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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錦程三個人嚇得跳腳,再看,杜乾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岸上,星兒沖向伯豎起了大拇指,一臉欽佩地看著他,,「向伯,你可真厲害啊!」
「那是,沒見是誰的師傅?!」向伯拍了拍手,洋洋自得地。
「呵呵,師傅真會話,看來星兒得好好跟你練功。」星兒嘎嘎一笑,那一張嬌美的臉,花開般明媚照人。
「星兒,別,你跟那個杜乾挺相配,回頭抓回源里給你當上門女婿!」向伯眨了眨眼,一臉嬉笑。
「師傅壞,沒正經!」星兒滿面羞紅,嬌嗔地瞅了向伯一眼。
「呵呵,不過你年紀了些,為師怕他欺負你,回頭得好好教導他才是。」向伯煞有介事地。
「師傅別再羞星兒了,也不知道那個杜乾能不能活下來了,他臉色都青了,分明是中毒了。」星兒擔憂地。
「那有什麼,師傅不是有丹藥麼,等會兒給他吃兩粒就是!」向伯毫不在意地。
「怕就怕來不及了……」星兒擔心地看向游船,杜乾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似乎整個兒昏迷了過去。
「不怕,這子如果不頂用,死了就死了,要頂用,熬個一時半刻也無防。」向伯拉住星兒,「靜觀其變,給不給他丹藥吃,我還沒做決定呢?」
星兒無奈地看了看老頑童般的向伯,只能繼續耐心關注著船上的情形。
呂錦程和幾個僥幸存活的黑衣人心翼翼地圍著杜乾打轉,哪個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他、他他……怎麼了?」
一個黑衣殺手指著杜乾問同伴,聲音抖如寒風中的落葉。
「心有詐!」
另一個也不敢近前,看了看河面上的尸體,身子瑟瑟發顫。
等了半天,杜乾還是沒動靜。
「哈哈!我知道了,藥力發作了,他剛才強行運功,已經氣血逆行,一命嗚呼了!」
呂錦程突發其想,指著杜乾喜出望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