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四(一)
太都統從仵迅回居的口里已經了解到仵迅回居是尋常人中的不尋常的人,空軍高炮部隊發射的炮彈指向的目標實際上就是仵迅回居,至于如何處理仵迅回居,他心里一時還沒有什麼主張,他暗里認為得把這件事報告給士李昕王府的最高軍事指揮總部,听從最高軍事指揮長的處理決定與指示,但是他又怕仵迅回居能變善化地跑掉,所以他不願把責任完全擔當起來,而他覺得自己又不便給老別下死命令叫老別怎麼做,于是他壓低聲音問老別︰「老別,征詢一下你的意見。根據他說的情況,你看……」太都統剛把話說到這兒,老別就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老別說︰「假的!鳥能飛,那是因為鳥有翅膀。人能幻化,那他一定是個妖精!」太都統面帶微笑乜斜著老別一言不發,心里話說︰「這個老別真是個井底之蛙啊!」但是老別仍在為自己的觀點而解釋,因為他翻翻眼楮看到了太都統在乜斜他,他因此在心里懷疑太都統在質疑他的觀點。老別解釋說︰「我是個無神論者,我認為他說的是在嚇唬我們。不說別的就說現在,他說他能變,那他為什麼還會被咱們的士兵逮住,而且現在呆在咱們的籠子里變不了呢?」老別這話一下子提醒了太都統,太都統把目光再次投向鐵窗後的仵迅回居,模稜兩可地在心里說︰「老別說的有道理,不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對世間許多事情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這樣他最後交代老別把仵迅回居看好,留意對仵迅回居觀察一段日子再說。老別說︰「都統言之有理,卑職遵命!」隨後,太都統離開「K刲」坐上小轎車走了。老別吩咐那兩個士兵︰「給我把腳鐐給他戴上,先餓他幾天再給他飯吃!」那兩個士兵緊接著就給仵迅回居戴上了「K刲」里最重的腳鐐(據傳說,那套腳鐐有五百公斤)。仵迅回居戴著腳鐐、手銬,想變都變不了,這讓他心里後悔沒听姜漢淮冬的話。但是世界上哪有賣後悔藥的呢?顯然仵迅回居得讓自己另想辦法才能離開「K刲」離開9637哨所;要不,他將面臨著被轉入地方監獄的危險。像仵迅回居這樣的情況,到了地方監獄,那只有死路一條!
太都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馬上把秘書叫了過去,接著他把仵迅回居所說的有關情況給秘書講了一下,指示秘書︰「要盡快把這個報告寫出來,要言簡意賅。要知道,這就是那個最高空軍指揮部所說的什麼隱形不明類機器人飛行物!」太都統的秘書領命而去,太都統隨後電話通知9367哨所戍邊駐軍醫院的方護士長給他派去一名護士做一下保健。方護士長當然知道太都統要求「做保健」的意思,于是就派剛剛被征調過去的一個新兵女護士去。那個新兵女護士臨行前征求方護士長的意見,說她是一個新到的新兵,手藝不精,啥事不懂,恐怕會惹首長生氣。方護士長把兩道娥眉一挑,聲色俱厲地罵道︰「你他媽的還是個軍人嗎?叫你去你就去,你他媽給我費什麼口舌!快去!」——其實,方護士長心里十分清楚,太都統明明白白地告訴她派女兵給他做保健,這也是太都統事先已經給她講得很清楚的「暗語」,實際上就是太都統想要跟一個女兵**。當然,太都統也不曾放過方護士長,而且方護士長實際就是已經出了名的太都統的情婦,但是在9637哨所邊防守駐軍管理機關里,沒有哪個人敢投訴太都統。因為古往今來軍隊的管理體制與監督體制都沒有打破挨次逐級審查的規矩,而軍隊里邊實際上派系林立,他們為了維護彼此的現實利益,無不相互庇護,這使那些受害者只能忍氣吞聲自認倒霉;再者,士利昕王府最高軍事指揮總部從保障邊防戍軍內部的穩定與邊防戍軍的戰斗力,還立了一個明文放權給戍守邊關的駐軍最高軍事指揮官,其中一條是這麼規定的——「對邊防駐軍內部的任何不服軍事命令的叛逆行為,根據行為性質與具體情節,戍守邊關的駐軍最高軍事指揮官有就地懲罰的決定權。」根據這一規定,邊防戍軍——最主要的是其中的每一個士兵的生命都被捏在邊防戍軍駐軍最高軍事指揮官的手心里了。常言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所以方護士長壓根兒不敢得罪太都統,凡新調進9637哨所戍軍駐地醫院的女護士,方護士長根據太都統的旨意都得先送過去讓太都統嘗嘗新;至于以後哪個戍軍軍官再品嘗,太都統就不管不問了。不過士李昕的邊防戍軍駐軍醫院里的女護士實際上是一身兼二職︰名義上是堂堂的閻**隊里的護士,暗地里卻是邊防戍軍的軍妓。
被方護士長派去給太都統做保健的那個新兵女護士叫諫琴勤,畢竟她是新兵,雖然是個女的,但也是生瓜蛋;再者,方護士長只管派她去給太都統做保健,卻沒告訴她要注意的事項,所以當諫琴勤被太都統讓進自己的辦公室里邊的套間休息室之後,諫琴勤心里一咯 ,不禁納悶兒地囁嚅著問太都統︰「首長,您這是……要我做……」太都統把套間的屋門在里邊反鎖上,淡淡地說了句「做保健」,就去衣服架跟前月兌衣服。
太都統把月兌下的衣服一件一件掛到衣架上,這時的諫琴勤卻害怕得悄悄地往門邊移去。但諫琴勤不想,當她移動到門邊伸出手剛想要開門鎖的當口兒,太都統卻忽然大喝一聲︰「住手!」諫琴勤嚇了一跳,忙又把手縮了回來,接著順著牆就滑坐到了地板上。
太都統月兌得身上只剩下一件平角大褲頭了,他光著腳丫子去到諫琴勤面前,伸手抓起諫琴勤頭上的軍帽扔進牆角里,接著揪住諫琴勤的衣領就把諫琴勤拎了起來,然後順便拿還算柔和的口吻低聲對諫琴勤說︰「听話,把衣服月兌了掛到衣架上!」諫琴勤這時才完全明白太都統的用意,不過她的心態卻也平靜下來了。
諫琴勤被太都統從後背攬著縴腰往剛才站著月兌衣服的那個衣架跟前走去。
當諫琴勤把軍服上裝月兌下來掛到衣架上的時候,太都統已經把平角大褲頭從身上月兌下來掛到衣架上,並去到床前轉身岔開兩條腿坐到了床沿兒上。
諫琴勤把衣服從身上月兌了個一絲不掛,接著面對著太都統站立不動,顯得既害怕又孤獨無助。她並緊兩條**並把兩臂交叉著拿手抱住肩膀,兩只美麗的大眼楮流露著迷惑與疑問緊緊盯著太都統的那個兩腿分開後被暴露無余的碩大的性器,她渾身顫抖心生怵惕。太都統望著諫琴勤,微笑著低聲溫柔地說︰「過來啊!」諫琴勤心里猶豫了一下,仍立著沒動。太都統皺了皺眉頭,臉色一沉,吼道︰「給我過來!」太都統說著話起身離開床沿兒,並將兩只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諫琴勤感覺到,如果再不順從,她面前的這個肥胖的老頭子肯定會揍她。這個老頭子打她,那是白打;她挨這個老頭子的揍,那也白挨。
諫琴勤沒被太都統炸雷似的嗓音嚇住,但她卻沒再敢猶疑就撲到了床上,緊接著一翻身仰躺了伸開兩臂——岔開兩腿——讓整個體姿擺成了書法中宋體里的那個雋秀的「大」字。太都統轉回身去,俯視著閉著眼楮的諫琴勤,心里話說「這還差不多」,接著彎下腰把肥胖臃腫的肚子往諫琴勤的身上貼去…………
人生有很多夢,但是其中最難忘的一個夢就是第一次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條路面平坦、干淨,環境優雅、靜謐的濃密的林蔭道上手拉手、甜甜蜜蜜、步調一致、輕松愉快、悠悠閑閑地一起跑步時的情形。——諫琴勤跟太都統合作得還算愉快,不過剛開始諫琴勤既害怕又厭惡,心里確實有一種被太都統強暴的感覺,她對太都統說︰「你真像我爺爺。」太都統這位老軍人見多識廣,他認為軍人得永葆強者的雄姿,他毫不客氣地對諫琴勤說︰「我就是你爺!」但是接著他嘿嘿一笑,拿嘲諷的口吻說︰「你爹你爺都不愛你……我在愛你!」諫琴勤憤恨地說︰「你是個大流氓、無賴、禽獸!」太都統不言語,把諫琴勤罵他的話全當成了耳邊風。時間不大,諫琴勤似乎容忍了太都統的,而且正像對待磨刀師傅在磨刀石上打磨刀刃時制造出的嘈雜聲那樣——听著听著就听習慣了。諫琴勤也鬧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覺得整個身心變得輕飄起來,如同一朵白雲在蔚藍的天空中悠然飄動,她已經進入似醒非醒、似醉非醉的朦朦朧朧的狀態,但是她覺得自己仍然很清醒,因為太都統不搭她的話茬,這就給她留下了一個讓她自己品味的余地,她在心里納罕道︰「原來是這樣子哎!」太都統每每遇到這種情況就總是這麼認為︰「處女地只有經過不惜汗水的努力開墾,它才認識莊稼。不管做什麼事,都得埋頭苦干。」過了一會兒,諫琴勤細聲溫柔地問太都統︰「外邊是不是變天了?我咋听著有暴風雨的聲音呢?」太都統嘿嘿一笑,搭茬說︰「很正常的。」諫琴勤問︰「什麼意思?」太都統說︰「沒什麼。隨便說說。」接著太都統問諫琴勤,「現在感覺怎樣?」諫琴勤想了想,說︰「你是不是沒關窗戶啊,外邊飄過來的花香咋這麼濃郁呢?這香氣快把我燻死了!」太都統口吻輕悄地說︰「第一次不習慣,以後習慣了就好了。你深呼吸幾下。」諫琴勤剛深呼吸了兩下就把臉偏到一邊咳起來,說︰「真、真、真……特香了,受不了!」不過諫琴勤咳過之後很快對周圍空氣里的濃香的芬芳氣息適應了不少,她說︰「想起來了!我去過寺院,寺院里的香氣跟這兒的空氣里的香氣差不多,不過寺院那兒的香氣特干澀,不像這兒的香氣溫潤柔滑。」太都統嘿嘿一笑,稱贊道︰「你還真有好感覺啊!」諫琴勤心滿意足地說︰「那是!」
諫琴勤拿商量的口吻對太都統說︰「你娶我做小好嗎?我會好好伺候你的。你覺得我怎樣啊?」太都統像吮蜜似的輕悄悄地在諫琴勤的潤澤得甘露欲滴的蜜桃色似的唇喙上啄了一下,說︰「再過一段時間再說。」「我都給你了啊!」「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諫琴勤問︰「你怕我後悔?我不後悔。求你!現在就定了,好嗎?」太都統不言語,諫琴勤也隨著不再吭聲;就這樣又過了好大一會兒,太都統才少氣無力地對諫琴勤說︰「我快不行了!我老了!」諫琴勤拿手捂住太都統的嘴,說︰「快別說了!我愛你!」接著她伸出胳膊把太都統發紅的脖頸圈進自己的臂彎兒里,並把太都統摟進了胸前…………
諫琴勤臨離開太都統的辦公室的時候,她跟太都統相互摟抱著又接吻了好大一會兒。太都統問︰「你感覺好嗎?」諫琴勤吻著太都統,說︰「我……好幸福!」「你還想來嗎?」諫琴勤答︰「我不想走了!」太都統忽然把諫琴勤從懷里推開,臉色一沉,說︰「不行!現在就給我馬上離開!」諫琴勤一愣神兒,很納悶兒地問︰「剛才不是好好的嗎你怎麼忽然就把我扔進了冰窖里?」她說著,心里怪委屈的兩行熱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給她禁不住嘩嘩啦啦就從眼眶里流了出來,並順著面頰滾落到了地上;太都統上去抓住她的胳膊在手腕上一用勁把她朝一個長沙發那兒拽過去。諫琴勤萬萬沒想到太都統雖然年事已高但是他的身體還是那麼結實健壯而且臂力過人,她被太都統拽得跟啟跑的陀螺似的打了一個旋兒就蹲坐在了那個長沙發上。太都統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你給我哭夠了再出去!你要覺得委屈我會叫你更委屈!我會叫你活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甭給我不識抬舉,我不稀罕!你把眼淚擦干了快點給我滾出去!」太都統的這般暴怒一下把諫琴勤鎮住了。諫琴勤止住哭,心里一片迷茫;她仰著臉,瞠目結舌地望著太都統,心里話說︰「原來這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魔鬼啊!」她就這麼表面平靜地坐在沙發上目不轉楮地望著太都統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忽然站起身打開房門奔了出去。
諫琴勤剛奔出太都統的辦公室,太都統的秘書就打「報告」來到了太都統的辦公室門口,太都統應聲道︰「進來!」
太都統的秘書進了太都統的辦公室,他見太都統臉色陰沉,所以沒敢靠前就立在了門口里邊的門檻後邊。諫琴勤走後,太都統余氣未消,心里有點犯懊惱,暗里罵道︰「真他媽的不識好歹的東西!不管在誰的手里玩過的東西也都是破玩意兒……破玩意兒、破玩意兒、破玩意兒……這丫頭簡直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太都統的這個秘書立在門內之後害怕打擾太都統什麼似的沒敢及時言語,太都統見狀眉頭一皺,怒氣頓生,伸出手指指向他的這個秘書,喝問道︰「你想干什麼?!」太都統的這個秘書嚇得身子一歪,「噗通」跪倒到了地上。太都統大步跨過去伸手抓住他的這個秘書的衣領並在手上一用勁就把他的這個秘拎了起來,接著把他的大鼻子貼到他的這個秘書的鼻尖上,大張眼楮,緊咬牙齒的惡狠狠地問︰「你找我有什麼事?你說!」
太都統的這個秘書嚇得渾身哆嗦,他聲音顫抖著說︰「首、首、首長,我來、來、來向您報告!有電、電、電……電報!」太都統沒言語,又在他的這個秘書的臉上盯了一陣兒才把抓著他的這個秘書的衣領的手松開;接著他轉身去到他的老板桌後邊,隨後坐到靠背上搭著一整張老虎皮的老板椅上,厲聲命令道︰「念!」
太都統的這位秘書把衣服整理好之後剛把姿勢站整就听到了太都統命令,于是馬上打起精神應聲道︰「是。」接著開始高聲把士利昕王府最高軍事指揮總部發給太都統的電文讀給太都統听。其電文全文如下——
9637哨所太都統閣下︰
您反映的給空軍高炮部隊射下的「隱形不明類機器人飛行物」是郁
塔爾達市郊的一個名叫仵迅回居的村民的事件,最高空軍指揮部已經及
時查證並將詳細情況轉告給了我們。仵迅回居已經失蹤十多年,故不可
輕信;至于其異能之術宜在第三者在場的情況下放開其手腳並責令其演
示,毋庸擔心其在我國境內有逃跑之情。若其表演不力,就地擊斃。
閻國王府最高軍事指揮總部
閻歷x年8月28日
太都統的秘書把電文給太都統讀罷,太都統遲疑了一下,問︰「總部怎麼會知道這兒的情況?」其秘書答︰「您讓我寫的報告給萬秘書長過目之後,萬秘書長認為事情重大,情況緊急,便叫卑職馬上把報告送到了電報室,所以……」
太都統沒等其秘書把話說完,忽然一拍桌子,高叫道︰「夠了!」其秘書打了個寒顫,忙閉上了嘴巴。
太都統對他的這個秘書吼道︰「我叫你寫的報告你給我審閱了嗎?你是我的秘書還是那個姓萬的秘書?我是這兒的主人還是那個姓萬的是這兒的主人?……」太都統剛把話說到這兒,一個「哈哈哈哈」的爽朗的笑聲並伴隨著一個響亮的掌聲傳進了太都統的辦公室,太都統一愣神兒,把嘴封上,並把目光投到門口外邊,這時他心里有點後悔沒在秘書進屋後叫秘書把門板關上,這時候他只好給那位正受他質詢的秘書擺擺手叫他回避。那個秘書心里害怕太都統出爾反爾,仍立著未動,太都統只好皺起眉頭對他這個秘書呵斥道︰「你還有其它什麼事嗎?」太都統的這個秘書答︰「報告首長,無其它什麼事了!」「沒事你就走吧!」太都統的這個秘書說了個「是」轉身要走,但他不想剛轉過去身子就撞進了不打招呼徑直往太都統辦公室里去的一個一身戎裝的軍官的懷里。
大概這位不打招呼進太都統的辦公室的軍官已經發覺太都統的那個秘書的轉身動作,所以太都統的那個秘書一撞上他就被他有力的胸膛生硬地頂了個趔趄。太都統的那個秘書猛然後退兩步並差一點蹲到地上。
太都統的那個秘書回過神兒抬眼一看,才發現原來來的軍官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直接上級管理者——萬秘書長。
萬秘書長的年齡比太都統小些,但是在軍餃上卻跟太都統同一等次。就跟士利昕王府最高軍事指揮總部的關系而言,萬秘書長要比太都統的關系硬得多;畢竟太都統的大半生主要在超閻國黃的麾下,而萬秘書長則是士利昕的嫡系。太都統要不是在黃完蛋後積極倒戈才保住了他原來的位子,那他早就成了士利昕大軍的餃子餡給包了。士利昕對太都統的生活作風經常耳聞,但他不管不問,而且袒護說︰「太都統年事已高,駐守邊關不容易,人生該享的福分他卻丟失了很多,我們不能對他太苛刻了。」但是在軍事工作上,士利昕對太都統毫不忽視,萬秘書長正是士利昕派到9637哨所的用來監視並對太都統的權利予以制約的一枚至關重要的棋子。太都統每每看到萬秘書長肩頭上扛著的跟他一模一樣的肩章,心里都不禁犯怵;而萬秘書長還很能團結屬下,這就令太都統一見到萬秘書長就在心里不由自主地暗生敬畏。
萬秘書長的個頭兒跟太都統差不多,但遠沒有太都統胖。萬秘書長——寬額頭、瓜子臉、大鷹鉤鼻子;一塊銀色金屬片包著的左上頷側前牙給他笑的時候顯露出來,賁亮得透著點好像從他的骨頭縫里滲出來的令人生畏的寒意。太都統一見萬秘書長進了他的辦公室,忙起身離座繞到老板桌前邊去迎接。那個沒來得及離開太都統的辦公室的秘書慌忙逃了出去。萬秘書長跟太都統相互寒暄了幾句之後彼此分賓主落座。萬秘書長開門見山地說︰「老都統,您讓秘書寫的報告我看過之後覺得事態重大,所以就叫秘書把報告送到電報室直接發出去了,這件事沒給您打招呼,您不會多在意吧?」太都統苦笑著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還說那些干啥?」
「哈哈,看來您還真的氣上了不是?」
太都統把眉頭一皺,一臉不快地把眼楮斜向萬秘書長,說︰「您這是哪里話?我不是那種雞腸鼠肚的小人!」
萬秘書長附和道︰「說的也是!太都統乃君子之人,怎可能為一件小事而斤斤計較呢?」
太都統馬上對萬秘書長說的話糾正道︰「哦——事情可是不小!王府總部已經下來電文了,我想您是知道的。」
萬秘書長並不避諱地說︰「對!我知道。您看下一步咱們該怎麼做?」
太都統說︰「我想,咱得請一些新聞記者以第三人的身份到場作證。」
萬秘書長說︰「這是閻國的一項軍事機密,我覺得請社會里的一些記者來參與不合適。」
「那您的意思是……」太都統問。
「我已經通知了我們內部的戰地記者到場,也許他們馬上就到。」
太都統哈哈大笑,一拍沙發扶手站了起來,說︰「原來您已經安排好了!哈哈哈哈,好啊!這下我就省心了。謝謝你啊,老弟!」
「那我們就去‘萬人院’吧?」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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