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冰點咖啡館出來時,我的頭有些暈乎乎的,童琳一手摟著我的脖子,頭歪在我的肩膀,身體依靠著我步履闌珊的晃走著。
來到大街旁,揮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把這一如軟泥的童琳扶入車內,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隨後也是一頭鑽了進去。有些暗自怨恨,怎麼會喝酒到如此地步,在這沒有任何親情的城市,還和這樣一個一切都無所謂的女人。
到了目的地,扶起童琳下了車,總要把她送到她的房間吧,她的住處一次也沒來過,盡管離得很近。
到了門前,我半眯著眼楮側臉問道︰「唉,童琳,你房門鑰匙呢?」
童琳抬起倚在我肩膀的頭,一只手比劃著自己的胸部喃喃︰「在這呢?今晚你真夠意思,我們一塊喝醉,今天生日我太high了,你是第一個陪我過生日的男人,夠哥們。」
「你鑰匙在哪里啊?你胡說什麼啊?怎麼能在哪里啊?」這女人,喝醉了怎麼這樣?
「這不是嗎?」說著,童琳一只手抓起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甩到我手里。
定楮細看這帶著體溫的金項鏈,果然上面有一把金光閃閃的鑰匙,我的天哪?這鑰匙放的可真夠**的。
我拿起鑰匙開屋門,童琳在我耳邊絮叨著︰「我的鑰匙總掉,所以就掛胸前了,還真的沒掉過哦。」
推開屋門,亮起燈,把童琳扶到床邊,我兩手一攤有氣無力的道︰「我也該回去了,明天就回家了,今生可能就永不再相見了。」
剛剛頭挨到枕邊的童琳又一骨碌爬起來道︰「你說今生永不在相見?那怎麼可以?好不容易才遇到你這個肯一醉方休的哥們,」用一根手指點著我道︰「你可不能走,你要走就不是男人,听見沒?」
「好好好,你安靜躺下吧。」我顰顰眉,這醉酒的女人真夠麻煩的。
「切,你騙誰啊?想騙我的男人多了,我一眼就看的出。」童琳一手抓住我的衣服接著道︰「今晚不許走,還想騙我?」用力一推,剛好腳拌在床邊,跌在了床頭。
身子臥在床榻里,只感覺天旋地轉,身體一松,卻是再也不願站起來,你嘴里嘀咕道︰「行,你厲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哈哈,我讓你走,我看你怎麼走。」童琳大咧咧的一笑,也是歪歪倒倒的躺在了床塌里。
許是酒意正濃時,床上兩人很快便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九月初的天氣終是有些悶熱的,酒後的人終是愛在這樣的天氣下發熱的,不知何時,兩人身上單衣已是不知不覺中褪了下來。
夜半時分,童琳一條大腿壓在了我的身上,不多時,又是一條胳膊甩在了我的胸口。
又不知過了多久,從這一肘一腿的壓迫下醒來,頭有些微痛發暈,伸手一模,一片柔軟,在一下探,一條圓潤的大腿,身體莫名的亢奮起來,心里想著不該在有非分之舉啊,然身體卻是一點點的靠過去,象一個挨餓的孩子見到食物,定要吃干抹盡。
清晨,屋內已是半明亮時,在一陣鳥鳴聲中,我睜開了雙眸,看到童琳不著寸縷的吐氣如蘭的閉著眸子熟睡,用手撫模一把自己的身體,感覺不到偷歡後的點點喜悅,一陣深深的懊惱自責,怎麼就這樣和童琳在一起了呢?怎麼把她送到這里自己就沒有走呢?我真的變的濫情了嗎?
趁著童琳還未醒,我躡手捏腳的下了床,最後忘了一眼童琳那張熟睡時才有的可愛表情,轉身輕輕的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