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躺在床上,一張蒼白的臉已經恢復了不少,楚天驚站在她的床邊,眼里是深深的怒氣,滄冷,她居然在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記憶中相似的一幕一閃而過,楚天驚的怒氣又濃重了幾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為很麼听到她喊著別人的名字他會這樣憤怒,甚至是嫉妒,對就是嫉妒,即使他再怎麼不願意承認,可是從那張漂亮的小嘴里呢喃的吐出別的男人的名字實在是受不了。
白熙的嘴動了動,還未來得及吐出任何的音節,楚天驚已經俯去將她的唇封緘,將她的聲音全都咽了下去。
白熙掙扎了幾下,之後便探出舌頭吮吸著楚天驚口中的津液,其實她渴了,想要喝水而已。
吸了半天沒有解渴,反而似乎更加干燥了,白熙難受的掙扎了起來,楚天驚卻扣著她的後腦勺不放手,口里漸漸的有了血腥味,白熙終是張開了眼楮。
四目相對,楚天驚立刻冷冷的放開了她。
「听說你病了,來看看,不過看起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說完便轉身離去,白熙伸手去拉他,卻連一片衣角都沒有拉到。
「夫君,」白熙悵然的癱軟在床上,究竟是怎麼了,怎麼來了就走呢?她感覺到即使是吻也是冰涼冰涼沒有一絲的溫度,她又做錯什麼了嗎?
「給我到杯水。」白熙的喉嚨**的疼,她沒有經歷去想別的事情了。
「娘娘,您剛才,」小婢女倒了水來,看著白熙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白熙接過杯子喝了口水,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婢女「我怎麼了,有什麼直接說,不用怕。」
「其實王爺來了好一會兒了,我們想叫醒娘娘的,可是王爺說不要打擾您休息,可是您睡著的時候在喊別人的名字,我想王爺恐怕是醋了。我從來沒見過王爺那副樣子呢,王爺對娘娘真的很好,娘娘不該再想別的男子了。」小婢女說著口氣里帶著幾分嗔怪,似乎很是為楚天驚委屈。
白熙卻是有些吃驚,她的這一生愛過的數來數去也只有楚天驚一個人,怎麼會叫別人的名字呢?
「我叫的什麼?」
小婢女皺了皺眉頭,努力的想了半天「好像是什麼滄冷的,實在是不像人的名字呢,娘娘還叫了好幾句,若不是叫的人的名字,那娘娘還是去和王爺解釋一下好了,王爺心里有您,不要讓誤會耽誤了你們。」小婢女很是熱心, 里啪啦的和白熙說了半天,白熙只是點著頭,不置可否。
說了一會兒那小婢女卻是大叫了一聲「呀,娘娘我不和您說了,您休息吧,我要去听無雙先生講課了。」
「怎麼,無雙在講課嗎?」白熙有些吃驚,那小婢女臉上的光芒根本就不像是去上課的,反而像是去會情郎一般,看樣子獨孤寂在這王府混的很不錯呢。
「無雙先生人很好的,我們都沒怎麼念過書,無雙先生就說給郡主講課的時候沒事的婢女家僕都可以去听的。娘娘你現在應該不用我伺候吧,我真的很想去听課的。」那小婢女突然覺得自己說漏了嘴,立刻巴巴的看著白熙,生怕她不讓自己去。
「你去吧,下課的時候把小郡主帶來。」
「謝謝娘娘。」
小婢女開開心心的離開了,白熙卻是陷入了深深的疑惑,滄冷,這個名字似乎並不陌生,曾經她夢到的和楚天驚長得一般無二的男人。
「難道我又做夢了?」白熙想著完全沒有頭緒。
楚天驚出了白熙的房間,便打算回書房,走到一處假山卻听到兩個小婢女在說著什麼,原本他並不在意,可是她們的話中出現了白熙兩個字,他的腳步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听說沒,那個什麼白熙的生病了。」一個小婢女神神秘秘的拉著另一個婢女說著話。
「我當然知道了,生病有什麼奇怪的?你前些天不也著涼了嗎?」這個小婢女很是不屑,邁腿便想離開,那個說話的小婢女卻是拉住了她「生病是不奇怪,你知道她怎麼病的嗎?昨天我親眼看到她站在井邊,給自己澆了好幾桶涼水,我看著就覺得難受了,她也真下得了手,可惜她使了個苦肉計,王爺卻沒去看她,指不定現在多嘔呢,那仗勢,她這次絕對要病個好幾天。」
「你是說她的病是自己找的?」
「對啊,想要得到王爺的同情,我听說王爺好幾天沒去她那了。」
「誰允許你們在背後議論主子的?」
兩個小婢女說的正歡,楚天驚冷冰冰的聲音想了起來,兩個婢女嚇得跪了下去,頭也不敢抬一下,哆哆嗦嗦的說著「我錯了,再也不敢了」雲雲。
「自己領罰去吧,不要讓我再王府在看見你們。」說完楚天驚冷哼了一聲,心里卻是更加亂了,她既然為了見自己不惜傷害自己,為什麼睡夢中喊得還是別人的名字呢,難道她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嗎?
楚天驚想著卻以到了書房,此時書房里好像有人在,他轉頭看了一眼看門的婢女「誰在里面。」
「回王爺,是奇王爺來了。」
楚天奇?楚天驚的眉頭皺了皺,面上卻是換上了滿臉的笑意。
「三哥,你怎麼有空到我這來,二哥那里不需要你出力嗎?」楚天驚說著便走過去和楚天奇抱了抱,一副哥兩好的樣子。
楚天奇也不含糊,那一臉的笑容真誠到了極點,「如今這天下不是沒什麼事情嗎,所以到處走走,剛好路過你這世外桃源,我就不請自來了,怎麼弟弟不想我來嗎?」
「怎麼會,不過是意外罷了,晚上我就給三哥接風洗塵。」
「其實,我來也有其他的事情,不知道你听說沒,南荒之地發現了龍穴,據說龍穴中有關乎國運的龍脈,二哥很想要得到龍脈。所以此次我其實是來打探龍脈的消息的。」楚天奇突然放小了聲音靠在楚天驚的耳邊說道。
「這麼重要的消息,三個怎麼會告訴我,再說了,二嫂那麼厲害,龍脈也肯定是二哥的囊中之物。」
「二嫂,她不便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