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春日,迷人的很,春風剛過便是草長鶯飛,一片碧綠,幽幽的春意讓人舒適的很。五年前一場大戰將分裂許久的三國並為了一國,那一場戰斗是怎樣的慘烈無人再說,每次提到也只是唏噓一聲罷了。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是天下大勢,只要百姓日子好過也便無人去管那坐龍椅的是什麼人了。
江南的小鎮里幾個孩子正在玩帥,一個小球被踢得四處亂飛。
「傳給我,給我。」一個梳著兩個包子頭的孩子指著自己大喊道,那個踢著球的孩子便一腳踢了那球,那球被踢得飛出去,卻是越過了那個要球的孩子落在了一個女孩子的腳邊。
那個女孩子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衫,月白色的袍子精致的很,襯著女孩子那張還未張開就已經如畫般的俊臉實在是說不出的和適乖巧。
那些踢球的孩子停了下來,看著那個女孩紛紛怒氣了嘴,一個膽大的上前一步,不悅的說道︰「小雜種,把球還給我們。不然小心我們打你。」
一個孩子開了口,其余的也接了話茬「沒爹的小野種,你娘又在偷人了吧,那個書塾的先生最近對你娘很是殷勤啊。」也不知道那麼丁點大的女圭女圭哪來那般刻薄的話。
那個精致的小女圭女圭一張小臉皺了起來,看樣子是要哭了,她抬腳踢在那個球上,小小的竹球瞬間化成粉末,那女孩一伸手便將臨近的一個女乃娃抓到了手里,猛地就給了他一拳「你們在說我是野種,我就殺了你們。」
那些孩子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一個個嚇得四散跑去,嘴里大喊著「打人啦,打人啦。」
沒多久那些女圭女圭的家長們便全都來了,人手牽著一個哭的稀里嘩啦的小女乃娃,那些女乃娃都伸出手指指著那精致的小女圭女圭。
「就是她,就是她打人的。」
「你這個沒爹的野種,憑什麼打我家孩子,你沒爹教,今天我就替你爹教教你。」一個中年婦女揚著手沖那孩子打去,那孩子滿目怒氣,一伸手,指尖發出一道淡淡的藍光,藍光一過那婦女便不停的打著自己的嘴巴,大喊著妖怪,妖怪。
其他人也全都做鳥獸散了,那個精致的女孩子卻哭了起來,一臉委屈的跑回家去,見到自己的母親便大哭起來「我要爹,我要爹,他們都有爹為什麼我沒有,他們都說我是野種,念兒不是野種,娘你帶我去找爹爹吧。不然我就躲在蛋殼里不出來了。」說罷那女孩便化作一條小蛇躲進了一個青色的蛋殼。
那母親便是白熙,她看著自己的女兒這般心里也甚是難受「你爹爹定能找到的。」
「找了五年了,都沒有找到,我肯定是沒爹爹的。」那小蛇露出半個腦袋來,但那腦袋著實奇怪,明明是蛇卻長著一對肉包包,就像是沒長開的龍角一般。
「傻孩子,你沒爹爹怎麼會有你呢,你爹爹只是失蹤了,會找到的。」白熙分不清自己是和自己說還是在和念兒說。
會找到的,一定會找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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