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轉醒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躺了幾日了,白熙看了看身上此時正穿著一襲做工精良的喜服,喜服上繡著鳳穿牡丹的圖案,手工非常的精致細膩,回想起和楚天驚成親的時候她穿的是她那一襲仙衣,美則美矣,似乎少了些成親的味道,此時倒是像那麼一回事了,可惜是被逼著成親的。
這荊棘一族倒也算是有點意思,不過是看上她的身子罷了,強要了便是,還這麼正正規規的辦婚禮,佔個王妃的名號,也不知打的什麼主意,難不成要符合禮法?
頭上的鳳冠很重,白熙伸手想要摘了它,一抬起手,白熙立刻注意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一道鮮艷的紅色印記,將手放到眼前仔細的看了看,那紅色的分明就是荊棘一族圖騰上的那條紅龍,紅龍似乎是注意到了白熙的目光,在她白熙的手背上閃了閃發出微微的熱,白熙伸出另一只手撫模著那紅龍,紅色的龍好似原本就長在手上一般,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後天痕跡,白熙都險些以為那是原本就有的呢。
最近怎麼總遇到這些事情,白熙有些無奈,摘了鳳冠想要出去,門口的兩個大漢將她攔住了「王妃請留步。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王妃還是不要隨意走動的好。」
白熙無奈的回到所謂的新房,四處披紅蓋綠真是喜慶,可惜她半點也開心不起來,如今也不知楚天驚怎麼樣了,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晚上她要怎麼逃過一劫呢,無數的問題在腦中徘徊,白熙只覺得頭痛,真是流年不利,怎麼麻煩就全落到了她的頭上呢。
「王妃吉時到了,該去拜祭天地了。」門被推開走進來兩個婢女,為白熙將鳳冠重新帶好,蓋上了喜帕然後左右架著白熙出去,不是白熙不認命,實在是腿上無力,她似乎睡了很久,渾身上下還是酥麻麻的,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耳邊傳來了熱鬧的說話聲,似乎是滿堂的賓客,不少賓客在議論著這場婚禮,語氣中無非是羨慕之詞,說拓跋靖會成為族中第一個成仙的人。白熙卻不以為然,仙道豈能靠小伎倆窺得?她的手中被塞了一段紅綢,然後她被小狗一樣牽著走,耳邊傳來了拓跋靖的聲音「小心一些,前面有台階。」
白熙不想同他說話,但也小心的邁開了教,就要拜堂了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錦緞,白熙覺得比自己真的成親的時候還要緊張,怎麼辦呢。
躊躇間,司儀已經開始唱和「一拜天地。」白熙自然不願低頭,無奈身後的兩個丫頭很忠心的為拓跋靖將她的頭往下按了下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說的也許就是這個情況吧。
「二拜高堂。」
及繼續被按下。
「夫妻對拜。禮成——」司儀的聲音拉得老長,白熙覺得自己突然很像那些被拐賣的良家婦女,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就這麼強買強賣了。
大紅喜燭燃燒著,發出細碎的 啪聲,白熙將鳳冠重新摘下,摔了個花瓶拿出一塊尖銳的瓷片,等會兒說什麼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才行。
門再次被推開了拓跋靖和那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白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居然入洞房還帶著軍師難不成他要現場指導嗎?
「熙兒,你怎麼把鳳冠摘了,很不吉利的。」拓跋靖看了一眼凌亂的鳳冠有些嗔怪的,說著便想要過去幫她重新戴上,白熙立馬警覺的後退了幾步,將手中的瓷片握緊,高高的舉起「不要過來,不然我不客氣了。」
兩人看著白熙舉起的雙手,猛地跪在了地上,神色激動的看著她,高呼了一身「尊上。」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化白熙的大腦還沒有轉過彎來,此時紅衣少女舉著瓷片,兩個男人跪在地上的場景實在是很怪異。白熙將瓷片收回來,看著兩人的目光似乎是定在她手上的紅龍之上,白熙瞬間明白了兩人此時的行為,立刻端了端架子,開口道︰「起來吧,將本尊上的夫君帶過來。之前的無禮我就不同你們計較了。」
「是,尊上。不知尊上這次駕臨有何指教。還望尊上憐憫我族賜些福澤才是。」那中年人虔誠的看著白熙,白熙卻是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眉頭一皺,臉色一冷,「你們算計了本尊上還想要福澤嗎,還不趕緊將我夫君叫來。」
「是,是,是。」那個中年人連道了三個是立刻識相的離開了,拓跋靖看了白熙一眼有些傷情,行了個禮也便離開了。
白熙覺得這個圖騰很是好用,伸手模了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來,低頭親了那紅龍一口「你可綁了我大忙了。」紅龍閃了閃似乎很中意白熙的行為,白熙猛然覺得這個一條公龍,還是一條色龍。
楚天驚很快就被送來了,見到一屋喜慶的樣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沖上前緊緊抱著白熙,有些焦急的問道「他們沒有將你怎麼樣吧?」
「當然沒事。你,還不快下去,難道要偷看本尊上就寢嗎?」安慰過楚天驚,白熙轉頭看向那個中年人,中年人鞠了個躬立刻退了出去。
楚天驚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愣愣的看著白熙眼中滿是疑惑。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的手上突然出現了這個圖騰,他們就叫我什麼尊上。現在他們都听我的話了。」白熙有些無奈的攤手,也許她的運氣又好轉了。
楚天驚撫模著白熙手上的圖騰,低頭親了一口,「熙兒,你真是福星。」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呢,讓他們送我們出去嗎?」
「紅鸞喜帳自然是洞房花燭咯,其他的都先不要管了,莫負了良辰美景。」說罷楚天驚一把抱起了白熙,幔帳落下滿是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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