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雲彩淡淡,依稀有幾只仙鶴飛過,念兒背著包在路上走著,時不時回頭看看司命宮,漸漸的消失在,最終化作一個黑點消失在眼中。哎,以後再也不會見面了吧。
離開了司命宮,念兒便去登記神籍,在這九重天上謀個職位,可惜她仙根薄弱,能力有限,見識還很局限,于是乎大神什麼的都和她無關。整個天宮念兒能干的似乎只有仙婢了,念兒看了看仙婢的津貼。每年三顆仙丹,一千兩銀。似乎很不錯的樣子,于是便欣然接受了。
做好登記領了衣衫念兒便到人事部報道,等待分配了。
人事部管事的是個很八卦的仙子,一見念兒便打听起了念兒的過往,不知怎的念兒不自覺的將自己與司命之間的種種全都跳過,要說也只是說些無關緊要的話。今日看了天宮名冊她才知道,天宮三六九等嚴格的很,婚嫁禮儀也非常注重門戶,她這種小仙根本配不上司命那樣的上神。微微有些傷懷,終究是一個少年**,夢醒了,依稀幾點淚痕依舊傷懷。
管事的仙子翻了翻本子,最終確定了念兒的去處「丫頭你運氣不錯,還有位上仙處有個空缺,正好還和你有些淵源,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司命君。你去他那怎麼也不至于被人欺負了,而且司命君是九重天上極為手歡迎的神仙。想當年他幾乎將九重天上的女仙拒絕了個遍,也不知碎了多少芳心。原本以為他愛的是男人呢,誰想到居然說要娶東海的公主,唉,那公主什麼都好,就是相貌差了些。不過我听說他們大婚之日司命軍拋下賓客和新娘不知去了哪里。唉,你隨便听听可不要出去亂說哦,不然就害死我了。」
念兒想著,司命定是愛極了傲然,不然怎麼會不看美色的娶她為妻呢。心中又是一陣悵然,以至于那仙子的後半段話並沒有听清,只是依稀听得大婚二字,定時辦的盛大雲雲的吧。
「知道了,我先走了。」和那仙子到了別,領了腰牌便離開了。
迷迷糊糊的又回到了司命宮,念兒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雖然只是那麼一瞬可仿佛過了千秋萬載。念兒以為會見到司命,可一個新到的仙婢也不過是一個仙婢來接一下罷了,見司命定是不太可能了,也好,見了也只是傷懷。她還沒有準備好要怎麼和他相處,以前那樣定是不可能了。
念兒覺得自己和司命之間的關系應了一句佛語「說不得,說不得多說是錯,說多是劫。」
她呆在司命宮侍弄侍弄花草日子倒也悠閑,不見面,不想念,無妄念,只是照顧花的時候會對他喜歡的那幾盆七彩鳶尾格外的用心一些。時不時也會對著發呆一會兒,仿佛回到了和司命一同種花栽草的日子,真是舊歡如夢,而她的夢只是一場虛幻,或許只有她還沉浸在夢中了,也不知何時才會醒來,也許是一生。
有一段時間,念兒總是在想,世界上的一見鐘情那麼少,為什麼偏偏讓她來了個一眼萬年,還是那種永遠不可能的人,也許這也是一個考驗吧,做人難,原來做仙更難。
「喂,你對著這盆花發呆半天了,是不是想要偷懶啊。別以為你和司命仙尊認識就可以渾水模魚,這里可是我說了算。」此時訓斥念兒的丫頭是以前司命派去照顧念兒的,據說此女愛慕司命,一心想要嫁給司命,可惜了身份低微于是只能默默守候。可是自從司命將她派去照顧念兒之後她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心中妒忌頓生,一直對念兒懷恨在心,若不是念兒閉關去了,指不定要受什麼欺負呢,只是這回很不幸又落到了這位姐姐的手中了。
念兒站起來便想離開,無奈這位姐姐是小人得志型,落到了她的手上實在是有些難過。
「怎麼想溜嗎,今天你若是不把這些花草整理好就不要去休息。快點干。」
「是,我會干玩的。」念兒點了點頭,便繼續干活,那位姐姐又諷刺了幾句不要痴心妄想雲雲的便很是悠閑的走開了。念兒看了她一眼並未言語,她也無心計較這些。
念兒在花間忙碌著,司命的身影漸漸的靠近,他腳步虛浮似乎身體很不好。
念兒一抬頭便對上了司命蒼白的臉,她微微一愣想要上去扶他,身後的傲然已經先走了過去,念兒低下頭盡量讓司命看不到她,司命也確實沒由看到她,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沒有半分停留,空氣中留下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念兒悵然若失,仙尊離我好遠。
半夜十分,念兒終究沒由控制住自己,她偷偷的跑到司命的房間,站在外面探頭探腦,依稀听到里面傳來說話聲,聲音並不清楚但念兒听出是彌乾的聲音。
「司命軍這身子恐怕沒由妖族的冰魄珠定然好不了了,哎,司命君他••••••」那人嘆了口氣並沒有說下去,隨後便是傲然的聲音「司命君的身體我一定會幫他調養好的,只是他好多事忘了,恐怕想不起來了。不過忘了也好。」
屋內又是一陣悠悠的嘆息,念兒的心卻是一驚,忘了以前的事,那豈不是說她連影子都不曾留在司命的心中?多年感情化作飛煙。
也罷,也罷,本就是個過客,忘了便是過眼雲煙,再無糾纏。
念兒離開,繼續過著自己平靜的生活,可心里一直掛念著司命的身體,妖族的冰魄珠恐怕不好得,這些年來九重天和妖界鬧得正僵,妖族不和九重天開打已經很不錯了,又怎麼可能將寶物送出,思前想後念兒終究溜出了九重天前往妖界去了,她要親自去偷得冰魄珠,即使付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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