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悄悄的飛去了,衣服更是增加了不少,馨月湖那搖曳的柳枝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條,而沒有葉兒的枝條被北風直呼的更是響徹空中,冬日讓人瑟瑟發冷。
昔日那些議論已經漸漸的沉淪,就像那湖面上的冰一樣封住一切的謠言,看著湖面,昔日的畫面卻又再次出現腦海,雖然他人已經消失了,可是畫面卻是昨日重現,過去的一幕幕再次出現。
在風的叫囂下,冬日變的更加變本加厲,以前嘰喳的校園,現在都已經寥寥無幾,都躲在教室里取暖。而湖邊的一身白色休閑服散步的少年,迎著怒吼的風兒慢慢走動,那飄零的白色圍巾尾隨身後,那頭發卻依舊如昔日一樣瀟灑的動蕩著,只是看起來卻比昔日長了許多,看起來更加的俊朗,只是臉部卻蒼白的如一張白紙,心卻微微的動了起來,只是好像又暫停了下來。
「怎麼一個人在這,不覺得冷嗎?」君賢月兌下自己的外套為若賢披上,伴隨著若賢。
「嗯!君賢哥,你怎麼來了?」若賢被嚇了一跳,但依然緩緩前進。
「我到你的教室,卻看不見你的人影,就來這里看看啦!不過還真被我猜到了。」君賢微微的笑著。只是心里卻苦澀的很。當他看見湖面上她那種冰冷,心里也徹底涼颼颼的,凜冽的寒風不足以讓人冰冷,而若賢這種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才讓他覺得這寒風的蕭瑟。不論怎樣還是伴隨著若賢。
「嘿嘿,還是君賢哥哥厲害啊!一下就猜出我在這兒啊。」若賢擠出點微笑面對君賢。
「呵呵……」君賢依然陪同著,拉起了那冰涼的手。只是突然地抖動了一下,便平和了下來。
若賢感覺突然地溫暖,心里得到些許安慰,雖不適應還是勉強著被人牽著。
君賢想著︰「若賢,你究竟在想什麼?和你這麼多年卻依然看不透你。只是知道你的感覺,你的傷心,你的冷漠,你的習慣,而最重要的卻探索不出。」
然後就看著湖邊兩個白衣少年,靜悄悄的走著,他們默默語無,卻感覺無比親切,也許是仿得吧。依然如中美男子,分外的純潔,讓人羨慕萬分!
「若賢,我看了你今天的課程表,知道你今天下午沒課,有什麼計劃嗎?」君賢試探性的問著。
「沒有啊!就下午六點幫老板娘干活啊,其余的時間還是沒有啥安排。」
「哦,是嗎?那我帶你去……」還沒等君賢說完。
「哇!原來你們躲這里談情說愛啊!真讓我們好找啊!」
若賢立馬感覺頭上兩只烏鴉飛過,「老姐啊,你能不能穩穩啊,這眼看也快畢業了,你馬上就要為人妻啦!這樣那能行啊!人家一看整個一個潑婦!哎,對了君賢,你剛剛要說什麼?」
許震在後面直點頭。渴求的看著若賢,
「哦,沒什麼啦」君賢心里嘆了一口氣。
「我說,若賢啊!你怎麼能這樣說你老姐啊!不正因為快嫁人啦,才要好好珍惜這些天啊!你說是不是啊,震。我說你見了老姐也不說句好听的,就知道訓你老姐啊!老姐可見你高興著呢?」宣抱怨說。雖然苦苦的臉,心里可是樂壞了,「你今天這麼訓我,我可要狠狠地宰你一下,看你還敢不敢欺負到你老姐頭上。」
許震剛剛哭喪的臉馬上翻開一張微笑的臉說︰「是,是,是。」
若賢無奈的翻著白眼,「那是人家許震疼你,你還真賣乖啊!還有你說那麼多的話都純粹是借口,要改還是從現在開始,知道嗎?」若賢開始絮絮叨叨了起來。
宣則是不耐煩的說︰「知道啦!知道啦!你怎麼變成我老媽啦,我該就是啦!」
「我知道你下午沒課,沒有計劃吧!那我佔了。」宣看也不看若賢,獨自的宣布著。
君賢和震在後面無奈的搖搖頭,可是嘴角依然上揚。
若賢瞪著宣說︰「老姐,你這是問啊?你這樣直接說要干嘛干嘛啊,真郁悶!哪有在問我。」
「哈哈……」宣直接搭上若賢的肩膀。
「記得別佔我打工時間,就行,別和上次一樣喝得爛醉如泥,害我第二天被老板娘訓。」想起這些,若賢依然狠得牙直咬咬。
「知道啦!嗦婆。」宣拍拍若賢的肩膀,以示安慰。
就這樣說說笑笑的往校門走去。
突然間,感覺那北風好像變得溫暖了許多,自心流淌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