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佛祖還真顯靈了。
回去真得算算,要每次承諾都做得了準的話,她得嫁給墨宸多少回?
阿彌那個陀佛,她可不想把下下輩子都搭進去啊。
殿上的焦點霎時間又全部集中到墨宸的身上,從來一問搖頭三不知的墨宸帝子這行為真是破天荒第一遭。
乖乖不得了,莫非墨宸帝子兩千年不曾動一動的心,這回開始活泛了?
眾仙家正襟危坐地看著墨宸從座位走到殿中央與嵐迦並排,心里卻好像被幾千只螞蟻啃了一般急不可耐。若是帝君此時要開恩令大家自行散去,這些仙家們必然三個一堆五個一團仔仔細細地將墨宸與嵐迦不得不說的故事給聊個透徹。
只可惜,天意難測,他們還得苦著一張老臉,以一副高深莫測之姿來靜觀事態的發展。
帝君向墨宸擺了擺手,有些不悅他的中途插嘴,目光繼續看著嵐迦,就等著她說些什麼大道理來。
嵐迦感激地看了墨宸一眼,正色道︰「誠如帝子殿下所說,事君而不當著,自然有罪。為博帝君一笑而來,卻未達成,豈不罪哉?然,凡事除了看目的,還得看本心。譬如我只有一個餅卻給了你一個,這份心意自然是比我有十個餅只給了你一個大的。若是隨便來一個節目就能打動帝君,豈不顯得帝君見識太少?因此,是有罪,卻不應罰。」
嵐迦這一番話因緊張而說得有些顛三倒四,但好在所有該說的倒是都說了一遍。
帝君的臉上依舊不辨喜怒,他只是看著嵐迦,卻發現她眼中的強裝鎮定。
本想再嚇嚇她,這便生了憐惜之情,他笑著拍手︰「好一句是有罪,卻不應罰。繆越,你可生了一個好女兒!你既不說你想要什麼,我便許你一個心願,待你想了出來再來找本君討賞吧。」
嵐迦心頭大喜,這個賞賜可是前所未有的收獲。
她臉上毫不掩飾的一派喜上眉梢之色,忙又行了一禮,拜謝帝君賞賜。
歡宴到此,無論從歌舞還是八卦的氛圍,都已然到了高|潮。
後面究竟表演了些什麼節目,又說了些什麼話已然沒有半個仙家關心。
大家都萬眾一心的盼著這個壽宴快快結束,好暢快地說道說道其中八卦的奧妙。
這回帝君倒是體恤大家得很,又喝了幾杯酒,便讓眾仙自行散了。
下山的隊伍浩浩蕩蕩,三三兩兩的聚著,不時有探究的目光向嵐迦這邊看來。
這廂繆越鳳君與凰後在前,嵐迦身後跟著個眼楮腫的個核桃似的青荻,仿佛形成了一個無形的結界,走到哪兒方圓一圈都不敢有誰走近。
哎,這還真是風口浪尖呢。
也難怪,可居的奇貨似乎被帝君看上了,不是越發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了麼?
嵐迦正嘆著,忽听到青荻興奮帶著期待,期待又帶著嬌羞,嬌羞還帶著委屈的一聲叫喚︰
「宸哥哥!」
額,似乎是誰家的親親宸哥哥來安慰誰家的乖乖荻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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