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啥心情描寫景物了,書接上回,黃曦家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正當黃曦油鹽不進,中年男人拿他沒辦法時,一直站在陽台玩深沉的家伙冷哼一聲,毫不遮掩心中的輕視。
金喜多不理他,依舊保持這一副快垮掉的惡心笑臉道︰「黃先生不要急著拒絕,我知道黃家上輩與國府朝廷之間有些誤會,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而這次也不是什麼難辦的事,只是我們政務司與清掃組都不太好出面。當然,如果你能擺平,國府也不會虧待你。報酬自然不會少了,可是有很多人排隊爭搶多搶不到的呢……」
中年男人還想說下去,黃稀卻一揮手打斷他的話道︰「那你們就別在我這廢話了,去找那些排隊的家伙不是更節省時間嗎?」
蕭方暗道一聲︰「帥!」
金喜多暗罵一聲,卻看黃曦並沒有做作之態,似乎是很認真的樣子,馬上轉變嘴臉和語氣道︰「不要太心急,事情是得慢慢談的。我們會找上你自然是因為你最適合,難道你就一點不好奇事情的內容嗎?」
黃曦簡簡單單的回了句︰「不好奇。」
金喜多再次暗罵了句粗口,在在一旁看熱鬧的蕭方不禁莞爾,不過很快她就笑不出了,因為他看到一直站在陽台上的男人扔掉手中的煙大聲道︰「值得跟這膽小鬼磨蹭,浪費時間嗎?我倒要看看讓到底有何能耐!」說著一抖手,袖中掉出一把漆黑的匕首,就大步向坐在椅子上的黃曦走來,,金喜多也不阻止,看看好戲似的看著二人表演。蕭方才想到,國府之內也分很多的黨派,他分明是想看隨意一方出糗嘛!
可是蕭方卻顧不了那麼多讓他擔心的是屋中空間不大,男子瞬間已到黃曦面前,而黃曦依舊若無其事的坐在那里。男子提匕首直刺黃曦咽喉要害。
只見黃曦面不改色,微微微將頭一偏險險躲過惡毒的一擊,男人馬上橫轉匕首想向黃曦喉部橫劃,蕭方還沒來得及啊驚叫,男人的匕首已經停在黃曦脖子邊。
黃曦依舊保持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而他的手中正拿著一把破舊的水果刀,正停在男子橫劃的軌跡前,若再進半分,男人的手臂必將見血。
男人不屑的輕蔑一笑,到︰「若是在實戰,我會毫不猶豫的犧牲一條手臂而取你性命。」
黃曦卻是逗小孩似的喳喳嘴,到︰「你確定在實戰中你有命把刀拿在手里嗎?」
男人與一愣,似乎是佔盡上風的他發現一絲不對,馬上退後,褲子卻掉了下來,蕭方看到一個畫有黃色笑臉的深藍色內褲,不禁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開懷大笑。
男人一驚,才明白,在自己最開始刺的一瞬間,黃曦就以及迅速取刀把自己的腰帶割斷,自己的路數還未出手就被看穿了。
蕭方暗道一聲強!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而一直在一旁看戲的金喜多發出幾聲強忍著笑,卻又不禁笑出聲的P一樣的怪聲。而蕭方則是發現了些端倪,忍不住開花大笑起來。
男人以為他們在笑自己褲子掉下來的糗態,轉頭怒視金喜多,卻又發現有些不對,疑惑的看看金喜多,又看看黃曦。金喜多指了指他的後背,男人忙去看,卻發現看不到,伸手去抓,抓到了張紙。一張不知道什麼時候貼在自己背上的紙。男人一愣,只見紙上寫著「我是稅金小偷,國家的敗類,社會的寄生蟲……」一大串字。
男人狂怒之下將紙捏成一團狠狠的扔在地上。殺氣很重的男人暴怒的樣子,本來這一幕很恐怖,但是這是褲子卻又掉了下來,讓恐怖的樣子變得搞笑起來。但是因職業習慣,暴怒的男子馬上冷靜了下來,思考這是什麼時候貼上去的。黃曦一直坐在椅子上沒動,絕對不可能繞到自己背後貼上去。竟然比黃曦的一手還要高明,自己竟然完全沒有察覺。
突然望向陽台,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無視十幾層樓的高度坐在陽台上,雙腳懸空,有一下沒一下的擺動著。而手中正若無其事的把玩著一根記號筆,此時男子很難想象,包括黃曦和金喜多都驚呆了,這樣一個小女孩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男子將紙條貼在他的背後的。
蕭方不知道男子的厲害,而金喜多知道他的底細,知道此人身手了得,身為警務人員在這混亂的世界,身經百戰而能活下來,對于周圍的危險感知力士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而這樣一個十一二歲看似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卻能做到。
而且,男子知道奇怪並不只有這些,自己用的腰帶是軍用高級貨,可以起到一定的防護效果,鋒利的刀劍要將其斬斷都是一件難辦的事,而黃曦竟然用一把普普通通的破舊水果刀,在自己都沒察覺的一瞬間將其斬斷,他絕對是一個用刀高手。
男子想問清楚,卻礙于面子還是什麼都沒說,提摟著褲子閃到一邊去了。他明白,若真的是實戰,還沒出手自己就死了兩次了。雖然技不如人,但是畢竟自己現在還活著,誰先死還不一定呢。最明智的選擇,忍一時的羞辱,靜靜地等待好戲的上演。
蕭方都感覺到此人不僅身手了得,雖不及黃曦,但也絕不是凡人可比的,而更可怕的是此人的城府之深,忍耐力之強,都是他能在這混亂的世界,做這一行危險的職業而能活先來而並非好運的最好證明。而場中已陷入僵局的這一場談判怕是還未開始就已經陷入僵局,眼見就要談崩了。蕭方正想看這倆人灰溜溜逃走的樣子。但是蕭方沒經歷過這樣的事,而金喜多卻見得多了,當下不怒,反而笑逐顏開道︰「黃先生真是好手段那。」
蕭方不禁感嘆,到底是國府中的高級官員,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啊,這恭維奉承的說詞也是爛透了,真虧他能說的出來。金喜多城府不淺,真是蕭方早就猜得到的事,而黃曦依舊一副什麼都沒發生,要死不活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火大。真正看不透的是這家伙啊。真正論起喜怒不形于的功力,完全不輸這二人把。只是,真的是喜怒不形于色,還是他跟麼就什麼都沒在乎過。完全令人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