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彩嬪一臉得意,等著看好戲時,有幾個宮女從偏殿里跑了出來,將作案的白衣交到了敏萱的手里,「姑姑,這是從偏殿里搜出來的。」
敏萱顯然沒有料到白衣會從彩嬪處搜出來,一時間愣了神不知如何發落,倒是瑾貴人冷笑連連,「彩嬪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彩嬪心里正算計著如何收拾瑾貴人,沒想到東西卻是從她的房中搜出來的,指著幾個宮女開始責罵︰「你們一定是收了瑾貴人的好處來陷害本宮,本宮沒有做過這種事,何來這種衣衫?」
「放肆!」瑾貴人大喝一聲,嚇得彩嬪臉色慘白,「彩嬪說話可要知曉分寸啊,這些個搜宮的太監宮女都是敏萱姑姑帶過來的,本宮哪里能收買他們?你這分明就是無賴!」
倆人正吵著,春熙宮門口傳來張德海的聲音,「皇上,皇後駕到——」
瑾貴人沒想到皇後會帶著皇上一起來,不得不在心里慶幸今日倒霉的不是她,也更加感激語嫣的出謀劃策。
「本宮听說在春熙宮搜到了不干淨的東西,瑾貴人,你可要解釋?」皇後進院就看到了地上扔著的白衣,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一番話說完,就看到敏萱不安的神情。
「為何娘娘一進宮門還未問清事件的來龍去脈,就要拿嬪妾問罪呢?難不成這事是事先早有預謀的,只等著嬪妾上鉤呢?」
「放肆!你這是跟本宮該有的態度嗎?」皇後打斷瑾貴人的說話,轉而看向敏萱,「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敏萱看了看皇後,又看了看皇上,方才低頭說道︰「東西是從彩嬪的住處搜出來的。」
「什麼?彩嬪?」皇後的詫異讓齊昭側目。
皇後暗自懊惱自己的情緒失控,卻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瞪著彩嬪,「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彩嬪見狀已知自己百口莫辯,‘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緊緊抓住皇後的裙角,哭哭泣泣說道︰「皇後救我啊,這事真的不是我干的,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啊。」
瑾貴人見狀也不甘示弱,走到齊昭的身前一改往日的跋扈,從容地說道︰「皇上一定要給臣妾做主啊,剛剛敏萱帶著人來搜宮,指名就要搜臣妾的寢室,現在皇後一進春熙宮就認為是臣妾做了壞事,臣妾心里委屈,求皇上做主。」說著便跪了下來。
齊昭冷冷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落在皇後的臉上,「皇後自己解釋吧。」說著,伸出手將瑾貴人扶了起來。
「皇上,臣妾只是覺得瑾貴人吃了明佳的虧,所以才會裝鬼嚇唬人,、一切都是臣妾失察,差一點冤枉了瑾貴人。」皇後心不甘情不願地瞪著瑾貴人,卻見她高高地揚起嘴角,似乎在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皇上,皇後娘娘處理後宮眾多瑣事,難免有失察的時候,臣妾受點委屈也沒什麼,只是彩嬪一事……堂堂的嬪位居然裝鬼嚇唬人,嚇唬的還是準王妃,這事要是傳出去多丟人啊。」瑾貴人沒有對皇後窮追不舍倒是讓皇後有些詫異,想來她被降了位份,想借此事示好,于是跟著說道︰「瑾貴人說的是,這事要是傳出去確實惹人笑話,不如降了彩嬪的位份吧。」
齊昭看了看早已哭得嘶啞的彩嬪,又看了看皇後,最後說道︰「彩嬪打入冷宮,皇後失察禁足一個月,後宮一切事宜先有瑾貴人代為打理。瑾貴人在禁足期間表現極好,現撤了所有懲罰。並且……明日魯國太子的接風宴會上,瑾貴人陪同朕一起出席。」
PS;魯國公主前腳剛到,太子就緊跟著上來了,他們之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稍後還有一更,親們別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