沖撞的太子?」康熙開口問道。
「仿佛是由于政事十四爺頂撞了太子兩句。」李德全低聲道,最近十四阿哥由于康熙的寵愛可是十分的張揚,再加上八阿哥的支持,朝中上下哪個不高看一眼?康熙輕嘆一聲閉著眼楮,此事不能不給太子面子,否則這些兒子行事會更加的肆無忌憚,希望胤禎能挺得住吧,跪一下也好,就當磨練他的性子,將來也好用的上,胤禎還是太過于張揚不懂得內斂了。
又過了小半天,李德全听見內侍的稟告不由的變了臉色,連忙再次進殿回稟道「皇上,十四爺他,十四爺暈過去了,而且渾身發熱。」
康熙也駭道「你說什麼?暈過去了?太子如此沒有分寸嗎?傳太醫了嗎?」。
「回皇上,太醫已經去十四爺的府里了,看光景應該正在診治,太子爺也早就讓十四爺起身,可是十四爺就是不肯起來,所以,直到跪暈過去,才被人抬回府里。」
康熙拍了一下桌子「這個胤禎腦子是怎麼長的?就知道犯倔,難道就不能懂些事?讓朕少操點心?」康熙此時也沒有心情處理公務了,這個太子也太不曉事了再怎麼樣,那也是你的兄弟。又等了一會還不見太醫回稟,康熙吩咐「你再派人去看看,胤禎如今到底如何?」
李德全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大殿,派人仔細的打听了一下。听見結果,李德全臉色更是發白,看著匆匆趕來太醫問「真是這樣?」
太醫哭喪著臉點頭,李德全嘆氣道「去向皇上稟奏吧。」太醫腳有些軟的進了大殿跪下磕頭「奴才請皇上聖安。」
「胤禎到底如何了?」康熙嚴聲的問道
太醫咬了咬牙道「回皇上的話,十四阿哥氣火攻心,再加上在日頭下跪了小半天,身子十分的虛弱,十四爺這是時疫的癥狀,而且此病來的非常的急而且躁,恐怕不是很」
康熙摔了茶杯,高聲道「時疫?又是時疫,朕的這些兒子是怎麼了?去年老四得了時疫,凶險異常,如今胤禎又是這樣?你們這些奴才是怎麼診治的,朕要你們有什麼用?朕告訴你們要是治不好胤禎,朕滅你們九族。」
太醫連連磕頭,帶著哭腔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康熙心里真是憋火,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兒子,大聲喝到「該死,該死,除了這個你還會不會說些別的?還不滾下去給胤禎好好的診治?是不是要朕現在就剮了你?」太醫連滾爬了半步,腦子里突然涌起了一個念頭。
從新跪好道「皇上,奴才剛剛記起,當初雍親王得時疫的時候,全賴雍親王福晉侍疾,皇上,雍親王福晉那是不是有些個法子?您看?」
康熙愣了一下,拍了一下桌子「你的腦袋是不是不想要了?哪有雍親王福晉給胤禎侍疾的道理?」
太醫磕頭道「皇上,誤會奴才了,奴才想雍親王福晉那是不是有什麼藥方?畢竟當初雍親王的病癥可是要比十四阿哥凶險一些。」康熙眼光一沉想了半晌,才慢慢的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只是雍親王福晉終究不是大夫,胤禎的病還是要你們出藥方才行,不過,你先去雍親王府問問看吧。」太醫磕頭跪爬了出去,覺得怎麼也有回轉的余地。
康熙輕嘆一聲「希望胤禎能挺過這一關,朕那個兒媳有法子吧。」否則朕還的再找棋子,太子,太子?康熙滿臉失望的搖搖頭。
ps有些晚,電腦崩潰了,汗,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