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鑰匙過來,」言桀黑著一張臉,一個眼神示意,身後保鏢已經接過王媽手里的托盤。
等王媽匆匆忙忙拿來一大串鑰匙,已經是五分鐘後了,言桀接過托盤,默不作聲的開了門後,「砰」一聲立刻關上門,把所有人都阻隔在外。
屋子里一片漆黑,空氣中還透著幾許沉悶,言桀放下托盤,拉開厚厚的窗簾,霎時,火紅色的晚霞射進窗戶里,泛開一圈圈漣漪。
轉過身,就看見唐素苧蜷縮著身子坐在床上,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根本遮擋不住外露的春光,精致的小臉因為一天沒有進食,帶著病態的蒼白。
他灼灼看著她,可唐素苧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抱著膝蓋,沒有安全感的蜷縮著,好像屋子里根本沒有他的存在一般。
看著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言桀更是氣惱。
「唐素苧,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打著如意算盤,指望著我心疼你呢?」言桀嗤笑著說道,高大的身影往大床靠近了幾分。
唐素苧抬眸,淡淡地看了言桀一眼,自嘲地一笑,氣若游絲地開口,「我哪敢打什麼如意算盤,你想要把我扔進海里淹死就淹死,想在我身上刻上你的名字就刻上,我只不過是你包間隔養的情f 而已,我的義務不就是滿足你的獸間隔欲,哄你開心嗎?哪能奢求你的心疼?」
因為長久沒有進食,唐素苧的聲音帶著微微沙啞,難听且刺耳。
「呵,你倒挺有自知之明!」言桀冷笑著,听著唐素苧那帶著嘲諷的聲音,語氣里已經有少許的慍怒,拿起托盤里的牛女乃,遞到她的眼前,命令道,「喝下去!」
唐素苧抿了抿唇,冷哼一聲,把臉撇到一旁。
她都已經那麼听他的話了,現在她沒有胃口,不想吃東西,他都要來逼她嗎?
「甩臉色給誰看呢?我告訴你唐素苧,別他媽那我對你的容忍,當做你放肆的資本!」
容忍!?
唐素苧突然輕笑出聲,大眼都笑成了彎彎的月牙兒,眼里卻盡是諷刺。
這個男人,有對她容忍過嗎?
只是,她還沒收回笑容,雙頰突然被狠狠捏住,強迫她抬頭對上他滿是戾氣的幽眸,「喜歡裝啞巴就繼續裝,我不管你今天準不準備開口說話,這些東西,你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話音剛落,言桀捏著她的雙頰,舉起牛女乃杯,直接就往她被迫張開的嘴巴里灌去。
「咳……咳……」
嘴巴里根本沒有喝進多少東西,牛女乃全部嗆入鼻子中,最後順著下巴滴在墨綠色的大床上。
「唐素苧!!」看著唐素苧依舊半死不活的樣子,被忽視的感覺讓他更加生氣,聲音也不自覺往上拔高了幾度。
少有的耐心,在這一刻,也被唐素苧全部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