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過幾千里的土地,天耀王朝,邊城。
回到這里將近一個月了,楚天驚的心很亂,這里到處都是白熙的影子,她笑的樣子,傷心的樣子,抱著他的樣子,和他撒嬌的樣子。
「你,本仙要嫁給你,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願意,二是非常願意。」
「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對了,你告訴我什麼是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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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驚立在窗前,目光看著耀藍的方向,盛傳耀藍蛇神蒞臨,他知道是她,可是他不能去找她。
「爺,當初為何要那般?」初六看著楚天驚的樣子,憋了很久的話終于還是忍不住說了。
「若是說我是在保護她你信嗎?」
初六一愣,抬頭看著楚天驚,顯然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心中還是希望爺是為了王妃好的。
「你不信吧,換做我我也不信。當初很多事情太過突然,我只覺得有暗中勢力在操控著什麼,而這暗中勢力的目的似乎是為了熙兒,而且我能感覺到,那並不是我可以對付的力量,所以我只能選擇順從,也許只有和我分開熙兒才會安全。」楚天驚說著,初六覺得眼前的他有些陌生,從前楚天驚是自負的,在他眼中沒有任何的困難,即使有他也會想盡辦法克服,順從,似乎根本不適合他,如今卻讓他無可奈何,究竟是敵人太強還是牽掛太深呢?
初六不明白,但想到白熙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即使是萬分之一的機會也不能讓她受到傷害,若是在一起注定是悲劇,或許讓她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兩個人在院子里站著,一個士兵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俯身在楚天驚的耳邊說了幾句,楚天驚立刻皺起了眉頭,這次的流寇並不簡單,太過秩序了,好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楚天驚正思索著,耳畔響起風聲,他身子一側,一道飛鏢貼著他的臉飛了過去,緊緊的釘在了他身後的門框上,飛鏢上綁著一個布包,楚天驚走過去將布包解下來,里面的東西讓他吃驚萬分,那是一支簪子,他熟悉的簪子。里面還有一張紙條。
明日午時,黃家書店見。
楚天驚皺眉,這支簪子是白熙的不錯,可是這紙條上的字跡卻不是,這種情況只有兩種,一是有人設下了圈套。二是白熙被人綁了。
熙兒是仙,沒人能將她怎樣的。
楚天驚安慰著自己,可是捏著簪子的手卻顫抖了起來,她真的會沒事嗎?分離前,她是那樣的虛弱,面對凌辱沒有半分的反抗,究竟是不想反抗還是無力反抗,無論是哪一種如今想來都足矣讓他心痛。
無論如何不能讓熙兒有事!
第二日午時,楚天驚準時到了皇家書店,可是書店門庭緊閉,完全不似待客的模樣,楚天驚站了一會兒,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拍了拍楚天驚的肩膀「客人可是要買書?」
楚天驚看了眼前的小廝一眼,此人腳步穩健,體態輕盈定是習武之人,「在下應邀而來,不知店主何在?」
「我家主人早就等候多時了,只是這店子小,怕怠慢了貴客,特意要我前來等候。既然您就是主人等待之人,那就跟我來吧。」
楚天驚跟著小廝上了一輛馬車,關上車門,車外的聲音全都被隔絕了,楚天驚有些不悅,伸手撩開車簾,卻是怎麼也撩不開,一個名字涌上心頭,恐怕只有這個人才有這樣的能耐,可是她究竟有什麼企圖呢?
車子一直前進了,楚天驚鎮定的坐在里面,既然知道了對方是誰,那麼心中就沒有多少恐懼了,雖然對方是那樣的強大,可那又如何?
白雲生處一座庭院若隱若現,盛夏時節桃花卻依舊爛漫如春,雲霧中,花海里,站立著一個紅衣女子,巧笑倩兮,顧盼生輝,卻不是他意料到的人。
楚天驚看著眼前的女子,微微有些疑惑,她給他的感覺很是熟悉,如今他的修煉略有小成,以往忽略的東西如今卻清晰了起來。
「嫂嫂。」楚天驚輕喚,畫眉笑了起來。
「弟弟客氣了,快,屋里坐。」
跟著畫眉走進院子,倒是一派雅致,沒有半點聲色犬馬的味道,若是以往楚天傾再的地方定是燈紅酒綠之所。難不成他那個流連花叢的二哥也肯為一人留駐。雖說畫眉是絕色之姿,可是世上最不少的就是美人,楚天驚並不覺得楚天傾是為了美色和畫眉一道,或許這個畫眉並不簡單。
在一間花廳坐下,畫眉親自倒了一杯茶,「好弟弟,你和你二哥當年也是情誼甚好,雖說當初有些誤會,可是你們兩的感情肯定是很深的。畢竟恨一個人代表著曾經的愛不是嗎?」
楚天驚沒有料到畫眉一開口竟是說的他和楚天傾曾經的情誼,他攥緊了手中的茶杯,那些痛苦躍上心頭。
「哼,嫂嫂到底要說什麼,用不著如此拐彎抹角的。」
「弟弟這話說的,好像嫂嫂我對你有什麼企圖似的。我只是想著你們兄弟和睦罷了。•••••••」
畫眉的話漸漸模糊了,楚天驚感到一陣眩暈,他本能的運轉身體中的靈力來抵抗,可只是很少的時間,世界便歸于一怔寂靜,絕對的差距面前,他沒有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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