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掌聲讓在場的人又回到了現實之中,皇帝看向來人,眼中露出一股陰霾之色,離國王子。壽宴進行了一般才進來,分明就是為了給天耀一個下馬威,可是歐陽起的氣息極度內斂,完全察覺不出有任何的凌厲,臉上還是因為遲到而一臉歉疚的模樣,若是趾高氣揚他還可以指責幾聲,可是人家卻是這樣的謙恭,他還能說什麼呢?
「王子來了,快點入座吧。正好沒有錯過好節目。」
「果然好,在下自認精通音律,可是今日听到這一曲實在是汗顏,原來一向自以為傲的只不過是雕蟲小計罷了,今日有幸听到天籟之音,不知可否有幸認識一下奏曲之人?」歐陽起一拱手,目光投向白熙。
白熙感到背後的目光,回過頭看了一眼,歐陽起一襲白衣,迎風而立,五官精致,頗有一絲風流的韻味,可是表情卻是嚴肅的,雖然縴細卻很陽剛,在人世間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了。白熙有些以貌取人,見到這般的男子忍不住笑了笑,心中花痴了起來。
白熙花痴的笑看在歐陽起眼中卻是傾城絕世,那白玉般的皮膚上一點嫣紅微微揚起,似是一場春風吹進他的心中,黑暗的世界破了一個洞,一絲微光漸漸強烈。
歐陽起看白熙的目光是如此的灼熱,楚天驚眼中露出一絲不滿,瞪了一眼歐陽起,拉住了白熙的手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權。
三個人的互動全都看在了皇帝的眼中,他咳了兩聲將歐陽起的目光重新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歐陽起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
「王子,剛才彈奏樂曲的是我朝的驚王爺和驚王妃。若是王子喜歡音律倒是可以到驚王府和兩人切磋切磋。不過今日是太後的壽辰,這些事就先放下吧。」
「在下失禮了。天耀國太後壽辰,我們離國特地準備了一份壽禮。」歐陽起說著輕輕的拍了拍手,手下人拿著一個盒子上前一步,歐陽起親自將盒子打開,一股撲鼻的香氣立即席卷了整個壽院,白熙也微微一愣,轉頭看向歐陽起手中的盒子。
「這里是一株天山雪蓮,願太後壽比南山。」盒子中一朵嬌女敕的白花半開半合,令人意外的是那朵雪蓮依舊是活得,從離國帶到天耀國路途迢迢,若是別的花也就算了,最嬌女敕的雪蓮在這麼遠的路途中還能保持不敗實在是需要細心的照料,而且雪蓮生存在冰冷的環境中,若是溫度過高就會死亡,這對于雪蓮的照顧更是要求苛刻了。仔細看看歐陽起手中的雪蓮。底下全是冰塊。
「多謝王子不遠萬里帶來如此珍貴的禮物,請替哀家對貴國的皇上表示最誠摯的敬意。」太後說著,一個小太監上前接過了錦盒。立即派人送到冰窖中悉心照料。
寒暄過後,歐陽起就入席了。他走進來的時候楚天嬌的心情是非常激動的,她差點站了起來,果然是王子,可是她的激動卻並未維持太久,她看到他看著白熙時灼灼的目光,他眼中似乎只有她一人,楚天嬌不禁有些苦澀,自己心心念念的想著他,也許他從進來開始就沒有注意到她吧。原本白熙的一曲蓋過了她所有的風采她已經心里不爽了,現在她在乎的人眼中只有她更讓人生氣,楚天嬌藏在手指中的手緊緊的握著,修剪光滑的指甲深深的掐進了肉里,她發誓,從今往後她和姓白的勢不兩立。
壽宴照常進行著,在場的人卻是各懷心事。楚天驚坐在位置上,目光始終停留在歐陽起的身上,不色不說歐陽起是個十分優秀的男子,白熙眼光挑剔,能夠入她眼的不多,可是明顯的歐陽起的皮相她很喜歡。而且歐陽起的眼神也告訴他他對白熙也很有好感,自己的妻子被人惦記上了實在有些不是滋味。楚天驚灌了幾杯酒,卻是越喝越苦澀。
楚天遙坐在楚天驚的身邊,看著楚天驚的幼稚行為忍不住笑了幾聲,他這個弟弟一向冷冷淡淡的,現在這個吃醋的樣子倒是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想到這他的目光不自覺的投向白熙,好似有一道強烈的光芒籠罩著白熙,這樣的女子有幾人能夠不動心呢?
「六弟。」楚天遙收回目光,伸手按住了楚天驚拿起的杯子,對著他搖了搖頭。「何必介懷呢,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弟媳就像一塊美玉,散發著迷人的光芒,作為所有者你無法阻止想要購買他的人的想法,可是你能夠把握住,玉是有靈性的,究竟誰是她的主人她自有選擇。如今握在你的手中,你要做的只是守護好而已。」
「大哥。」楚天驚叫了一聲,楚天遙回給他一個微笑,兄弟兩會心一笑,楚天驚也不在糾結于歐陽起的目光,他的妻本就是光彩奪目的,可是那光芒是屬于他的這樣就夠了。
壽宴臨近結束,除了不喝酒的女賓在場的幾乎都有了幾分醉意,台下的歌舞依舊在繼續,雖是俗樂倒也引起一陣陣叫好之聲。
歡騰的氣氛越來越濃,觥籌交錯,酒香四溢,微醉的賓客猛然被一陣轟鳴震得清醒了。舞台不知怎麼的塌了下來,還在表演的伶人被壓在了下面,有鮮血不斷的涌出,血腥味刺鼻的厲害。
「立刻救人。」歡快立刻被取代了,太後見不得血腥立刻在人護送下離開了壽院。皇後的臉色一片慘白,太後壽辰是由她負責的,出了事自然是算在她頭上的,她感覺有人在背後捅了她一刀,宮廷的斗爭還真是無時不刻不在進行著,她已經看到胡妃奸笑的臉了,這件事除了胡妃不會有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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