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蘇雲的家,還是沒來由的想起了那個麻利干練的女人蘇雲,想起了她的溫存,那離別前的難舍難分,可想念又能怎樣呢?
收拾一下小失落的心情,自己終要堂堂正正的生活才對啊,在記憶中選出三首歌曲,隨後在網絡上搜出三首歌曲音樂,一遍遍的听,一遍遍的隨唱,力爭明晚的工作演唱步入正規。
當臥入床榻的那刻,心其實好迷茫,這樣的都市,我還在堅持留下來為什麼?可答案連自己都不知道。我終究是一個感性隨意的男人。
第二天黃昏,我從衛生間洗浴後走出,穿上白色的襯衫,藍色的西褲,腳上皮鞋唄亮,立于碩大的衣鏡前,鏡中男人修長的體形,一雙黑寶石似的深邃眼眸,臉色溫潤明淨,自己終是一副美男模樣吧,然終是為生活而累。
有些自戀的在鏡前比劃了幾個手拿話筒的肢體動作後,才一個堅定的眼神走出了房門,一個小時左右才到了歲月流情音樂廳。
歲月流情音樂廳晚上與白日的典雅溫馨已是大相徑庭,在鵝黃幽暗的環境下,顯出點點神秘與期待。
剛好謝軍也在,剛走過去,謝軍已是直接把我帶到一個光頭穿衣很時尚的中年男人身旁︰「翔子,剛來的歌手,給安排一下晚上的出場順序。」
翔子閃著精光的眼神飛快的審視我一遍,沖我微微點點頭,繼續忙著在桌前寫著什麼,我多少有些尷尬的等待他的忙碌,謝軍老板已是轉身上樓去了。
好半天,翔子才簡練的問︰‘唱過嗎?」我點點頭。
翔子在看一眼我放不開的表情,才囑咐道︰「不知道你實力如何?就在第二位出場吧,記住一定要放得開,謝老板對歌手都是一視同仁的,報上你要演繹的三首歌名,讓樂隊準備一下。」
不多時,演藝台後已是有好幾位俊男靚妹了,都頗有幾分明星氣勢。
八時整,演繹台正是拉開序幕,在樂隊一首歡快清亮的樂曲之下,一位三十歲左右的高挑女人出場,帶來的竟然是雲南民歌,與當下男歡女愛、愛恨情愁的情歌相比,倒是耳目一新。
想著第二個出場的自己,天生膽小的我竟然鼻尖都冒汗了,好在很快就到我上台了,心反而不在那麼忐忑了。
樂隊伴奏音樂響起,似乎一段哀怨傷感旋律已是回蕩在整個音樂廳內,台下听眾不多不少有一百多人吧,我眼神麻木空洞的望著遠方,進入了歌曲中離別後的無助狀態,緩緩的舉起話筒唱道,‘雲被風吹散了,我還是不快樂,也許是你走了,才會覺得咖啡淡了、、、、、、、請你不要就這樣離開,給我留下的只是無奈,請你不要忘了曾經的幸福,記得有個人曾經為你付出。’台下似乎安靜了許多,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天生總愛多愁善感,唱著唱著,就沒來由的想起了蘇雲,想起來離別已有幾天了,再無聯系,或者永別,盡管暫時還住在她的窩里。
情緒一下有些失控了,唱到尾聲時,音有些發顫了,已是有兩顆晶瑩的淚珠溢出了眼角。有些震驚了,怎會想起她,有淚要落了,她已是走進我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了嗎?該不會吧?再多的留戀已不在有意義啊。
好在下面兩首自己選了快歌,盡管自己並不擅長很動感的歌曲,但自己明白現場版動歌更能帶動听眾的熱情,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有很多自己不喜歡做的依然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