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九（二）
宇星系合眾國的裂變給巧、拙這對患難情侶帶來的思想波動，只是叫他們彼此相憐地考慮以後該怎麼生活，但是他們又深深地知道他們彼此的命運好像都不屬于他們的，他們的命脈被谷布峰暗暗地捏著，谷布峰可以成全他們二人，也可以毀滅他們二人，他們二人都由不得其自己。他們二位每個人都多次被谷布峰秘密接見過，谷布峰是通過早已置入于其各自體內的隱形臨界超微無線密碼通話器通知他們的，他們二位實際上是谷布峰安在玉皇大帝府、桀紂監獄的密探。谷布峰為了敲掉李立烺這個將來必定跟他一爭高下的唯一的一位敵家對手——甚至可以說已經解下了梁子的仇人，當面授意巧、拙這兩位人形異靈︰「你們二位去仙常國把當今仙常國的國王李立烺的靈魂給我收來！」隨後谷布峰就把他的寶物——隨身攜帶並總見他玩在手里的兩枚核桃交給了巧，並對巧、拙說，「一旦得手，馬上返回，不得戀戰。」拙問︰「要是萬一失手呢？」谷布峰眉頭一皺，兩眼一眯，兩道帶著毒辣辣火焰的目光即刻噴射到拙的臉上；但是谷布峰又稍停頓了一下，咬著後槽牙從口里只吐出了一個字︰「死！」巧、拙二異靈都禁不住在其各自的心里打了個寒顫，但是這二位異靈馬上打起精神並好不猶豫地舉起右手握緊拳頭對谷布峰宣誓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谷布峰轉過身去背對巧、拙，背剪著兩手，停了好大一會兒說出了兩個字︰「去吧！」巧、拙二位異口同聲道︰「義父保重！」谷布峰不言語，連看都沒看巧、拙二位一眼；巧、拙二位異靈即相互隱身後各化作一縷輕煙騰空而去…………
山凌令和吳陵齡通過國際長途電話已經聯系到身在仙常國李立烺的國王府里的女子衛隊的總管玉青。山凌令和吳陵齡在電話里對玉青說︰他們想她，想到仙常國去看望她。玉青感激地在電話里說︰「吳老，我也很想您們！您和山老的身體都很好吧？」吳陵齡說︰「好！好著哩，都好！」山凌令把吳陵齡手里的電話搶到手里，說︰「小青啊，你身體好吧？你工作忙吧？你山伯我好想你哩！我和你吳伯計劃著要去看你哩。」玉青激動地說︰「山伯啊，我好想您和我吳伯啊！您和我吳伯有空就來吧，我會派人去機場接您的。」山凌令問︰「小青啊，是真的嗎？」「是真的。」「好，好！我和你吳伯這就準備。」山凌令把電話話筒交給吳陵齡，吳陵齡在電話里對玉青說︰「小青，你要多保重啊！」「謝謝！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您和我山伯打算什麼時候動身來看我？」「時間太長。我們把護照辦下來就動身去。」「到時候您和我山伯可一定給我來個電話啊！」「一定。會的。」「您和我山伯還有其它什麼事嗎？」「我沒有了。不過你問問你山伯看他還有其它什麼事。」山凌令接過吳陵齡轉給他的話筒，問玉青︰「小青啊，你愛吃什麼，我和你吳伯給你帶去。」玉青在電話里說︰「謝謝您，山伯！我這兒不缺什麼吃的，您和我吳伯只要來就好。」「我和你吳伯一定會去的，你多保重！」「謝謝！」「那就這樣吧！」山凌令抓著話筒還沒放下，即問吳陵齡︰「老吳，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吳陵齡說︰「沒了。」「那我就把電話掛了。」「掛吧。」山凌令把電話听筒放到耳邊听了听，發覺玉青還沒把電話掛斷，就有對著話筒喊︰「小青！」玉青在電話那頭答應道︰「山伯，您好！我在听。」「好好！你吳伯也沒啥事了，我這就把電話掛了。」玉青在電話里說︰「您和我吳伯也多保重！」「好，好，好！我代你吳伯向你表示感謝！」「不客氣！」「再見！」山凌令話畢，即掛斷了電話。
山凌令和吳陵齡自離開其各自原來的工作崗位之後不管跟誰打電話，一般都用路邊上的IP電話，因為他們一致認為︰用IP電話，不管說了什麼話，不管跟誰通話，一般都不會被人察覺；而且退一步說，用IP電話就是被誰察覺鎖定了電話的具體位置，但因為用完電話就離開了，所以也不防事。
吳陵齡和山凌令跟玉青掛斷電話之後環視四周不見有人注意，彼此遞了個眼色，各低聲說了個「變」字，瞬間隱身，兩個小旋風平地而起，相互追趕著往城郊而去。他們去的目的地是戈里亞里拉市郊的戈里亞里拉山。戈里亞里拉山上有成片成片的野茶樹，生活在戈里亞里拉山里的居民家家戶戶幾乎都是制茶的行家里手，吳陵齡、山凌令來戈里亞里拉山的目的除采購些地道的上好茶葉之外，再就是在僻靜的山里商量一下他們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雖說戈里亞里拉山地處戈里亞里拉市市郊，但是吳陵齡和山凌令用了大半天時間才趕到山腳下的一個地名叫「小場」的地方。「小場」在山坡下，四周環山，聚居著大約二十來戶人家，一條湯湯急流的幅面不寬而斷面卻很深的河流就擺在這個居民區的臉前，沿著這條河道的是一條寬闊的柏油馬路，一條不寬的柏油馬路從那條大馬路上分叉開來走進那個居民區。「小場」實際上就是一個小山村；不過這個村子並不窮，可也不算很富，村里人家家戶戶都有副業生意干，街坊鄰里和睦相處，彼此不有什麼斗爭。「小場」村里只有獨獨的一條街道，也就是那條不寬的柏油馬路，村里人的房舍也就擺在這條細馬路的兩邊。「小場」村里有兩個旅館，是那兩戶人家利用其自家多余的房子改造而成的，系個體性質。「小場」村里利用自家房子做成店面專一經營茶葉的人家有十幾戶。因為戈里亞里拉山並不是個獨峰山，而是一個小山脈；山上不僅有茶，而且山上風景秀雅，是個避暑勝地。對「小場」村的人來說，近處的、遠處的游客進戈里亞里拉山光顧的並不鮮見，所以「小場」村盡管小，但是可以說村里的人家足不出戶就有生意可做。吳陵齡和山凌令是快近「小場」村的時候才現形亮相的。他們二位一路奔跑把他們倆累得夠嗆，他們二人現形後索性就停下腳步面對河道在河沿上坐下休息一下。他們二人並肩而坐，剛開始都在緩氣而默默不語。當一條二尺來長的魚游到他們二人眼前忽然躍起跳出水面的時候，這才叫山凌令猛吃一驚月兌口說了個「魚」字，這也才打破他們二人沉默不言的僵局。躍起的那條魚再落進水里的時候，吳陵齡說︰「這條河里一定有不少魚，很可能還都是野生的。」山凌令隨便而語︰「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吳陵齡嗤嗤一笑，說︰「海里的魚比這大得多得多！」山凌令反唇相譏道︰「你這人真是少見多怪！大魚不也是小魚變的嗎？」吳陵齡沒接茬，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郁塔爾達離咱們的戈里亞里拉還有好遠的啊！」山凌令接過話茬，說︰「為一個護照，難道非得找泉勝凱？我看在咱們的戈里亞里拉也能辦。」「我在戈里亞里拉的SEE那兒沒有人，難辦啊！」山凌令想了想，說︰「我的一個部下的女兒、女婿都在戈里亞里拉的SEE里，不知道他肯不肯幫忙。」「這事難說。據小道消息說，士利昕要建黨，對一切有害建黨活動的行為一律杜絕。」「他建他的黨，咱出咱的國，這是兩碼事嘛！」「你是這麼想的，但是人家不跟你論這個理，你有什麼折兒呢？」山凌令不言語，氣得臉色通紅，嘴唇發顫。這兩個人又相互沉默不語著經過了好大一會兒，吳陵齡才開口說︰「老督統，您只管求一求您哪位部下，如果他和他的女兒女婿肯幫助咱，那咱就省一大事。如果您那位部下和他的女兒女婿不肯幫忙，我打電話找我的那位外甥泉勝凱。」吳陵齡剛把話說到這兒，山凌令忽然攔住話頭，質疑道︰「要是泉勝凱也不肯幫忙呢？」吳陵齡嘿嘿笑了笑，否定道︰「不可能。」山凌令嗤嗤一笑，說︰「什麼叫‘不可能’嘛！人家一定要那麼做，你啥折兒？」吳陵齡問︰「那咱就沒法兒了？」山凌令淡淡一笑，問︰「那還有啥法子呢？」吳陵齡沒馬上接茬，過了一會兒，說︰「既然小青承認您、我，我看咱們沒必要六個指頭撓癢，咱們就直接去找她。」山凌令稍加思索了一下，接過吳陵齡的話頭，說︰「那得先給小青通通氣，免得小青誤會，也免得給小青添不必要的麻煩。」吳陵齡補充道︰「前提條件是，在確實山窮水盡的時候。」山凌令不言語，抬頭望著遠方一片被雲霧遮蓋著的山巒，好像在想著什麼問題。吳陵齡偷眼看看山凌令，也把目光投向山凌令所注視的那片山巒，一邊欣賞道︰「這兒的空氣很好，山青水秀的，將來能在這兒搞個宅基，也是蠻不錯的。」山凌令沒接茬，說︰「我在考慮，假如咱們先求別人，結果路路不通，那等于自我曝光。因此，那後果……」山凌令沒把話說下去，吳陵齡沒及時接茬。吳陵齡心里認為山凌令提出的這個問題很及時很重要也很關鍵，他暗里佩服山凌令慮事之周。山凌令提出的「那後果」就不僅僅涉及到他們的眼前，而且還涉及到他們的將來；不僅涉及到他們個人，而且還牽涉到他們的家眷、舊友；不僅涉及到他們自己，而且還會引起他們的反動派的注意，結果事情會被攪得越來越復雜越來越不利于自己的發展。二人都緘口不語著又過了好大一會兒，吳陵齡才首先打破沉寂，說︰「老督統的意思是……」山凌令接過吳陵齡的話頭，說︰「里應還得外合。」吳陵齡開始納悶兒了，不解地問︰「您的意思是……」山凌令解釋道︰「咱倆分開。要麼你先去，要麼我先去。這樣，你我彼此都可有所照顧，咱前可進後可退，您看……合不合適？」吳陵齡問︰「這樣的話，跟小青說不說？」「說。當然得說！不過，就說你我其中一個人有要緊事分不開身。」「那還要不要護照？」「這個嘛……得有！」「那，不如我先去。」山凌令乜斜吳陵齡一眼，好像不怎麼同意，不過沒言語。吳陵齡解釋說︰「我直接找我那個外甥泉勝凱給我辦護照，這就避免了更多人的注意。再者，泉勝凱給辦的護照，其他人有意見也不可翻天。還有就是，小青能發達到今天這個地步，那也是先經過了我的關系，這樣甭管說什麼，小青都不能不認我。如果我到那兒被安頓下來，認為可以，那您就帶上您的和我的家屬直接去，我在那邊接應著，要不要什麼護照就都無所謂了。這樣，只需要我一張護照就足夠了。」「您有幾成把握認為泉勝凱會幫您辦護照？」吳陵齡肯定地說︰「百分之百。」山凌令很平淡地笑著，站起身，說︰「呵，還真有你的！」吳陵齡也站起來，說︰「我啥時候給你吹噓過？」山凌令乜斜一眼吳陵齡，哈哈大笑…………
山凌令和吳陵齡慢乎悠悠地走進「小場」村里的時候，三圓盡沒，群星未露，暮光將起。「小場」村里，道旁兩邊的有的人家的門口已經燃起了大紅燈籠，山凌令和吳陵齡去到村子深處的一家名叫「荊太」的旅館，各自訂了一個小單間，付過房租看過房間鎖了房門之後出去找餐館吃飯。「小場」村里的餐館主要經營「山味」，也可以是「靠山吃山」吧！戈里亞里拉山上有的是野味，其中野雞最多。家雞是一種美味，而野雞更鮮美；當然，這也都跟烹飪技藝有關。烹飪技藝低下，再好的食材也會被糟蹋；烹飪技藝高，一般食材也會被做得美味可口。不過山凌令和吳陵齡並沒有那麼奢侈花費，盡管熱情好客的餐館里的服務員拿來食譜給他們有所推薦，但他們每人還是各要了一碗面食湊合了一頓。吃過面，他們就回旅館去了。
山凌令和吳陵齡剛進其各自的房間，旅館里的老板娘就先後敲開了他們的房門，問他們要不要小姐陪夜。山凌令悄聲問短脖、尖首胖腮、圓肩胖胸的老板娘︰「得花費多少？」老板娘說︰「五百塊。」——五百塊錢真是不貴！山凌令心里說︰「剛才在餐館吃的那碗面就要五十塊錢哩！」不過一向恪守自己的山凌令還是有點猶豫，因為他以前並沒吃過「野味」，但是這不等于他不妒慕別人尋食「野味」。那麼，「野味」到底是什麼滋味呢？這是山凌令暗里所覬覦的事情。山凌令想︰自己不像他人主動去尋食「野味」，而別人則是主動地送上門來，價錢又不算貴，自己又不是花費不起，那就干脆讓自己放浪一次也不為過，更算不了什麼奢侈。于是他對老板娘說︰「那就叫那個小姐過來吧。」但是他接著問，「我把錢給誰？」老板娘說︰「明天早上她走的時候就把錢給她就行。」「好！那就叫她來吧。」老板娘離開後，山凌令低下頭想︰如果這事情是真的，可見這小姐的經濟生活境況是何等的低下！拿自己的身體去謀生，這意味著什麼呢？——山凌令雖然在心里提出了這個問題，但他卻沒有找到任何答案；不過他覺得自己好像有義務有責任幫助這個小姐，進而他覺得看能不能拉這個小姐一把。老板娘離開山凌令的房間門口不大一會兒，一個長相好看的年青的小姐就來到了山凌令的房間。山凌令問小姐芳齡，這個小姐抿嘴一笑，沒有答話。山凌令見狀頓然醒悟，後悔地在心里說︰「嗨，我真糊涂！很清楚，我現在成了一個混蛋的嫖客，而她則是一個暗門子。嫖客跟暗門子又有什麼思想好溝通的呢？……還問她芳齡？真是的……很明白就看的出，我已經是她爺爺輩的人了！算了，少跟她嗦！」山凌令這麼在心里對自己說著，一邊慢慢地月兌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這個小姐則很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並扔到了擺在房間里的一個寫字桌的桌面上，接著光
溜溜的**著全身躺進了被窩。山凌令月兌了身上的衣服，跟被窩里的那個小姐皮膚蹭著皮膚緊挨到了一塊兒。接著山凌令伸手抓住電燈的燈繩拉滅了燈泡。……次日，吳陵齡給山凌令說︰「昨天夜里來了一個小姐陪我睡了一宿，感覺蠻好的。」山凌令驚訝地「啊」了一聲，拿素來不屑的口吻說︰「恭喜你幸福！」吳陵齡張大眼楮望著山凌令，心里話說︰「這人怎麼這麼虛偽呢？昨天夜里你那房間里明明有個女子嚶嚶的哭聲，你怎麼不坦白呢？……兩個房間挨著，中間隔著一道不隔音的牆，誰不知道誰呀！這人真是的……」但是吳陵齡沒有揭穿被山凌令埋到心里的「秘密」，吳陵齡記起了一句老話︰「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吳陵齡想︰干如此荒唐不檢點的事，既然人家不說，也沒必要逼著人家說什麼，畢竟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吳陵齡和山凌令辭去「荊太旅館」，在「小場」村街里各買了些茶葉，隨後二人商量，是否再到山上去；最後意見一致，不必多耽擱時間，馬上回去，由吳陵齡抓緊時間準備往仙常國找小青去。此二人臨離開「小場」村的時候，順便找了個公用電話給小青打了過去，小青在仙常國正好把電話接住。吳陵齡在電話里給小青說︰山凌令家里有點急事暫時不能跟他一塊兒去仙常國看她，請她諒解她山伯。小青在電話里驚喜萬分地說︰「吳伯，您們這麼快就決定了？您打算什麼時候來？」吳陵齡試探著說︰「小青，說實在的，你看，就是這護照辦理著……」吳陵齡咂了咂嘴，好像很為難的樣子，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玉青在電話那頭已經听出了吳陵齡的話義，即對吳陵齡說︰「吳伯，我知道您和我山伯想要干什麼，您就拿著您的軍人證件來就行了，沒必要辦什麼護照。」吳陵齡一听，登時心花怒放，激動得說︰「哎呀呀，我的好女兒好青青啊，你可把你吳伯我的難處解決了！那我到哪兒找你？」玉青說︰「來到仙常國國都義利釜之後，直接找仙常國國王府女子衛隊總管玉青就行了。」「你該名字了？」「是。‘玉青’是國王陛下賜給我的名字。」「好，好，好，好啊！‘玉青’，這名字听起來就好！」「好吧，吳伯，我現在有要緊事得去辦理，您什麼時候來，玉青都歡迎您！」「好，好！我不打擾你了，你快去忙你的事吧。」「再見！」「再見！」玉青听到吳陵齡最後「再見」的回音，即掛斷了電話。
吳陵齡被玉青掛斷電話之後，心里有說出的高興，急忙拉起山凌令就往「小場」村外去。山凌令問︰「小青都給你說了什麼，看把你激動的樣子！」吳陵齡拉著山凌令的衣服袖，催促山凌令︰「快，走快點！出了村再說。」…………
李立烺對玉青的來自閻國的國際長途電話已經知悉，但他不言語。就在吳陵齡在「小場」村給玉青撥打國際長途電話前的一刻鐘，玉青接到了李立烺的通知；李立烺命玉青馬上到他的辦公室去。玉青在電話里對吳陵齡說的她有急事要辦，其實也就是她得馬上到李立烺的辦公室里去覲見李立烺。
李立烺叫玉青進他的辦公室，原本有三件事要交代玉青︰一、他根據自己的預感，已經嗅到來自優冥國的兩條紅眼藍蛇即將到達仙常國的義利釜。他認為來著不善，因此要求玉青的女子護衛隊得加強警備；二、孫悟空在福靈山大耍威風，他打算在生擒紅眼藍蛇之後派玉青去福靈山把孫悟空滅了。因此，他希望玉青要加強鍛煉，準備應付困難；三、熱天將至，該調劑女子衛隊的生活必須品了，他希望玉青跟她的部下在女子衛隊內部調研一下，打個調劑報告。同時，李立烺也想趁玉青見到他之後把她所接到的有關來自閻國的國際長途的內幕告訴他；但是李立烺沒想到玉青向他報告了一件極其重要軍事情報，這就是關于吳陵齡、山凌令想通過她投靠李立烺並借兵復仇士利昕的野心。李立烺听玉青這麼一說，忙問︰「這就是你接到的從閻國打給你的國際電話？」玉青肯定地答︰「是，陛下！」李立烺黑沉著臉、背剪著手在辦公室里踱了兩圈，接著停下腳步，對玉青說︰「你的那兩個恩人來到之後，務必把他們引來見我！」玉青向李立烺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干脆、堅毅、果敢地答︰「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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