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胤禛的到來富察氏驚喜異常,富察氏明白自從齊珞有身子到順利產子,胤禛從來就沒有踏進過王府里任何女人的屋子。不管是胤禛是不是看重領兵在外的凌柱,富察氏覺得十分的羨慕和嫉妒齊珞,甚至心里有些渴望,這樣的皇子恐怕應該是絕無僅有的吧,不說皇子,就說自己的哥哥,在嫂子有身子的時候不也收用了通房丫頭嗎?富察氏期望哪怕只能在這個冷靜的雍親王心里能有一點點的位置也是好的,自己容貌也並不見得就比福晉差。
胤禛打量了一下富察氏並不奢華的擺設,各種的擺設安置的方位,仿佛在齊珞那見過,而且屋子里並沒有用燻香。又打量了身穿月牙白繡著精致的暗紋的旗裝的富察氏,看到她的頭上只是叉了幾個簡單的珠釵,本有有些躁動的心冷靜了下來。胤禛有些陰郁的盯著富察氏帶著絲嬌羞的眼楮,看來這個女人也不簡單,竟然能打探到如此多的消息?
富察氏端著瓖金邊的青瓷蓋碗遞給胤禛,柔聲道「爺,妾這沒什麼好茶,這是妾親自做的花茶,雖然遠及不上名茶,但是妾還是請爺嘗嘗鮮。」
胤禛接過蓋碗,打開看了一眼里面飄著一片片***瓣,茶香茉莉香融合在一起,倒是聞起來有些特別。看見上面漂浮著的花瓣,胤禛反倒想起齊珞在那個大大的浴池中,戲水飄灑白色梅花瓣時的情景。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胤禛的眼神更加的深邃,不覺帶著一絲的。
富察氏看見胤禛的神情,心中暗喜,輕聲道「爺,這茶你感覺如何?」胤禛眨了一下眼楮,掩去了眼里的,恢復了往日的冰冷,沒有飲茶而是把蓋碗放到桌子上「你難道這麼的缺茶磚?爺記得每個月福晉都會按分位分派茶磚的,福晉難道沒有給你嗎?堂堂雍親王府的側福晉親手制茶,要是讓外人曉得了,還以為雍親王府怎麼著了呢?這些規矩你難道都不懂?」
富察氏委屈含淚的解釋道「.爺,妾萬死,妾只是想親手做些花茶,想讓爺嘗嘗鮮,並沒有冒犯福晉,慢怠爺的意思」
「爺最煩女人哭哭啼啼的了,你這.樣仿佛是爺委屈了你?」胤禛看著富察氏水盈盈的雙目,不悅的說道「爺是皇子,又是雍親王,這些個上不得台面的東西,爺看不上。」
富察氏連忙收住了眼淚,讓旁.邊的嬤嬤給胤禛重新上茶,胤禛端著仿佛白玉一樣白細瓷蓋碗,愣了一下,抿了一口茶,點頭「爺以前就對你說過,以後少用些心思。」富察氏低頭輕嗯了一聲。胤禛放下茶杯,眯著眼楮問道「這個茶杯?」
「回爺的話,這是福晉賞給妾的。」富察氏小心的看著.胤禛,眼楮里帶著感激的說道「福晉待妾實在是太好了,妾只是給福晉繡了一個絹帕,福晉就賞了妾這個茶杯。福晉還吩咐妾要好好的服侍爺,這樣賢惠的福晉真真不愧是致遠侯府出來的,同旁的福晉都不同。」
「致遠侯?如今已是致遠公爵府了。」胤禛看著茶杯,淡.淡的開口「十年之間接連升官封爵,這也只有他才能做到。」
富察氏心中一緊,福晉的娘家地位又漲了?雖然.早有準備可是直接進封為公爵倒是很讓人意外。富察氏看著胤禛,笑著恭喜「致遠公爵?那明個妾還要真的去向福晉道喜。」感到胤禛的些許不滿,富察氏雖不明白但是還是關切的問「爺,你這是怎麼了?身子不舒坦?」
「爺沒事。」胤禛板.著臉,掃了一眼旁邊桌子上放著的針線籃子,隨手拿起里面的一個十分精致繡功不輸給繡娘的紫色荷包,看著上面層層疊疊復雜的繡樣,胤禛卻想到了那個齊珞送給自己的那個簡單的荷包。「這是你繡的?」
富察氏紅著臉輕聲道「讓爺見笑了,這是妾繡出來想要」胤禛打斷她,接著說「早就听說你針線不錯,如今看來倒確實難得。」又看了一眼旁邊放著的小衣服,看見顏色和樣式應該是給女孩穿的,胤禛眯著眼楮問「這個給哪個的?」
富察氏連忙解釋「爺,這是妾繡的,妾給小阿哥繡完衣服後,就給福晉送了過去,然後妾就想」咬了一下嘴唇,富察氏低聲羞澀的說「妾就想能有個女兒該多好,看著舞曦格格可人疼的樣子,妾真的」富察氏火熱的眼楮掃了一眼胤禛,臉羞的通紅,柔情似水的祈求道「爺,給妾一個女兒好不好?」
胤禛站起身模了一下富察氏細膩的臉頰,畢竟已經差不多一年沒踫女人了,所以胤禛還是有些意動,「服侍爺,安置吧。」富察氏連忙上前去結胤禛的衣服,等到退掉外衣,胤禛突然開口「在你心里是爺重要還是」停頓住,抬手擋開富察氏的手,眼楮亮光一閃,那個故事?齊珞講的那個故事。胤禛眯了一下眼楮,記起齊珞說過,‘爺要是你有什麼事,要直接同我說,不要讓我去猜,我笨一定會猜不到,要是像故事中那樣誤會終生,那豈不是很遺憾嗎?’
胤禛看著富察氏吃驚的樣子,覺得問她們還不如直接去問齊珞的好,胤禛拿起外衣從新披上,一聲不響的快步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胤禛警告道「爺,說的話,你要記得,不要想那些沒用的。」
富察氏仿佛失去全身的力量一樣撲到床上,低聲哭泣。嬤嬤進來看見這幅光景,只能無奈的嘆氣,輕聲的安慰著。
胤禛再次來到齊珞的屋子,听見齊珞正同秦嬤嬤說「不洗澡,難道擦擦身子也不行?在這樣我真的堅持不住了?怎麼偏偏趕上這麼熱的天生弘歷?」秦嬤嬤耐心的安撫著,胤禛繞過屏風,看著黃花梨的床榻上穿著絲綢制成的內衣的齊珞正撅著嘴,黑黑眼楮里閃動著不甘心,胤禛微微閉上眼楮,雖然這有些吵鬧,但是卻卻能感到生氣勃勃。
齊珞看了一眼胤禛,愣了一下,不是去了富察氏那里?齊珞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也沒有帶出笑意來。胤禛輕嘆一聲,坐到齊珞的身邊,不顧她拒絕硬是將齊珞抱在懷里,將頭埋在齊珞的發絲中,輕輕的吐氣「爺,怎麼聞到好大的酸味?」
齊珞紅著臉辯解「你以一定是聞錯了,我身上有汗味,有女乃味,就是沒有酸味。」胤禛輕笑了一下,低沉著問「是嗎?」。然後輕輕的咬住了齊珞的耳朵,齊珞臉更紅了,胤禛輕聲說「齊珞,爺不會只有一個女人,但是她們永遠都越不過你,你是爺的福晉,這永遠不會變。」
齊珞向胤禛的懷里靠了一下,輕輕的嗯了一聲,既然已經退那麼一步,就不能太在意了,要不然暗自神傷的還是自己。感到胤禛心里仿佛有些不悅,齊珞輕聲問「爺,是不是在外面發生什麼了?今天阿瑪應該回京了吧,我听說,阿瑪被封為公爵?」
胤禛摟著齊珞的手緊了緊,感到齊珞的欣喜,有些猶豫的開口「這事就值得你這麼高興?爺還是雍親王呢?如今他們都在意的是」停頓一下,胤禛哼了一聲。齊珞仔細的想了一下,難道是胤禛的自尊心受挫了?這麼堅韌自傲的皇子,在歷史上會被年氏隨傳隨到?只是為了個年羹堯?齊珞一直覺得是胤禛成就了年羹堯,要是年羹堯離開胤禛,那麼他絕對做不到大將軍那個位置。如今沒有年氏,倒要看看年羹堯能走到哪一步?
感到齊珞的心不在焉,胤禛再次用力咬了一下齊珞的耳朵,齊珞甩了一下頭,抬頭看著胤禛的眼楮認真的說道「爺,將來要是弘旻他們也會被說成是你的兒子呀。」胤禛有少許的困惑,齊珞解釋道「是雍親王的兒子,所以他們要努力,將來出息了就可以讓人說,你是弘旻的阿瑪了?父子親情之間哪有計較那麼多的,也哪有說誰沾誰的光的?烏鴉反哺不就是這個道理?當小鳥弱的時候,靠的不就是成鳥的遮風擋雨嗎?等到成鳥力衰的時候,不也是靠著自己的孩子反哺嗎?」。
胤禛低笑了一聲,原來也可以這麼想?等將來爺又那麼一天,那麼凌柱齊珞靠在胤禛的胸膛說道「阿瑪進封公爵,我真的很高興,這是阿瑪在戰場上得來的,我為是我阿瑪的女兒驕傲,等將來阿瑪就會以我為榮了,會說,這是雍親王福晉,那個賢惠聰明懂事可愛的雍親王福晉的阿瑪。」
胤禛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齊珞輕輕的捶了一下胤禛,立著眼楮看著他「怎麼,我不是賢惠聰明懂事的福晉?」齊珞一副認真的模樣,內衣隱隱透出縴細的鎖骨,胸前的柔軟仿佛更飽滿了一些。胤禛感到壓制的有些上涌,深吸一口氣,齊珞反倒沒有感到胤禛的變化,而是主動的湊近胤禛,面對面的撒驕道「爺,我難道不是那樣的?我」
沒等齊珞說完,胤禛勒緊了齊珞的腰肢,用力的吻上了齊珞的嘴唇,胤禛的手或輕或重的柔捏著齊珞的柔軟,手探進齊珞的內衣里,感到胤禛有些瘋狂,齊珞掙扎起來,胤禛到底是怕傷到齊珞,慢慢的松開,齊珞喘著氣道「爺爺,我」看著胤禛的壓抑的眼楮,齊珞心里有些不忍「爺,現在不是時候,我這將來」低下頭,齊珞壓低聲音「將來我會好好的服侍爺,一定會讓爺滿意。」
胤禛閉眼平靜了一下,慢慢的再次抱住齊珞,用手指劃過齊珞的面容,低嚀「爺,等著看,你是如何讓爺滿意的,爺會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