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忍著痛高興︰「怎麼人不見了!
啊!是了,一定是他們摁中了缸里的機關,陷到地室里了,那是我和小三哥約會的地方啊……」
阿秀連咬著捆繩,牙齒都酸了,只啃開一點,繼續咬了十分鐘,直到嘴邊流血,才咬斷,撲的倒在地上,全身骨頭都散了。
狠狠瞪著床上沒被驚醒的丈夫,想起他一直對她的狠,她所有逆來順受反而激起他變本加厲的家庭暴力。
她柔弱的心隨著他睡覺時呼嚕一起一伏而慢慢變得堅硬,手指甲捏得掌心都有血印了!
咬咬牙,走近他床前,猶豫一會,怕他那銅鈴的眼珠隨時會瞪開!
罷了,閉上眼狠狠的用繩子一下連手帶胸捆住,睜眼快速的施展捆綁功夫,在他嘴里塞上臭襪子!
他唔唔的睜大眼楮能噴出火來,等他解月兌開了,一定會用世界上最惡毒的方法整治阿秀的!
阿秀不管了,過得一時算一時!
很快他就被粽子一樣捆在床上,阿秀見他眼楮太嚇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給他嘴里灌了**散,沒有三天他是醒不過來了……
然後開蓋鑽進缸里,鼻子被缸里的尿躁聲和米霉味都快薰暈了。
捂著鼻子的手顫抖著模到五角小紋,一下就缸底打開,從懸梯下到地室里,一按按紐,缸又恢復原狀!
到了底下,見三個人在地室里打磕睡。
阿秀一下叫醒他們,上來到屋里,他們一見被綁的男人,就對阿秀豎起大拇指說︰「阿秀,你為了救我們三個人竟捆你丈夫,大義滅親啊!
啊,這個男人不是死掉的王副鎮長嗎?他怎麼跟你結婚了?
阿秀,你找不到丈夫就找我阿鬼呀……」
啪一聲,阿鬼臉上中了一巴掌,不是阿秀而是師付打他,他對師付敢怒不敢言。
阿秀抿嘴笑了,解釋說︰「他是我的仇人,天天和他睡在一起,恨不得吃了他的肉!
可是,他下來時給我施了‘三尸腦靈丹’,解藥是每三天用他的髒物來解毒!我這余生永遠是離不開他了!」
師付說︰「這麼慘啊,我們同情你,現在就把他殺了吧!」
阿秀說︰「你們殺了他,我也是沒救了!除非你們在月蝕之夜他墳前碑上淋上三次的狗血,才能給我解毒!」
師付三人說︰「回去後,我們一定照辦!」
阿秀到里屋忙了一會,拿著一根纏了白綾的木棍和一只割了冠的公雞,塞到師付手里,囑咐說︰「這根是闢邪杖,這雞是陰幽雞,割了冠後會不停的流血,能掩蓋你們的生人味!
你們一直從屋外朝東北方走去,頂著月光,一直走,不準回頭,到半夜雞叫的時侯,就到盡頭的老槐樹下了,鑽到洞里就安全月兌險了!」
她邊說邊推著三個出門外,師付很不舍的說︰「我們走了,你怎麼辦?一起走吧!
你丈夫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村里人一定會綁你起來了……」
阿秀說︰「快走吧,別擔心,我在村里滿有人緣的!我丈夫還要在我身上泄婬欲呢?
他才不舍得殺我!
你們快走,離雞叫還有半小時了,不然來不及了……」
被推出門的三人踉踉蹌蹌的走著,邊走邊回頭,阿秀小聲提醒︰「記住,不要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