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稱詩人的活寶男人與之俱來的天生詼諧讓魏馨鈺和孟蕙蘭感到十分開心,她們由剛才的陌生很快就變得熟絡起來,有說有笑地交談起來。
這個活寶原來是省委一個大人物的公子哥,有著一份令人羨慕的輕松而又高薪的工作,她和孟蕙蘭同歲,83年屬豬的。
「哎,我說大詩人,你成家了嗎?」一向不愛開玩笑的魏馨鈺大姐也被這個活寶的幽默感染了。
「鈺姐,關于這個問題嘛——」活寶滑稽地捋了捋他那本是光滑的沒有胡須的下巴說︰「成家對于我來說只能是一個夢想罷了。」
「為什麼這麼說啊?」魏問。
「你看啊鈺姐,有作家、音樂家、畫家、數學家、軍事家、物理學家等等,可是兩位美女你們听說過有詩人家這一說嗎?」
魏馨鈺和孟蕙蘭都搖了搖頭。
「這就對了嘛,因為我是個詩人,我要走遍天涯海角到處去尋找創作的靈感,我居無定所,這輩子都不會有一個家的。」
「哈哈哈哈…………」活寶男人的一席話把魏馨鈺和孟蕙蘭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喲,你們聊的很開心的嗎!」這時于倩倩手里拿著一瓶紅酒走了進來︰「兩位姐姐,我這個朋友還好吧?來,嘗嘗正宗的拉菲紅酒,我自己可舍不得喝呢!」說完她開始給每個人倒酒。
「倩倩,你這個詩人朋友太有意思了。」魏馨鈺笑著說。
「什麼?詩人?他是詩人?我怎麼沒听他說過呀?」于倩倩用嗔怪的眼神看著活寶男人說︰「喲,趙哥,你怎麼這會兒又變成詩人了?」
「哎呀呀,哪里哪里,我曾經是個詩人,潮濕的濕,潮濕的濕!」活寶男人的話把姐仨個逗得前仰後合。
「倩倩,你這個朋友真是個人才啊!」大姐魏馨鈺笑著對于倩倩說。
「人才?我看他呀——」于倩倩扭著腰肢走到活寶男人跟前,用手托起他的下巴,眼神中充滿無限風情地說︰「我看他倒像是個婬才!」
「呵呵呵……」魏馨鈺和孟蕙蘭已經笑得快直不起腰來了。
看得出來,久經風月場的于倩倩早就把這個男人把握在股掌之中了。
這是于倩倩天生的本事,她生來就是男人的克星!天底下的男人在她面前都變得那麼通透和明了。她骨子里討厭男人、鄙視男人,可是她又很會利用男人、依靠男人,在男女感情方面她就象個魔術師一樣不斷變幻著,玩耍著,可是盡管她有許多男人,但是卻沒有一個男人能真正地走進她的心里。
姐仨和活寶男人在委婉的輕音樂中,一邊品味著拉菲紅酒,一邊有說有笑地談天說地,這個聖誕夜的晚上,充滿了快樂和溫馨。
「哎,蕙蘭姐,你唱首歌吧,好久都沒有听你唱歌了。」于倩倩說。
「我,我不唱……」孟蕙蘭急忙擺了擺手。
「蕙蘭,今天大家高興,你就唱一個吧,大家都愛听你唱歌的。」魏馨鈺柔柔地說。
其實孟蕙蘭唱歌是非常好的,一點不夸張地說絕對是專業的水準。她從小就喜歡文藝,從小學到高中她除了擔任學習委員外,還一直兼任文藝委員。
見魏馨鈺這樣說了,孟蕙蘭也不好再推辭,她點了一首李慧珍的《愛死了昨天》。音樂響起,孟蕙蘭手握麥克風悠悠地唱道——
是我愛死了昨天
誓言割碎你的臉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從前
美好的畫面
是我愛死了昨天
看你虛偽的吊唁
才知道我離你有多遠
和我死去的愛說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