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她的笑我替代不了 139 幸福番外ヾ︰婚後那點小事

作者 ︰ 經年留穎

江南兮番外

如果沒有蘇魅的一通電話,我以為這一生,我都不可能再看見她。

自從秦彥宇死後,我看到她戴上了他的戒指了,明明心有不甘,可是偏偏不能做什麼,我傷她太深,她一天不點頭原諒我,我就一天不敢去觸踫心里的感情。懶

直到那天,她跟我說,以後都不見。

我忍著不轉身,我怕她看到我泛紅的眼眶,怕她看到我的眼淚會以為我博取她的同情,那天,另我更想不到的是,她還願意給我唱歌,我是喜歡她的歌聲的,因為它有血有肉,她心里所想心里所念,都可以通過她的歌聲傳達到我的心里。

我知道她還是愛我的,可是一枚戒指和一顆外來的心髒套牢了她的心,更套牢了她的身體,于是,我選擇了放手。

兩年,我從來都不敢打听關于她的一切,只知道那天後沒一陣子她們家便搬到了北京,之後的一切我都不讓自己干涉了。

用工作麻痹感情的方法很管用,只要沒時間想起心里笑臉,我還是像常人一樣,會吃能喝,事業發展很順利,平步青雲,當時開始考慮發展的方向是,我情不自禁便選擇了北京,或許那人在那吧。

只是想離她近一點,靠她近一些。

一年前,xx報社把當年我跟惜瑩鬧的事情報道了,一並把她的身份透露了,我當時人在香港,接到助手的電話,我立馬讓他把那家報社蓋了,無論是動用什麼人力物力,抑或權力,第二天就出新聞了。蟲

兩年來我不曾勇敢地跟她身邊的人聯系過,知道那天下午突然接到了蘇魅的電話,我還一字不漏的記得她像個小潑婦一樣在電話那頭朝我大吼。

她說,江南兮,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居然敢讓自己的女人在外流離落魄了兩年,你知不知道那個傻女人每天想你多少百萬遍,她的梳妝台永遠都不放化妝品,而是放滿了大大小小的報紙,全是你這個垃圾的新聞,你就一個垃圾男人,死垃圾,破垃圾……

我握著電話的手千真萬確地抖了,我試圖鎮定地問了句,她在哪?

蘇魅突然就變了樣,不再張牙舞爪,xx街xx號,一家叫「珍惜」的咖啡廳,她今晚會很晚才走,你給我早點到!

我突然便遲疑了,問,我還有機會嗎?蘇魅?

那邊靜了很久,可是隱約能傳來喘氣聲,後來傳來震耳欲聾的嘶吼,江南兮,你還敢問我?你,你去死吧!

我以前倒是不知道這女人這麼能吼。

我就那樣坐在辦公室一整個下午,助理幾次提醒我下午的宴會,我一句也听不見腦子,那個下午,好像在腦海里把她的一顰一笑,這麼多年我見到過的都溫習了一次,這是兩年來,第一次那麼肆無忌憚地想她。

晚上,拿著那枚隨身帶著的戒指,那枚準備了三年卻一直送不出去的戒指,我去了蘇魅說的那家咖啡館,透過玻璃門,我看到那個魂牽夢縈的身影。

她松動地扎著長發,臉上的表情永遠恬靜,偶爾會發呆,偶爾會輕笑,我不知道自己站在那兒多久,直到一個由店里出來的女孩看到了我。

她不知道嚷嚷了什麼,我听到了她的聲音,記憶深處的思念驅使我一步步走進她,看著她看到我後呆呆的表情,還有耀若星辰的大眼楮,我終于敢確信,她想我,如蘇魅所說,她想我。

那個傻瓜一個勁地哭,害我差點就忘了求婚的事,是那個小姑娘的大喊驚醒了我,我慢慢地踱到她跟前,做了個很久以前便想做的動作,我跪下了,問她願不願意嫁給我。

她大哭著說我傻,但是我知道,這一次,我們都不會再逃避了。

她愛我,我更愛她。

那是我第一次把愛說了出口,幾乎是月兌口而出的,往後的幾十年里,我好像只有在兒子兩歲的時候跟那小家伙說過。

「我愛你」這三字,我總覺得不好說出口。

那時,她正正地站在兒子的背後,盈盈地笑著,我想她應該能听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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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番外,所以我決定用第三人稱寫了。

結婚以來,宋夜涼可是變得越來越小女人樣了,與其說是婚姻讓她的人生美滿了,已然別無所求,倒不如說是眼前的男人讓她懂得了何為珍惜,只要他喜歡那她就給,多少都不是問題。

「老公,老公……」依舊是每晚一杯的熱牛女乃送上。

「……」

江南兮聚精會神地看著紅木書桌上的電腦屏幕,入神得連她進來都不曉得了。

宋夜涼踮起腳尖輕輕地走到他旁邊,把牛女乃放下,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這點小動靜已經被某人假裝專注的眼神揪得死緊。

「律師樓是不是很忙啊?」她彎腰,湊近電腦屏幕,問。

看著她白皙無暇的側臉,他情不自禁地把唇印上了她的臉頰,柔軟香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干脆把她抱起放在沙發上亂親了一通,最後把身下的小女人弄得氣喘吁吁。

結婚幾個月了,他對她卻是越來越著迷了。

她乘勝追擊,打算趁著他高興,說點讓他不高興,但是自己又很想做的事情,討好地親親他的唇,她嬌嗔︰「老公。」

「嗯?」他撥弄著她細長的發,輕哼了聲。

「你答應我,我說什麼你都不生氣,好不好?」她攬上他的頸子,她知道他喜歡她的依賴。

「前提呢?」他失笑,大概猜到了她掖著的話是什麼。

「什麼前提?」想將他一軍反倒被將了一軍,她突然覺得自己笨了。

「答應你的前提,也就是我能得到什麼好處?」拍了拍她的小臉,他笑得蠱惑人心。

宋夜涼隱隱咬牙,這死男人,除了威逼,最近老愛色誘了!偏偏自己不爭氣,人家還沒撒網,自己倒是破水而出了。

「只要你答應了,我就什麼都依你。」闊出去了。

「記著你的話,反悔的是小狗!」他把她抱起,往臥房走去。

「一言為定。」她笑臉盈盈,殊不知被人給算計了。

書房跟主臥房只隔了一扇門,平日她喜歡臥房書房亂竄,為了方便她,他特地叫人把兩個房間間的牆打通了,換上了落地玻璃,中間還有一扇玻璃門,這麼看來,這其實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大房間。

把她放到柔軟的大床上,他放任自己把重量卸到她身上,感覺到了他**的強硬,她臉一紅,他溫柔地笑著,「都是夫妻了,還害羞?」

宋夜涼啞然,被他壓得有點喘不上氣,輕輕地推他,「你別壓著我呀,好重!」

飛快地親了親她賭氣的小嘴,江南兮曲起了膝蓋,趴伏在她的身上,撐起了雙手,「說吧,什麼事?」

「我想回律師樓去上班。」

自從她做了手術後身體弱了,江南兮一直不願意她再去工作。她也自知理虧,無論是語調還是語速都是出于極度卑微的狀態。

出奇的,江南兮沒有板起他那張帥得一塌糊涂的臉,反倒是彎著嘴角的弧度,精確無誤地搖了搖頭,「免談。」

她不死心,抱怨,裝可憐,死皮賴臉,「我在家沒事做。」

「沒事曬曬太陽啊!」

「已經曬到能長霉了!」她扁嘴。

「胡說,曬太陽怎麼會長霉?」他嗅著她沐浴後的體香,竊笑,「蘇魅不也是在家等著風寂遠養嗎,我怎麼沒听過她說悶?」

「魅魅不一樣,人家是因為懷孕,天天被寶寶踢著,不知道多開心……」

「那我們也生一個好了?!」他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始揉捻她縴細的腰肢,惹來她的一陣輕喘。

宋夜涼的身子因為做了心髒手術不久,不適宜懷孕,他們的夫妻生活一直都做著防御措施,江南兮此番作弄明顯僅是油腔滑調,兩人都沒放在心上。

推開他,她一臉正色,道︰「別給我轉移話題。」

「我讓蘇魅過來陪你幾天。」

她輕輕地打了打他的胳膊,「魅魅是孕婦耶,我過去找她,這樣倒是合適!」

「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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