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事情獨孤寂就去找白熙了,她離開的時候神色有些不對,也不知那個楚天嬌和她說了些什麼,看樣子以後不能讓她和楚家的人有過多的接觸。
推開門的時候白熙正靠在窗邊,一條蛇尾無力的擺動著,她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是在看窗外的景色又似乎在看別的,獨孤寂就這麼站著等著白熙發現他的到來,可是他站了很久,白熙依舊望著窗外出神,完全沒有注意到他。
獨孤寂也不急,白熙不回頭他就不出聲,只是看著她,他知道她又在想楚天驚了,那個討厭的男人。
白熙回過神來的時候以經是月滿西樓。
「你什麼時候來的?」白熙說話真不是一般的傷人。
「你還在想他?」雖是疑問句語氣卻是肯定的。
白熙下意識的想要辯解,可是張張嘴,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低頭不語。
「我懂了,可是為什麼?他那樣對你。」獨孤寂不理解,自己對她百般關心居然比不上一個傷害她人。
「愛一個人,就是給了他傷害自己的權利。我每天都在想,我要忘了他,我要恨他,可是我想的更多的是他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否則他決不會這麼對我的。我知道這樣很傻,可我還是忍不住。楚天嬌說他現在是楚天傾囚徒,傀儡,我好想立馬沖過去帶他離開,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受的了這樣的生活。」
白熙自己說著,獨孤寂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說著自己哭了起來。
月色朦朧,漆黑的天空吞吐著月華,孤獨而迷人。
第二天白熙就離開了皇宮,她不管怎樣也要去見他一眼。
耀藍和天耀的戰爭打的正酣,原本繁華的邊城如今已經是最大的戰場,漫漫黃沙掩白骨,半夜刀光驚夢。軍營中主將的營帳還亮著燈,夜幕下一燈如豆,微亮的燈光照耀著男人瘦削的側臉,他眉頭緊皺,目光緊緊的盯著手中的文件,一句句,一行行都是那樣讓人心驚。
大戰表面上是耀藍與天耀的戰爭,實則不然,耀藍早已和離國連成一氣,天耀如今陷入危局,可謂是四面楚歌,這次恐怕難以力挽狂瀾了。
「主將,皇後娘娘派人送來密函,還有一只大鳥。」天剛亮,一個士兵走進大帳恭敬的遞上書信。男人接過書信看了一眼,眼中露出一絲晶光。
「傳令下去,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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