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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听到黎君的聲音趕緊起身去把房門打開,黎君拉著大夫匆忙的走進來,「快給他看看,他好像快死了」「哎,哎,累死老夫了,一把老骨頭都快要散了」大夫喘氣的道,「呵呵,不好意思啊,您快看看吧,」黎君不好意思的道,「嗯,大夫慢慢走過去把手搭在黑衣人手腕把脈,又看了看黑衣人胸口和頭部的傷,轉過頭道︰「無礙,只是有些失血過多,頭部遭受撞擊,可能會有些淤血,開些補血散淤血的藥就好了,老夫先把他的傷口包扎一下,你們在隨我去取些補血的藥就行了。」「噢,多謝」黎君完把手里五錢銀子放到郎中的手里,郎中用隨身帶來的箱子包扎了傷口。「你們隨我去取藥吧。」「噢,好的」黎君回答道,走到門前又轉身過來對明月道︰「你先看著他,我去拿藥。」明月點點頭了聲好的。
窗外穿來幾聲清脆的鳥叫聲,陽光落在窗口,秋冬兩人輕輕的打開了房門將早點放在餐桌上,還有洗漱用品,黎君听見有人進來房門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對著秋冬兩人微笑道︰「謝謝你們。」秋冬兩人眼里有些詫異的對望了一眼,隨即微笑道︰「姐客氣了,無事的話我倆就先下去了,」「好的」黎君點點頭,梳洗過後,坐在桌子上吃著早點。
吃飽喝足,打了個飽嗝,黎君伸手滿足的模了模肚子,轉頭走進里屋看著還在睡覺的明月和黑衣人,明月還要照顧那個黑衣人,那我就先去找老鴇商量一下晚上表演的事情好了,唔,忽然想起昨個兒晚上,黎君跟著嵐王去魅香樓前廳找了個包廂坐了下來,還好心拜托老鴇叫了兩個姑娘來陪嵐王,「君兒姑娘,這頓酒飯既然是你報答我的,還是不要旁人在這里較好,你呢?」嵐王自顧的喝著酒中的杯子,眼角卻像X線似的盯著黎君,「呵呵,那當然,是我疏忽了,兩位姐姐就先下去吧。」
心虛的對著兩位美女完,點頭對著嵐王笑了笑。嵐王把手中的酒杯一仰而盡,細長的桃花眼里閃過一絲算計,微笑對著黎君道︰「君兒姑娘,那日的搭救之恩,本王可是得罪了錦王的人呢,錦王可是找了本王不少的麻煩,哎,本王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擺平的呢,你覺得區區一頓酒飯」「你」黎君有些惱火,這人怎麼這樣啊,得寸進尺,這頓飯值不少錢了好吧,捏緊了拳頭,想想還是算了,自己和明月初來乍到,對方還是位王爺,不好得罪,看似這麼溫和的人怎麼這麼奸詐,忍下心中不耐,抬頭微笑道︰「王爺的是,只是女子沒有什麼好報答的,明個晚上,女子在魅香樓表演,到時還請王爺能夠賞光,算是女子的謝禮。」「嗯,想不到君兒姑娘多才才藝,本王一定會來捧場,」喝著手中的酒,卻笑意盈盈的看著黎君,老狐狸,黎君忍不住在心里咒罵,面上卻微笑道︰「那還請王爺慢用,女子還有事,就先告辭。」心里有些擔心明月,這麼久了還沒找過來,不會又是迷路了吧,無心在周旋,起身告辭走到了門口。
「君兒姑娘,」嵐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啊?你,你干嘛?」黎君本能的轉身回頭,嵐王站在離自己不到一兩分米的距離,看似溫和的眼楮帶著邪魅目光低頭看著自己,一股兒幽香傳入鼻中,黎君甚至都能感覺的到他的呼吸灑在自己的臉上,臉上慢慢暈染緋紅,結結巴巴的道︰「王王爺還有什麼事情,我」黎君在前世雖然大大咧咧,可是從來都沒有交過男朋友,看著黎君害羞結巴的樣子,與剛才淡若疏離的外表差了太多,嵐王眼里笑意延伸到眼角,靠近在黎君嘴唇只有幾厘米的時候,黎君緊張的閉上了眼楮,嵐王卻只是伸手模了模黎君的臉頰︰「噢,沒什麼事,只是你臉上有點髒東西而已,你回去吧。」完轉身坐在椅子上喝著酒,戲謔的看著黎君。
「你無聊」有些羞憤抹了抹嵐王手踫過的地方,轉身向後院跑去,「冥煞」「屬下在」一身黑衣男子跪立在地上抱拳,「查的怎麼樣了?」「陳文和陳月,從父母雙亡,和女乃女乃生活在一起,不久前女乃女乃去世,兩人于三天前醒過來性格大變,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昨晚兩人找到魅香樓老鴇兩人和她完成了個交易,她們倆在此賣藝,可是兩人從未學過技藝,昨晚唱的曲兒,屬下從未听過」「嗯,繼續盯著她,下去吧。」「是」冥煞完閃身離去,嵐王俊美的五官若有所思的看著黎君離去的方向,眼里閃過一絲光亮。
「臭男人,居然戲弄我,」回想過來,使勁捏了捏自己的臉,甩了甩了頭「算了,不想了,我先去找老鴇商量晚上演出的事情再」站起身轉頭看了看還在熟睡的明月,翻了翻白眼,豬頭,這麼能睡,輕輕的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嗯」悠悠轉醒,明月發呆的看著房頂的雕梁,捏了捏臉頰,疼痛傳來忍不住嘆了口氣︰「不是做夢啊,還留在這呢,」肚子傳來咕咕的叫聲,無暇顧及嘆息,揉了揉肚子,起身穿鞋去洗臉,這個時代並沒有牙刷,在竹節上灑些鹽,就算是漱口了,吃著桌子上的早點,黎君又跑哪兒去了,有什麼事情好像沒想起來,是什麼事情啊,喝完最後一口粥,「啊,對了,」昨晚自己和黎君救得黑衣人,不知道他醒了沒有,匆忙跑進內室,黑衣人還安穩的躺在□□,忍不住坐在床邊看著黑衣人,透過窗戶的陽光照在黑衣人的臉上,昨晚月光昏暗沒看清楚,果真是美男一枚啊,眼楮,雖然沒睜開,但是有這樣俊美的五官,眼楮也一定很漂亮,「水」陷入遐想中的明月忽然听到有人話,看向黑衣人,嘴唇微微呢喃,「你要喝水麼?等下」匆忙走到茶桌上倒了一杯水端到黑衣人床邊,慢慢的把黑衣人扶了起來,茶杯放到他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