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王府獨孤寂在王府的附近找了間房子,每日都偷偷的去看白熙幾次,可最近卻不見了人影就連楚天驚都消失不見了,獨孤寂原以為兩人是不是出去游山玩水了,可是兩人離開王府後王府中就出現了一群人,這群人以一個紅衣女子為首,阿姣也在其中,其余的都是人高馬大的壯漢,他們在王府呆了幾日也匆匆出了門,獨孤寂出于好奇和擔心,獨孤寂一直尾隨其後,他下意識的覺得他們此次的行動會和白熙有關,而且心中的不安異常的猛烈。
他尾隨數日發現這些人走的不是很快,走一段路就休息一段似乎在和什麼人可疑的保持著距離,他們越走越荒涼,從城市到鄉村,再從鄉村到荒山,獨孤寂幾乎肯定這些人的目的地是南荒,只是南荒這個地方一般根本沒有人去,此次這麼大規模的去恐怕有什麼秘密藏在其間,而且他覺得這個秘密很可能和白熙有關。
獨孤寂不敢跟的太近,他本能的覺得那群人不是善類,加上有阿姣在他更是對他們沒有好感,唯獨覺得那個紅衣女子很不一般,那個紅衣女子總是一臉的笑意,笑的雲淡風輕卻又一種掌握一切的從容,似乎沒有什麼能夠讓她擔憂,那個女子甚是迷人,只是也是那般的高不可攀,似乎阿姣喚她畫眉。
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今朝畫眉早,不待景陽鐘。
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
畫眉真是一個極有情調的名字。獨孤寂感嘆了一番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
他們在一處荒地停了下來,獨孤寂遠遠的坐著,拿出些干糧來填飽肚子,眼前突然籠罩下一層陰影,抬頭正好對上巧笑倩兮的畫眉,獨孤寂一愣,一時有些尷尬。
「公子跟了我們一路不累嗎?要不要同我們一起吃些東西。」
「不用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他知道對方當然不會是真的要邀請他吃東西,手在背後握成了拳頭,隨時準備著必要的時候動武。
畫眉依舊笑著,一襲紅袖揮過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獨孤寂眉頭一皺,等到想通已經眼前一黑暈倒在地,原來那袖子上的香味是迷香。
「姐姐,把他怎麼辦,要殺了嗎?」阿姣走過來看了一眼獨孤寂,因為是喜歡白熙的男人她覺得很是礙眼,所有珍視白熙的,她都討厭。
畫眉搖頭,「讓他在這呆著吧,不要礙事就好,你不要動殺心。收好你的妖性,否則就不要跟著我了,我討厭那種嗜殺的東西,你記住了嗎?」畫眉伸手抬起阿姣的下巴眼中有些警告的神色。
阿姣點了點頭,努力的忍著心中的不甘,似乎她到哪里都只是可有可無的,似乎沒有人重視她,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糟糕。
「走吧,繼續趕路,不要和他們相聚太多了,不然到時候來不及動手。」畫眉一揮手,一群人迅速收拾好東西重新踏上了旅程,大刀闊斧的,很快就消失在了荒原之上。
在荊棘沙漠走了四五天,除了時不時遇上一些荊棘到也沒什麼困難的,只是白天的時候白熙只能夠躲在楚天驚的懷里,當然她樂意的很。
中午陽光最猛烈的時候楚天驚也不趕路,找了個沙丘休息。還沒有坐下遠處傳來了一陣呼救聲,楚天驚原本不打算理會,白熙卻從他懷中探出了頭,「去看看吧,能救的就救了。」
「那好吧。」楚天驚有些無奈點了點頭。
楚天驚站起來一揮手祭出四方扇猛地沖向聲音的來源,聲音來源處是一小對人,很多的已經被荊棘啃噬的只剩白骨,殘留的也很是狼狽的躲閃著,楚天驚沖過去三下五除二的就解決掉了那些荊棘,那些人立刻感恩戴德的站到楚天驚面前「多謝救命之恩。」
「驚王爺?」其中一人略微有些驚訝的喊了一聲,楚天驚抬眼看去,是一個清秀的男子,正是他那個姐夫,歐陽起。
「是你,你也是為了龍脈來的嗎?」楚天驚看了他一眼直言不諱道。
歐陽起沒想到楚天驚會這麼干脆,歐陽起反倒愣了一愣,有些尷尬的點頭「在下的確是為了龍脈而來,卻遭遇了這些猛獸,多謝王爺救命大恩。王爺是獨自一人而來嗎?」
「這與你無關,既然你們沒事了,那我先走了。」楚天驚淡笑著準備離開,那些人卻是相互看了幾眼跟上了楚天驚。
楚天驚停下腳步,不悅的瞪了他們一眼「為何跟著我?」
「求求王爺讓我們跟著吧,我們在這里若是沒人保護只有一死啊。」那些人倒是老實。
「可惜,我沒興趣給你們當保鏢。你們還是自己走吧。」楚天驚不悅的瞪著他們,口中念決準備快速的離開,懷中的白熙又拱了出來。
「就帶著他們吧,好歹是你姐夫啊。」
白熙探出頭來說話那些人都嚇了一跳,一條會說話的蛇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歐陽起卻是眼中露出的激動的神情「白熙。」
「好久不見啊。」白熙和他打了聲招呼又退回了楚天驚的懷里不再理會歐陽起,歐陽起有些失望,楚天驚看著歐陽起的神情,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酸溜溜的問「看夠了沒,她是你弟媳婦。你不要想了。」
歐陽起愣了愣,低頭不語「是我無狀了。抱歉。」
「要跟就跟著吧,不過自己注意,我沒心情幫你們善後。」冷冷拋下一句,楚天驚就邁開步子向前走去,那些人識趣的跟了上去,卻是一句話也不多說,生怕惹怒了這個脾氣不好的保鏢。
歐陽起跟在最後,心情甚是復雜。
慢慢黃沙,了無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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