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激動的回到王府直接沖向書房,往常這個時候楚天驚都在書房,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分享這個好消息,她長出心髒了,她是愛他的。
跑到書房的門口初六照例守在那里,見到白熙立刻走上去,剛想要行禮白熙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初六會意的退到一邊,眼中卻顯現出一絲的擔憂。
白熙小聲的走進去原本想要給楚天驚一個驚喜的,可是剛剛走進去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楚天驚此刻正懷抱著一個女子,那個女子哭的梨花帶雨,而楚天驚正小心翼翼的哄著他,他的表情無盡寵溺,抱著那個女子的手也是溫柔至極似乎是抱著自己的珍寶一般那樣的小心翼翼。
白熙愣在原地,那個那還轉過頭看了她一眼,那張臉她並不陌生,記憶一點點用來,是那個叫雲兒的姑娘,那天她看她的眼神就是充滿了敵意,她早該想到的,呵呵,難怪這些天她總覺得和楚天驚之間有什麼不對勁,她總算想起來了,他對她太過小心翼翼,所以對她好的出奇,原來是坐了對不起她的事。
楚天驚感受到一股淒絕的目光,抬眸看到是白熙,立刻松開了抱著雲兒的手,立刻走過去想要拉白熙,白熙卻轉身就走完全沒有給他解釋的時間,楚天驚只好追了出去。留在書房的雲兒慘然一笑,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
原本她要回江南去了,離開之前她的心中還有一絲的不甘,自己從小愛慕的人實在是有些舍不得放手,所以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來到了這里,接著離別的契機想要在他的懷中尋求安慰,可是那個女人一出現他立刻避嫌的將她推開,還為了防止她誤會拋下哭泣的自己去追她,一切都明了了,她只不過是自討沒趣罷了。雲兒擦干眼淚,燦爛的笑笑。拿起桌上的筆提筆在紙上寫了一句「祝君幸福。」便釋然的離開了。
白熙跑著似乎是不想真的甩開楚天驚,很快的就被楚天驚拉住了,看著楚天驚一臉焦急的樣子白熙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將臉靠在他的胸前「對不起,我不該耍小性子。你和那個姑娘一定沒什麼關系的對不對?」白熙抬頭一臉希望的看著楚天驚。
楚天驚勾唇一笑,臉上浮現起一抹玩味「怎麼會沒關系呢。她是我的小表妹啊。怎麼娘子再吃我小表妹的醋嗎?」
「什麼叫吃醋?」白熙長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楚天驚,楚天驚無奈,低頭在她的菱唇上咬了一口「沒什麼,你找我有事嗎,平時你不是不喜歡進書房的嗎?」
「有啊,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白熙說著一把抓住楚天驚的手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邊胸口「感受到了沒有,跳動的心髒。我長出心髒了,我是愛你的。我真的是愛你的,我為你長出心髒了呢。」
相比于白熙的興奮,楚天驚的臉上卻是布著一層陰雲,和他在一起那麼久都沒有長出心髒,可是昏迷之後卻長出來了,這證明什麼,很有可能這顆心髒並非為他所長,也許是她夢中的那個滄冷!
想至此處楚天驚的心就猛烈的顫抖了起來,他放開白熙的手,表情冷冷的「我還有事,晚上再說吧。」說完便折回了書房。
白熙看著楚天驚離去的背影心髒猛地一痛,明亮的大眼楮里流出兩行清淚,整個人跌坐在原地,為什麼,他為什麼一點也不開心,她為他長出了心髒難道不好嗎,為什麼這麼冷淡呢?
尋得了心,就意味著會傷心,會心痛。
不知怎麼下山前師傅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心痛,這就是心痛的感覺嗎,真的很難過呢,楚天驚不要讓我心痛,不要讓我選擇放棄。
回到書房楚天驚就開到了之上娟秀的字跡,他伸手撫過「幸福」兩個字,心里的苦澀暈開了,幸福,究竟怎麼樣才算幸福呢?
他想著,一陣疲憊襲來,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他身處一片荒涼,四周都是毒蛇,那些蛇不斷的向他爬去,鑽進他的褲管,衣袖,纏上他的脖頸,呼吸漸漸的失控,最終一條白蛇緊緊的纏在他的身上,一口咬在他的胸口,然後他看到白蛇的口中叼著一顆鮮紅的還在跳動的心髒,他甚至看到白蛇的臉上掛著一抹奸笑。
楚天驚被嚇得一身冷汗,猛地驚醒過來,一條汗巾立刻出現在他的眼前,他伸手接過一張笑臉隨之映入眼簾「阿姣你怎麼在這?」
阿姣接過楚天驚擦過汗的汗巾嫣然一笑並沒有說話,隨後又抵上一個小盞,盞中是降暑的綠豆湯。
「是熙兒叫你準備的吧,辛苦你了。」楚天驚說完,阿姣的臉上就閃過一絲怒氣,隨後便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還不忘冷哼一聲,嘴里念念有詞「真是不識好人心,我就不可以給你準備吃的嗎?」
阿姣雖然生氣,臉上卻露出一絲笑意,前幾天的記憶涌到眼前。
她照例上街,卻听到很多人都在議論一面姻緣鏡,據說只要誠心許願在鏡子中就會顯現出自己真命天子的模樣,她听得心動便打听了一下前去看看這神奇的鏡子,她走到攤子前很多人都在許願,那面鏡子中也不時的出現一個個人影,再看看那攤主,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阿姣想也沒想就接過鏡子許起了願。緊接著鏡子中就出現了一張俊俏的臉,這張臉她並不陌生,因為鏡子里的人就是楚天驚,阿姣先是驚訝了一會兒,隨後卻有一種幸好是他的感覺。
阿姣走後,那個仙風道骨的攤主笑了笑,消失在了原地,同時消失的是攤前留連的人群。
姐妹情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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