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輕點!這些是不是爸爸在打媽媽的屁屁,或者說爸爸媽媽在玩什麼游戲不叫上我們啊。」
「……」
「你為什麼不說話,啊呀!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快告訴我!」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有點發燒。」
蕭朗不知道該怎麼去掩蓋自己那種窘迫的心情,自己已經越來越後悔听這個小家伙的話每天偷窺老爸老媽在做什麼了。
「你發燒了,來讓我模模。」
「不用了,我已經吃藥了。」
蕭朗想要躲避某個家伙伸過來的肉呼呼的小爪子,可是小家伙卻是把自己小小的身體全壓在了蕭朗的身上,雙腿打開坐在了蕭朗的肚子上。
這個姿勢……太鼻血了!
純潔,純潔,自己一定要純潔,她才五歲,她絕對不是故意的,你真的想太多了。某個十歲的男孩心里這樣想……
如果五歲的雯雯是無意的話,那麼十五歲的雯雯就是故意了,月復黑的雯雯如何獵取比自己大了五歲的蕭朗,番外中敬請期待。
陽光明媚,早上的陽光灑在兩個紅果的人身上,渾身的草莓印宣示著昨晚戰爭的激烈,梨子渾身軟綿綿的實在不想起床。
「親愛的,起床了,我們去看看清嘯怎麼樣了。」
「不去,昨晚上人家是**一刻值千金,我們這里是戰況激烈,我已經沒力氣了,要去你去。」
「親愛的,既然你這樣說了,那麼**一刻我們繼續……」
沈雨楓露出了猶如狐狸一般的皎潔,把被子一蓋讓梨子一下子陷入了黑暗里,上下其手梨子連連求饒。
「秋刀魚的滋味你和貓都想知道……」
梨子的手機鈴聲想了起來,沈雨楓很不情願的掀開被子,梨子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皺了皺眉頭,居然是陳先生打來的。
「喂,請問有事嗎?」
「梨子,帶著你媽回來住吧,房子我已經收拾好了。」
電話那頭梨子的老爸聲音有些虛弱,看起來似乎是生了病,梨子只覺得這個時候忽然接到父親的電話實在太過突兀,只好把自己的語氣盡量放得平和。
「出了什麼事情嗎?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再也不要我們母女進你陳家的大門。」
「孩子,你就把我當年的一句氣話記到現在嗎?」
「氣話?你老人家說得倒是輕巧,你的氣話讓我們母女兩個忍饑挨凍……算了,你既然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不想和你說了。」
梨子剛想掛掉電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陳先生一邊咳嗽一邊著急的聲音。
「陳家已經要倒了,你的繼母把所有的錢都帶走了,我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了,你們難道都不能陪我走最後一段路嗎?我有你們想要找的那個人的消息。」
「你那是自食惡果,與我無關,那個人我們自己會找,不需要你操心。」
梨子掛掉了電話,臉上沒有半點笑容,回想起當年自己和母親被人趕出陳家的慘況,梨子緊緊的咬了咬下唇。
「沒事吧?」
沈雨楓清楚的看見了梨子原本一臉輕松的表情變成了現在這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目光中帶著點點恨意,這樣的梨子讓人感覺就猶如一塊冰塊。
沈雨楓輕輕的將梨子擁進懷里,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自己灼熱的吻一點一點的安慰著梨子的心,梨子能感受到沈雨楓身體的溫暖,緊緊的抱著,希望這輩子都這樣抱著。
迷迷糊糊之中,梨子又睡著了,她夢見了黑夜,夢見了十幾年前被趕出陳家時自己和母親的慘況。
小洋樓里燈火通明,屋外是雷雨交加,漆黑的夜空不時有雷電劃破長空,帶來轟隆隆的巨響。
梨子和太後就站在陳家的客廳里,父親的懷里坐著一個美麗的女人,優雅得體,香味撲鼻。
梨子不安的牽著母親的手,看著母親一臉平靜的表情。母親的眼楮分明紅紅的,剛剛哭過,可是現在卻一臉的淡然冷漠。
「你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你現在就滾出去!」
那個時候的父親一臉冷酷無情,是梨子從來沒有見過的,以前的父親對自己總是很寵愛,自己可以屁顛屁顛的跟在父親的身後,可是那一天的父親自己想要上前一步都會被官家攔住,然後一杯溫熱的咖啡就在自己的腳下散開,沾在自己漂亮的公主裙上。
「爸爸,你怎麼了?媽媽做錯什麼了?」
「你也滾出去,你這個野種!」
梨子的心第一次被深深的刺痛了,父親居然叫自己是野種,可是自己分明是父親的親生女兒,為什麼會被父親叫做野種。
梨子哭了,哭得很傷心。可是父親只是厭惡的皺了皺眉,吩咐官家蒙住了我的嘴。
大雨不停的下,梨子和媽媽站在陳家的門口,在自己的面前是一條用碎玻璃鋪成的路,父親的最後一道下給官家的命令是︰淨身出戶,並且光著腳從碎玻璃路上走出去。
當看見太後光著一雙白女敕的雙腳抱著自己從碎玻璃上一步一步的走過,身後一片血跡的時候梨子在心中就再也不能原諒父親。
一路走,梨子累了就和母親兩個人靠在稻草堆里和老鼠為伴,悉悉索索的聲音讓梨子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媽媽,我們還要走多久才能到姨媽家?」
「快了,家里還有柳城哥哥在等你呢。」
「我走不動了,我累。」
梨子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頭越來越暈,最後還是在母親的懷里睡著了,當自己醒來只看見了母親蒼白的臉,還有一雙走爛了的雙腳。
曾經白皙縴細的雙足因為那一夜的變故變得丑陋無比,並且一到變天的時候就疼痛難忍,落下了一輩子的病根。
梨子看著母親蒼白的臉色,傷心的模著母親的臉,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自己不能哭,自己要讓母親過上好生活,自己是乖孩子,不哭……
梨子變得愛面子,不喜歡別人說她是野種,是沒人要的,也不允許自己的母親被人侮辱,被人說壞話。
母親的 面杖永遠在最顯眼的位置,因為梨子太調皮了,三天兩頭把同學打得鼻青臉腫被請家長,為了讓梨子听話,母親每一次都狠狠的打梨子的。
終于有一天母女倆相擁而泣,那一天母女兩個緊緊的抱著,給對方溫暖。
「媽媽,同學們說你是狐狸精勾引別的男人,被爸爸趕出來的,我也是那個男人的女兒,說我是野種,我才打他們的。」
「媽媽,我要讓你做像古代太後那樣的女人,吃穿不盡……」
一切的一切都在梨子的夢中重演,梨子的眼角殘留著淚水,迷迷糊糊的睡著,沈雨楓為懷里的梨子擦干淚水,輕輕的在眼角淺吻。
沈雨楓出院了,一家人圍坐在別墅里,梨子幫著沈雨楓兩個人在廚房忙碌。房間里晨晨和雯雯還有蕭朗在玩著游戲,花花和劉浩陪著太後兩個人商量著沈雨橋的歸宿,清嘯也一臉憂愁的不請自來,沒有了初見時的放蕩不羈,反倒多了幾分成熟憂郁男的氣質一個人坐在一邊喝著碧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