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不大卻很精致的莊子上。齊珞如同快樂的小鳥一般,一刻也不想閑下來,東跑西跑的到處賞景,胤禛雖說擠出幾日空閑,但京城的消息源源不斷的傳了過來,還是挺忙碌的,齊珞覺得胤禛仿佛蜘蛛一般,這暗地里的蜘蛛網結的到很結實,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
齊珞襯胤禛心情愉快的時候,厚著臉皮任性的將他拉出了屋子,硬拽著他陪著自己到處的賞景,言談間暗自透給他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做事。胤禛雖然一臉的不情不願,但心中卻滿足于齊珞對他的依戀,也有些自得。在梅花瓣下,齊珞認真的給胤禛彈奏古箏听,胤禛微合著雙目,覺得此時齊珞的技法同往日進步不多,可卻听著更舒服,更入迷,暗自發誓不能再讓任何听見。看見這種齊珞彈箏的場面。
夜晚時,齊珞總喜歡一邊泡著溫泉,一般看著外面的瀑布湖水,在耀眼的星空之下,點點星光倒影在水面上,嚴寒降雪的冬季,使流動的湖水升起一層層蒙蒙隆隆的白霧,寒風浮動吹落了片片的梅花瓣,悄無聲息般飄落在湖面之上,而瀑布流水的聲音是這寧靜夜晚唯一發出的響聲,一動一靜,美輪美奐,仿若仙境。
由于長時間泡著溫泉,齊珞的臉頰紅潤透著如水的光澤,黑如點墨的雙眸透著點點的喜悅,白皙的身子已經被溫泉水渲染的微紅,池水中飄落著各色的梅花瓣,甚至有些俏皮的沾在齊珞白里透紅的身上,在池邊的小炕桌上,放著各色的點心茶水,按齊珞的要求擺放了干果蜜餞以及玻璃杯中盛著的紅酒。
齊珞伸手拿過酒杯,向著窗外的優美的精致舉手敬酒,「快樂似神仙。」將酒杯放在唇邊,微微仰頭輕輕抿了一口,胤禛本來在內室里等的不耐,心中氣悶齊珞是不是故意而為,可是當跨進這時。見到齊珞的神情,听見她的低嚀,才覺得這銀子花的很值,已經許久沒見過她如此的輕松愉悅,齊珞頑皮的趴在池子邊上,露出粉女敕的後背,雙腿在池水中輕輕的拍打著,溫泉水蕩漾著花瓣,胤禛閉了一下眼楮,忍不住伸手退去內衣,慢慢的靠近了齊珞,猛然從後抱住了她,齊珞吃驚的回頭,眼里透著驚訝和羞澀,更顯得嬌媚純真,胤禛輕輕的蓋住齊珞的眼楮,她是怎麼做到的?成親近十年,兒子女兒也都成群,可為何她身上仿佛還有著那幾分讓他永遠疼惜的純真,仿佛回到了八阿哥府初見時,那時恐怕他就放不開手了。
胤禛重重的吻在了齊珞的唇上。齊珞有幾分羞澀,可如此沉醉的夜晚,如此優美的景色,還有眼前的人那絲絲的情意,暗下決定瘋一場吧,伸手抱住胤禛的脖子,小巧的香舌第一次探進胤禛的口中,十年,這一步她用了將近十年的時間。胤禛身子僵住了,但男人掠奪的天性,讓他立刻恢復過來,搶過主動權,勒緊齊珞的不可盈握柔韌的腰肢,仿佛真的要將齊珞揉進他的身體一般。
激情,火熱充斥著整個夜晚,溫泉水仿佛也由于他們之間激烈的動作,沸騰般的翻滾,窗外的明月害羞一般的扯過一層薄薄的淡雲,似隱似現的偷偷注視著交纏的二人。胤禛一手抱著已經徹底暈過去,一灘軟泥一般的齊珞,讓她趴在胸前,拿起還剩半杯的紅酒仰頭飲了進去,微微的皺眉,低頭看著懷里臉上透著激情過後余潤的齊珞,模著她潮濕的睫毛,低聲嘆氣「這種酒並不可口,你卻極愛,爺還真是琢磨不透。」
清理干淨身上的汗水,抱著齊珞起身。穿上旁邊的內衣,用一個厚厚的紫袍子將齊珞身上包裹得一絲不露,才抱著她離開。門口服侍有眼色的丫鬟跪得極遠,但低垂的臉上難免露出一分紅潤,胤禛低聲交代高福幾句,才回轉內室。
高福將丫頭都集中起來,低聲吩咐「主子的事情,你們不許外泄,更不許私下議論,在福晉面前,更不得露出一分,你們都是宮里的嬤嬤親自教的,自然懂規矩,要是有攀高枝的心思,倒時別怪我心狠。」
齊珞整整一天都由于那場激情昏睡在床上,外面下起了小雪,片片晶瑩的雪花夾在著梅花瓣飄落在湖水上,更是美上幾分,胤禛站在窗前,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齊珞,輕笑,她真是錯過了呢,一定會跳腳不已吧。不過想到昨夜齊珞的熱情,那種發自內心的熱情,胤禛低垂著眼楮,回味似的低嚀「不曉得何時,還能在如此,那麼真,那麼的」
「主子。」高福在外面輕喚,胤禛快步走到床前,將齊珞伸出外的胳膊重新蓋好,放下了幔帳,轉身做好後。才開口「進來。」高福曉得主子的性子,低頭看地,不敢抬頭觀瞧,來到胤禛近前,直接跪在地上,頭低的更深,雙手奉上密報。
胤禛看後搖頭苦笑,但眼中卻透著一分的驕傲,「十二福晉,舒幕祿夫人,還真是會生,怎麼都是兒子呢?這名聲怎麼也壓不下去的。」
「主子,十二福晉和舒幕祿夫人所出的兒子,小身子都很康健,雖比不得弘晝阿哥,但也不常哭,極為好帶,再加上弘旻弘歷兩位阿哥,身子健壯聰慧懂事,又不常常傳太醫,現在來王府討方子的福晉夫人們很多,虧著福晉到了莊子上,秦嬤嬤雖說都給有禮的擋了回去,可仿佛福晉夫人們並不死心,福晉回王府還真是有場熱鬧。」
「八阿哥那有何動靜?」胤禛放下密報,高福低頭輕聲回稟「主子,八阿哥仿佛想開一般,清靜無為,也不招攬重臣,閑暇時陪著八福晉去廟里上香祈福,或者教導弘旺阿哥,對十四阿哥的事情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九阿哥按地下的動作卻不少,閔成統領那」
「到底不是致遠公,他恐怕是守不住的,剛剛得意時還曉得。現如今,這也是人之常情。」胤禛搖搖頭,眼神落在窗外,凌柱對此事會如何想?那也是他的心血,要是齊玨去了護軍營,那隨即搖搖頭,以那個小子的傲氣,他不會仗著出身,雖說子承父業倒也說得通,可皇阿瑪那也不會樂見其成,去近衛軍反倒是最得當的。
胤禛心中卻並不擔憂,反而嘴角露出笑意,有凌柱制定的那些軍規在,即使統領不忠,也絕對出不得大事,更何況偷偷布置可是他的拿手好戲,轉動著戒指,看好戲般的低嚀「老九如此明顯的動作是不是當皇阿瑪看不見?一道聖旨,統領之人也是可以免除的,更何況」只要凌柱持著聖旨出現,護軍營就不會亂動,這皇阿瑪心中仿若明鏡,否則怎麼樣也不會任由九阿哥明著插手,考驗,這個閔成仿佛是承受不住了。
‘權利可以下放,卻要收得回,放到懂進退的人手中’胤禛嘆氣,皇阿瑪,還真是羨慕你呢,凌柱這樣的人真是太難得了,兒子即使懂得,也不見得再能遇見凌柱這般的臣子,齊玨天分很高,可卻缺了幾分沉穩,領兵在外是銳不可當,可守護京城,他還真不合適。
胤禛眼前閃現出楊康的身影,他倒是個合適人選,可怎麼樣都感到不舒服,低頭轉動手中扳指,不娶嫡福晉?倒要看看將來你能不能堅持得住。
又翻了翻密報,胤禛皺著眉問「八福晉常去宮中給太後請安?」
「是的,八福晉確實如此,她以前很得皇上和太後娘娘的看重,在宮中也有幾分體面,太後娘娘也不曉得是不是听了八福晉稱贊致遠公夫人的話,也常常下懿旨傳召夫人進宮閑話家常,太後同夫人極為投緣,而且弘旻阿哥也很得太後娘娘看重,功課不忙時經常去慈寧宮給太後解悶,就連五阿哥府上的小阿哥都及不上。」
「這些事情爺曉得了,八福晉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哼,也太小瞧致遠公了,他怎麼會同八阿哥牽扯上?而且爺早有安排,哪能讓她們如意?」高福識趣的退了出去,胤禛听見幔帳內有聲響,看了一眼外面已經擦黑的天色,點點頭,也應該醒了,齊珞渾身仿佛散架一般酸疼不已,勉力起身,撩開幔帳露出蓬亂的小腦袋,先狠狠瞪了胤禛一眼,掃過窗外,竟然下雪了?壓制不住興奮,齊珞仿佛充滿活力一樣,披上褂子,沖到窗前,深吸一口氣,伸手到窗外,晶瑩的雪花落在手上即化,冰涼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感到又被胤禛抱在懷里,齊珞不舍的低聲問「是不是快要回王府了呢?」胤禛並沒有搭話,齊珞靠近胤禛,輕聲說道「我雖然舍不得這,但我更舍不得回王府也好的。」
「更舍不得哪個?」齊珞耳根子都羞紅了,咬咬唇,蚊子一樣的「更舍不得你,更舍不得你拉。」胤禛滿意的低笑,從懷里拿出鐵盒,放在齊珞的手中,身靠著胤禛,齊珞先打開鐵盒,里面是女式的懷表,疑惑的抬頭,胤禛輕咳一聲,勉強的說「那一只在爺手中。」
情侶表嗎?他應該不懂這些,齊珞心中一甜,「爺,我會好好的保存,不會輕易離身。」胤禛轉身離開時,低嚀「好好看看盒子,這是珍品。」盒子?齊珞開始仔細打量起來,當她發現上面的‘入骨相思知不知。’原來這種情話不說出來,也是那麼的動人,含蓄也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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