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我走出陽台給楊蘊打電話,告訴她說我想她,問她什麼時候能回廠?楊蘊不置可否的說想我干嘛,我有什麼好想的。我說我就是想你,不由自住的想你啊。楊蘊沒有再接下去問我吃飯了嗎,我說吃了。楊蘊說我家里來了很多我哥的朋友,我在忙,先不和你說了,有空我再給你打電話吧。于是我只得郁悶的跟她說拜拜。
唐永提議說下午去爬大嶺山,我們都沒去過表示樂意贊同。唐永說那里到處一片藍天白雲山清水綠水,是個休閑游覽登山的好去處。我們被他說的心癢癢的為之向往,說去就去。唐永帶我們去的地方是大嶺山在寶塘段一帶,那里遠離工業區和民居,一路上綠樹成蔭,保留著大片的農田和果園。沒想到在工業如此發達的東莞還保留著像我們鄉下的那種原始的田園風貌。走在鄉村味十足的道路上,讓我有回到家鄉返樸還淳的感覺。
此時雖是深冬,可目之所及仍是滿園的綠色,路邊的荔枝園郁郁蔥蔥,盡吐新芽,只是道路邊上的小草早已枯萎染盡冬色。在綠樹掩映下可以看到離公道路邊十幾米遠的地方有一個大水庫,水庫里的湖水就是從不遠處的山上流淌下來的,因為冬天的緣故山溪斷流水庫干涸了一半,但湖水依然清藍清藍的。
大約步行一個小時,我們才來到山腳下,水泥路和石台階從山腳下直修到到山上碗蜿蜒縱橫整個山脈。山勢雖然說不上有多雄偉,但倒也幽深。山上林木大多排序有列,畢竟不是原生態的植被了,大多是後人人工植上去的。偶爾還能看到幾株古老蒼翠的松樹,生長得挺拔蔥郁,生命力強盛得非一般樹能比擬的。
我們遠離都市的喧囂和工業化帶來的大氣污染,拾級而上,走在這崎嶇不平,曲徑通幽的山道上,感受著大自然清新凜冽的山上之風,聞著綠色松枝醉人的芬香,吸清呼濁,令人倍感神清氣爽,大有月兌胎換骨之感。走得累了,我們便停下,女孩坐在路上的石登上吃著帶來的止渴桔子。我和唐永就在人們在兩樹中間橫搭上一木頭做成簡易的體育設施上做著引體向上運動。我一口氣做了五十個,唐永不簡單一口氣八十個,對他的體能素質我是自嘆不如,甘拜下風啊!
「你們兩個不累啊,我們走得都沒勁了,你們還有那麼大精神做那個啊!」羅紫看著我們說。
唐永說︰「走這點路就累那還叫男人啊。我們都是從大山里走出來的,走這點山路算什麼。」
羅嫣說︰「我們不是很久沒爬山了嘛,小時候我們也經常上山的。」
我也說︰「我們小時候也經常上山了,我讀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就經常上山砍伐別人,已經砍倒的曬半干的松木偷去賣,那時候十幾公分一根的松木能賣五六塊呢,一般一次能賺十幾二十塊錢的零花錢,那可是我們最開心的事情的了。」
說著我站在羅紫姐妹旁,冬日的陽光穿過樹林的隙縫暖洋洋的照耀著著她們白里透紅的臉頰,脖頸下粉妝玉琢的肌膚有一股鮮女敕的動人魅力,顯得更嬌艷嫵媚。她們站在石台上我倨高臨下看到羅紫低開的圓領下的黑色的乳罩若隱若現,我甚至看見白皙飽滿渾圓的乳峰間擠出一道深邃的,極其肉感。令我看了怦然心動。我瞄了一會忙不目光移開,讓她發現我的對她的偷窺那就失禮了啊。
我們休息好了,繼續登山,站在制高點的山頂平台上,倚著欄桿,俯視著遠處的厚街鎮中心區,大有天上人間之感,雲霧迷茫處望著那些鱗次櫛比的現代城市建築群,更令人升起有「會為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之興啊。
羅紫嘆道︰「沒想到從這里望去厚街還蠻大蠻漂亮的啊,看啊,遍地的都是高樓大廈啊,一個厚街鎮就比我們家的市中心還好看啊。」
唐永說︰「如果沒有我們這些異鄉人的建設和貢獻,別說厚街了,就是東莞能有這麼發達這麼漂亮嗎。」
我也感嘆︰「哎,可惜呀。有太多人把自己所有的青春和熱血灑在了這片土地上,到頭來收獲的只有人生的失落和無奈。」
唐永摟住我的肩膀說︰「兄弟我們用不著那麼悲觀,我們還這麼年輕,相信我們經過一番努力打拼會在這個城市找回屬于我們的人生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