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賢帶著滿臉的失落跟著其他醫生走了出來,宣攔著即將要走的薛醫生,「請問,那個怎麼會這樣?不是還好好的,怎麼會馬上就面臨生命危險?」
「哦,這個嘛!其實,像她這種情況,我們也是不多見的,一般情況如果頭部出血,只要急救及時,也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可是她是撞擊兩次,在這還有病人心里的問題,經過我們剛開始的檢查,她也只是頭部出血有點嚴重,還好送來及時,我們經過一夜的搶救,也只是把少量的血塊去除,她才渡過危險期,只是病人絕望的表情令我驚訝,就算搶救得當,可是心跳,血壓之類的也和送來時一樣,沒有起色,我們經過商定,才覺得她這是自我放棄的意識,所以才會出現,我們剛剛搶救的畫面,不過,病人的自我放棄我們就沒辦法,幸好,你們來得及時,那女孩還真是幸運啊,不然這次就得……呵呵,那小子的眼光還真獨特啊!終于能擺月兌這種苦瓜臉啊!」薛醫生嘻嘻的笑了起來。
「呵呵,你是說寒君嗎?嗯,那若賢現在怎麼樣?」
「嗯,是啊!他雖然生活得很奢華,可是過得比任何人都苦。助于那個女娃嘛,還好,感覺她恢復力不錯,這次好像是她自己再和生命奮斗了,這次,你們就可以放心的睡覺了,也不用堵在這里了,至于醒來的狀況,這就很難言語了。」醫生深沉的思考著。
「這,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還會有生命危險嗎?」宣緊張的說。就連一旁沮喪的君賢也看著醫生。
「那個,生命危險期是度過了,如果不出狀況的話,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只是,她曾經出現過失憶的情況!」
「失憶?怎麼可能,我和若賢從小到大天天在一起,從來不記得發生過這種類似的事情?」君賢急忙插話。
「我的檢測不會錯的,她的頭也撞擊過,或者被別人打過,腦袋中也有類似的小血塊,導致她喪失以前的記憶,這應該是十幾年的事情了吧!我看那血塊也有很長的時間了。對了她是不是會有時而昏倒的現象啊?」博士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著。
「這個倒是,就像這次也一樣啊!明明是跆拳道黑帶的,可是卻沒有任何反抗就倒在地上了。」
「這就是這個血塊所影響而導致的結果。」
「以前還以為是小毛病,也就沒全面檢查,在加上若賢也會不同意,她也不願欠我們的,我們也沒再提。沒想到……哎!那醒來會怎樣?」
「這個?我也不好斷言,這也只能看病人醒來,在觀察觀察情況,我們才好說,好了,我也該休息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她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至于其它的事,等醒來再說。」
「呵呵,謝謝薛醫生了,真是麻煩您了!」
「這有什麼?誰讓那小子叫啊,要是我不來,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啊!」那老頭露出苦瓜臉皺了皺眉毛。
「啊!」宣驚訝的看著這個怪味的老頭。
「呵呵……」薛醫生開朗的笑著走了。
宣的心里也逐漸的明朗了起來,終于呼出沉重的那口氣。
「君賢,你也別擔心了,至于若賢的心,我想她應該會靠向你這邊的,畢竟你們是青梅竹馬啊。」宣看看著失落的君賢說。
「是嗎?呵呵……也許吧!」君賢苦笑。
「那當然啦!你不相信自己嗎?」
「也許吧!等若賢醒來再看吧!我們也該去睡個安穩覺了,明天還要去學校呢?至于若賢的事可能就得找學校談談了!」
「是啊!這事可不能有一點馬虎!我可不能放過那個害若賢的人!」
「嗯!是啊!明天見!」他們各自朝各自的房門走去,留下背影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