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素苧被迫承受著這一場狂風暴雨,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半點羞恥的聲音。
在心里拼命的安慰著自己,這一定是最後一次,就算是為了初夏,她現在也一定要忍著、熬著、守著。
這次過後,就如平行線,再無相交。
唐素苧就抱著這樣的念頭咬牙承受著,在她幾欲承受不住時,才感覺到他的火熱種子在她體內炸開來,輕吁一口氣,以為一場戰術總算結束了,卻沒料到,人家言桀壓根沒有想過就這樣子放過她!
分身甚至都沒有抽出體外,就這樣抱著她,一步一步走向那張大床。
黑暗中,兩具身體無止休地纏綿著,因為之前有過一次的發泄,這次言桀的戰斗力更是持久,而唐素苧同時也驚恐地發現,她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那種痛苦,卻又如同瀕臨死亡般的快樂。
理智和身體在進行一場拉鋸戰,唐素苧慶幸,現在屋子里一片黑暗,言桀看不清她臉上的糾結,最後,終是理智佔了上方,張嘴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背,腥甜的味道充斥著口腔,讓她幾欲作嘔,卻又硬生生忍了下來。
他好像一只餓了很久很久的狼,不知節制地變換著姿勢要她,放下已經布滿牙印的手,被迫跟著言桀在情間隔欲的海洋中浮浮沉沉,一次又一次的高間隔潮,他火熱的種子每次都如熔漿般在她身體最深處爆炸開來,小月復脹的她開始難受。
身體一冷一熱,冷到極致,熱到極致,反反復復,到最後全然沒有感覺了。
好痛,像是被撕裂成兩半一般,可當疼痛深入骨髓,麻木地感覺不到疼痛了……
每次的暴風驟雨後,都以為是黎明的曙光,可每一次,等來的,卻是更為慘痛的折磨。
撞擊、抽動、沖刺,他就像一台安裝了強力馬達的機器,機械地重復著動作,知道唐素苧實在受不了昏厥過去,恍惚之中,身上的男人似乎還是沒有停歇的跡象。
……
……
床頭櫃上小台燈暈開暖黃色的光芒,散落的衣服、凌亂的大床,曖昧的氣息也還殘留著,隨處可見的糜爛。
言桀倚在床頭,點燃一根雪茄,幽暗的房間又籠罩上一層煙霧,他精壯的身軀不著寸縷,猛吸一口煙,吐出煙霧,垂眸看向躺在一旁的女人,床單滑倒她的胸口,酥xi ng半掩,說不出的嫵媚和風情。
他想,他是瘋了!
因為這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因為她剛才淚眼朦朧的樣子,他失控了。
這在他的世界里,是從未有過先例,當然,這也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所以,剛才,他是故意的,故意沒有用任何技巧地沖進她的身子里,可該死的,那緊致的溫暖包裹著他時,他竟然還覺得有幾分滿足……
是因為自己平時選的大多都是大膽放間隔浪的歐美女人,如今換種口味,一個東方小女人,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讓他失控了?
他想,或許,他需要的,是厭煩,是膩味!
而厭煩膩味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時時刻刻鎖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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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成績好爛,可以說是爛到了極致,是因為昨天改了書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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