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八(一)
馬爽飛作為聖神國征伐閻國總都統已經將其作戰指揮部秘密扎在了距「聖閻」兩國國境線不到十公里的一個小山窩兒里,而且從聖神國國內被征召的征伐大軍在源源不斷地往「聖閻」兩國的國境線上集結;對此,馬爽飛暗喜于懷。閻國最高軍事指揮總部的首席秘書長山凌令天天得到「聖閻」邊境急報,卻由于新上任首席秘書長之職而點燃的「三把火」敗了兩把,而羞于向士利昕呈報「聖閻」邊境急情;因為山凌令擔心士利昕會拿這樣或那樣的話刺激他的神經,不過士利昕通過有關媒體報道也隱隱約約發覺「聖閻」邊境有問題發生。士利昕問山凌令,閻國邊境線上有沒有什麼問題發生;山凌令的回答是︰「陛下,如果有一顆子彈是朝著您飛來的,我會在那顆子彈沒到您身邊之前拿我的身體作您的防彈盾。」士利昕因此萬分感動,拉著山凌令的手,拍著山凌令的肩膀,激動地說︰「山愛卿,你真是朕的好哥哥!小弟有您這樣的忠貞之士真是三生有幸啊!」山凌令微笑著說︰「請陛下放心,末將願與大閻帝國共存亡!」「那就好!那就好!……」不過士利昕也並不全信山凌令,並且背著山凌令通過他所御用的戰地記者去打听「聖閻」兩國邊境線的情況變化;另外,他還通過土殘殘、昝華月、主軍君匯等他的一些大臣來打听閻國邊境——尤其是「聖閻」邊境的情況。——山凌令得勢之後重新起用其舊部,而且還在閻**隊里不斷安插他的親朋好友,這使其在閻**隊里的耳目惡性膨脹,而那些暗地里對他不滿意的軍官不是被秘密弄死就是被排擠出局;對此,士利昕偶有耳聞,但是士利昕拿「人之常情」這樣思想來解釋山凌令的行為,這令士利昕王府的其他朝臣無不心里發蔫。路人皆知,軍權與其他權利不同;誰握住了軍權誰就可能策動一方勢力甚至可能策動整個天下。士利昕王府的其他朝臣盡管知道閻國的海陸空大權仍在士利昕的手里掌握著,但是無不擔心閻**權在無意之間旁落山凌令之手,因此人人在為人處事方面都更加小心謹慎,生怕不知不覺的腦袋在哪一天就給搬了家去;山凌令也正是發現了士利昕王府里的眾多朝臣的那副為人處事的謹小慎微的德行,才敢伸胳膊伸腿地大顯其神通的。——那麼,山凌令有沒有篡奪士利昕王朝的野心呢?這事不好說,因為人心難測,不過至少可以肯定一件事,這就是︰山凌令為了維護其個人的既得軍權與社會地位,不得不網羅被他認為忠于他的附庸。士利昕對其個人的人生發展的領悟是︰光桿司令不成器,身邊的人不跟自己一心則是禍害,好朋友在心里盛著而不在面兒上。士利昕量山凌令不會對他有所謀,因為山凌令雖不是風燭殘年可也進入老年;另外,士利昕還退一百步估計山凌令,並假設山凌令有謀反之心,但他還有山甲控制的大部隊可以幫他抵御敵人,至于其他像土殘殘、昝華月這樣的手里也提著槍的雜牌軍也能幫他的忙。——對聖神國屯兵「聖閻」邊境線一事,山凌令的個人親信們也不斷提醒山凌令,請山凌令多加防備,但是山凌令有其自己的考慮與估計。山凌令說︰「聖神**隊屯兵閻聖邊境而不騷擾吾邊境居民,乃人家自己的事,與吾無關。凡侵略者都不會得到好下場。甭管我國之內因為這這那那的原因怎樣動蕩不安,但是我量聖神國不敢侵犯我國,因為侵略者一旦進入被侵略者領土,也就失去了其必須的地理與人和。天時、地理、人和,侵略者僅佔了天時,不諳熟被侵略者地理,被侵略者地域里的百姓跟其感情不通,不利因素三缺二,所以我敢肯定聖神**隊不敢侵犯我國主權。」山凌令的有的親信問︰「要是人家敢侵犯我們呢?」山凌令斷然而語︰「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假設這一說!」山凌令的附庸馬上附和說︰「山秘書長分析正確,闡述入理,吾大閻帝國絕無被吞並之虞!」
那麼,山凌令對聖神國屯兵「聖閻」邊境之事的分析是否正確呢?事情發展的結果證明,山凌令的分析不僅有道理,而且正中其言。其實,馬爽飛盡管跟聖神國國王烏達大吉說的是要征伐閻國,但在其內心深處壓根兒也就沒有侵略閻國的意圖,不過這在後來卻讓士利昕對山凌令產生了懷疑。士利昕納悶兒︰為什麼山凌令能言中聖神國不趁閻國國內之危而進犯閻國呢?假如聖神國真的進犯閻國,說不定閻國還真就會成為聖神國的一道美味給吃了,但是聖神國卻沒做乘人之危之事,為什麼呢?這令僥幸之余的士利昕不禁懷疑山凌令是不是另有大謀所圖。士利昕是這麼認為的︰假如聖神國入侵閻國成功,那一定會給山凌令原來的不可告人的秘密的謀反計劃帶來諸多不便,等等。士利昕如此重重疑心,都跟他失去愛妻有關。士利昕在其愛妻健在之時其實是個很好的人,而在其愛妻失去之後卻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令其王府朝臣無不敬畏不敢多言;因為其朝臣無不害怕士利昕生起疑心來把他們的腦袋搬家。
對馬爽飛屯兵「聖閻」兩國邊境而不發兵閻國的行為,遠在旦也爾的烏達大吉已經耳聞,對馬爽飛的表現感到納悶兒,就令其府內的一個秘書給馬爽飛發電,詢問原因;該秘書問︰「這措辭方面如何選擇?」烏達大吉猛抬眉頭把眼楮一瞪,很不悅乎地說︰「你們這些秘書一天到晚都是干什麼吃的呢?像這樣一點簡單的小事還用問我嗎?……什麼措辭措辭的?一方面把他心里的話掏出來,另一方面還不要惹他生氣,這就夠了!去吧!」烏達大吉的這個秘書說了個「是」即退出了烏達大吉的宮廷。次日,烏達大吉的這個秘書來到烏達大吉的宮廷向烏達大吉報告說,馬爽飛回電了。烏達大吉忙問︰「他說什麼?」「他說糧食供應不上,不敢輕舉妄動。」烏達大吉忙令他的這個秘書︰「快!快把糧食司的電話給我接上!你,直接以宮廷的名義告訴糧食司,叫他們馬上把糧食籌備到位兒!」「是!」
馬爽飛和他的團伙借口征伐閻國是假,而反手打進旦也爾並推翻烏達大吉王朝才是真。不過就拿馬爽飛的話說︰「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得等到時機成熟才行,早了力道不夠容易折,晚了好時機過去也就成了無所謂。」馬爽飛的一個得力部下袁寺問︰「馬總,如果我們謀反的計劃實施成功,您將如何給我們分封?」
馬爽飛先是一愣,仰臉望著站在他身邊的人稱「大個子」的袁寺,不高興地嘰咕著問︰「什麼叫謀反呢?你這……真是的!」但是接著就恢復了自然,低下頭,滿臉微笑著說︰「我現在還不知道兄弟們的意見如何,反正我在想啊,當我們攻下旦也爾,進駐烏達大吉的宮廷之後,得按功封賞弟兄們。」在玉羋河畔,簇擁著馬爽飛一起巡視聖神國疆界線的一群身著玄色軍裝威威武武的軍官紛紛接茬說︰「贊成!」「同意!」「應該這樣!」「同意!」「同意!」……
袁寺跟馬爽飛走在一起,他回環視一下他的其他同人,很不滿意地高聲說道︰「都嚷嚷什麼吶都嚷嚷!別人跟首長談話的時候少插嘴好不好?」袁寺的這句話的話音兒一落地,其中有人即刻高聲罵道︰「你是什麼東西?!」
「哪個雜種罵我的?」袁寺火氣頓生,帶著獅吼般的罵聲「嘩啦」一下就從腰里拔出了手槍。但就在袁寺轉回身的同時,原本跟在他和馬爽飛身後的十幾個軍官也都把烏洞洞的槍口指向了他,這令他心里不寒而栗。他不想,憑他這大個兒大塊頭兒的還有人敢跟他頂撞,這叫他在心里忽然產生了一種為人而不心甘的滋味,但是面對現實他還不能不低頭。恰在這時,馬爽飛回過頭來,把袁寺舉著手槍的那只手按了下去,同時很生氣地對那十幾個把槍口指著袁寺的軍官呵斥道︰「你們要是還把我馬某放在眼里,就都把槍放下!」
袁寺把手里的槍插進腰間槍套里的同時,在他俯視之下的那十幾個軍官也都把其各自手里的家伙事兒收進了槍套。馬爽飛哈哈一笑,拉起袁寺的胳膊,像他平常那樣一團和氣地說︰「能夠在一塊兒共同作戰,一致對敵,這是天賜良緣啊,得好好珍惜這個來自不易的緣分啊!個人英雄主義是要不得的!」馬爽飛一邊說一邊拉著袁寺繼續往前走。
袁寺得到馬爽飛的阻止算是得到了可以下階的台階,因此對拿槍指向他的那十幾個軍官「哼」了一下,順便很不屑地掃了一眼,即轉回身仰起頭顱隨馬爽飛往前走。袁寺對馬爽飛說的話,從這邊耳朵進從那邊耳朵出,壓根兒就听不進去,但他只是不言語。
馬爽飛說︰「我們現在的這部分軍隊的使命是,推翻以烏達大吉為首的帝王**統治,建立我們所需要的兄弟攜手的聯合統治。所以,我們兄弟們要和氣、和睦,不要相互抵消彼此的力量。」
袁寺很委屈地解釋說︰「總都統,您看,我也沒說什麼,他們就……」
馬爽飛淡淡一笑,說︰「戰友情深,不必斤斤計較,要不,到了戰場還不吃冷子兒?所以,得多注意點兒!常言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袁寺禁不住在心里一顫,忙對馬爽飛附和道︰「是,是。總都統的教誨,寺謹記于懷!」…………
馬爽飛就那樣拉著袁寺說這話,不知不覺攀上了一個小土崗。那個小土崗上除了稀稀疏疏的幾棵榆、杏、棗、柿等非速生樹木及這兒一堆那兒一片的雜樣名字的灌木外,再就是未被青草覆蓋的地皮和一小片長滿了野草的密密麻麻疊加在一起的顯得極其荒涼的土堆的墳墓。馬爽飛帶著跟隨著他的那群軍官去到那片荒丘跟前停下腳步,指點著那些墳丘,微笑著問︰「你們有誰知道這片墓地的來歷?」站在馬爽飛左右的圍著那片墳丘的馬爽飛屬下的那些年青軍官無一人把馬爽飛提出的問題接過來進行回答,顯然表明他們誰都不知道那片墳墓的來歷;當然,這也在馬爽飛預料之中。站在馬爽飛身側的袁寺向馬爽飛請求道︰「總都統,勞駕您就給在這兒的各位將士們說說吧!」
總是一臉笑意的馬爽飛就是讓他最生氣最氣恨,他也只是把兩道淡眉皺得很一點而已,但是在他那張圓圓的小胖臉上壓根兒就不見怒色怒氣,而且他也無所謂得意與高興。馬爽飛高興的時候也跟他平常一樣,臉上笑意迷蒙,壓根兒給人看不出透他得意于懷的心境。——馬爽飛拿一片小墳塋的由來考住了他的屬下,馬爽飛喜于心間,但是他的那些屬下壓根兒就不見他有什麼可高興的。馬爽飛不急不緩地說︰「弟兄們,咱們所在的這個地勢相對是比較高的,請先往這個土崗下邊遠近的地方環視一下,看誰能見到村莊或者哪里升起的炊煙。」
袁寺第一個告訴馬爽飛,說︰「總都統,屬下袁寺不才,不見村莊,也沒看到炊煙!」
隨後馬爽飛就高點聲問他的其他屬下︰「各位弟兄,你們誰看到村莊和炊煙了?」馬爽飛的其他屬下除彼此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外,無一人應答,這情形對馬爽飛而言司空見慣,這也表明馬爽飛的這些屬下對馬爽飛提出的問題因為空睹無物而同意袁寺的回答。馬爽飛接著對他的那些屬下說︰「弟兄們,在這個小土崗之下,你們是看不到任何一個村莊的,因為在不借助望遠鏡的我們的眼楮的視野之內就沒有村莊。在這個土崗上的這一小片土丘里,埋葬著在超聖之戰中犧牲的一些人,他們有聖神**隊的將士,也有超閻**隊的將士。請听一听離我們不遠的玉羋河的濤聲,也就明白了我簡單講給你們的故事。」
馬爽飛的那些屬下望著他們眼前的那片癩蛤蟆皮似的疙疙瘩瘩的地表,一個個神情木然,但也不見有什麼復仇的悲壯寫在他們的臉上而顯得沉凝,他們是唯馬爽飛之馬首是瞻的人,他們其中的任何人都沒有逆馬爽飛之言而行的沖天豪情,而馬爽飛雖然給袁寺看透了要謀取烏達大吉的朝廷,但是袁寺卻抵不住團結在馬爽飛周圍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的抑制。袁寺在馬爽飛的那些屬下里還算是個鳳毛麟角的人物,因此在馬爽飛那兒稍有得寵,但是馬爽飛這個人的腦子並不是一根筋。馬爽飛的臉上總是迷蒙著令人看不透的笑,但在其笑的背後卻有著很深的城府;要不,他單憑朋友多多也未必就能爬到征伐閻國的總都統的地位上,而且也未必就能得到聖神國國王烏達大吉的充分信任。除袁寺外,馬爽飛挑選的跟著他的那些屬下並不懷疑馬爽飛的對與錯,而確確實實只是恪守軍人的職責與本分——即以服從為天職,並且只要馬爽飛指到哪兒,他們就打到哪兒。袁寺實際是烏達大吉的人,是烏達大吉暗里派到馬爽飛身邊的臥底,但是在馬爽飛的那麼多屬下和士兵的牽涉里,他的能力再大卻施展不開;盡管馬爽飛在袁寺在場的場合里公開說他要打進旦也爾活捉烏達大吉,而袁寺作為臥底除了順從並迎合馬爽飛的行動方案外,龜縮著就不敢將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袁寺忠心于烏達大吉的精神可嘉,但是他智術短淺,始終沒有完成他作為馬爽飛身邊臥底的任務。——袁寺接過馬爽飛的話茬兒,問︰「總都統,恕屬下愚鈍!請問,您講的這個故事的目的是什麼?」
馬爽飛向他的那些屬下表揚袁寺,說︰「弟兄們,剛才袁寺參謀長提出的問題很對!弟兄們,甭管什麼時候什麼年月,打仗都是會死人的,沒有
不死人的戰爭,也沒有不死人的仗。作為軍人,要有犧牲自己性命的思想準備!一切不想犧牲,一切不想死亡的戰爭都是紙上談兵,都是所謂的軍事專家的空頭理論。
「我們要戰爭,我們要打一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戰爭,那麼這犧牲就非常難免,我希望各位弟兄要有敢于犧牲的戰斗準備,為此,回去之後,要做一下必要的戰前動員工作。
「另外,我現在告訴弟兄們一件事,在我發出進軍戰斗命令前,對有意或者無意的泄密者,我要拿他的血來祭我的命令!因此,我不希望現在的弟兄們中的任何哪一個到時候先成我的刀下之鬼!」…………
其實對馬爽飛的軍事行動,李立烺已經獲悉。——那麼,李立烺怎麼會知道馬爽飛要進行的所謂的「陣前起義」呢?因為在馬爽飛的身邊就有李立烺的人。至于李立烺的人是怎樣被安插在李立烺身邊的,毋庸置疑,這里邊肯定有蹊蹺的內容;而那些蹊蹺的內容只有隨著故事情節的漸次展開才能呈現出來。下邊先說李立烺往馬爽飛身邊安插人的原因——
上一章將近結束前提到這麼兩件事︰一、馬爽飛為舉事向李立烺借錢被李立烺回絕;二、李立烺國王府警務處處長連鎖域向李立烺反映︰聖神國警方逮捕了馬爽飛,理由是謀反,但無具體證據。
那麼,聖神國警方是否以「謀反」的罪名捕捉馬爽飛了?答案是否定的——沒有,純屬造謠與誤傳;不過馬爽飛在向李立烺借款得到回絕後不久,確實忽然間「失蹤」了一段時日。——對馬爽飛的「失蹤」,只有聖神國國王烏達大吉心里清楚,其他人並不怎麼了解。馬爽飛也正是在其那段「失蹤」的日子里被其他人造謠說逮捕了,而且一傳十十傳百傳到仙常國李立烺國王府警務處處長連鎖域那兒的時候也就成了有鼻子有眼兒的「事實」了。
馬爽飛曾經的「失蹤」跟聖神國國王烏達大吉有關。——跟烏達大吉什麼關系呢?事情是這樣︰烏達大吉有個妃子給烏達大吉生了個兒子,但是孩子下生就無女乃;也就是說,烏達大吉的那個妃子雖然給烏達大吉把兒子生下來了,但是無女乃水喂養他們的這個小王子。孩子下生無女乃吃,那意味著什麼就可想而知,這下可把烏達大吉著急壞了,烏達大吉忙召集其後宮里所有正在哺乳期里的婦女來給他的這個兒子喂女乃,但是烏達大吉的這個兒子天生食欲特好而且胃口奇大,不管哪個婦女把**塞進這個嬰孩的口里,這個嬰孩連張開眼楮看都不看,拿兩只小手抱住**就吸,不足片刻,這個嬰孩就能把兩三個婦女的**里的乳汁吸個干干淨淨;雖則如此,但是這嬰孩照舊哭著要女乃吃,而且只要有一只有乳汁的**塞進這個嬰孩的小口里供他吸食,他就不哭。這令烏達大吉後宮里的那些還得給其自己的親子哺乳的婦女無不大駭,紛紛向烏達大吉求告她們供不起烏達大吉的這個天生沒女乃吃的嬰孩,而且其中有的女的還說烏達大吉的這個無女乃喂子的妃子生的是一個妖孽;這叫烏達大吉又驚又喜又氣,不知如何辦是好。但是孩子沒女乃吃就哇哇哭,這叫烏達大吉听著孩子揪心的哭聲急得在屋子里團團轉卻一籌莫展;恰在這當口兒,已得到其情的馬爽飛請求覲見烏達大吉。烏達大吉厭煩地告訴頭戴圓頂無檐紅帽、身穿紅馬甲報信的門童︰「不見!就說我身體適!」報信的門童馬上返回烏達大吉後宮的大門口,告訴馬爽飛︰「皇上身體欠安,不便接見。」
馬爽飛告訴烏達大吉後宮的門童︰「請轉告陛下,臣馬爽飛有極佳良方可幫小王子解決吃女乃問題,麻煩您再去稟報一下!」
門童想了想,為難地說︰「皇上怪罪下來,小的我擔待不起!要不,您直接給皇上打個電話談談吧。」
「也好。」馬爽飛抓起烏達大吉後宮大門崗門衛的電話,問,「皇上今在哪個宮里?」
(門童——在聖神國烏達大吉王府的後宮里已經沒有了太監,門童實際也就是烏達大吉後宮的門衛。)
門童很不耐煩地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多事呢?只要知道皇上在宮里就行了,你還問這問那干嗎?你直撥電話就完了!9761。」
馬爽飛被那個長相俊氣的小伙兒說得感到很不好意思,但是他不能錯過這次可以得到烏達大吉寵信的機會,因此訕訕地笑著忙給烏達大吉撥電話;電話通了,接電話的正是烏達大吉。烏達大吉這時候很不耐煩地粗聲粗氣地叫罵道︰「你是哪個混球兒?」
馬爽飛心里一愣,感覺無地自容,但他還是咧著嘴拿乞求似的聲腔對著話筒喊了聲「陛下」;烏達大吉的心靈忽然被馬爽飛的那一聲叫喊打動了,但是仍然拿高傲的愛答不理的聲腔說︰「你啥事兒?說!」
馬爽飛抑制著內心的興奮,激動地說︰「陛下,微臣馬爽飛昨日獲得一個對小王子哺乳有利的好消息,彝連山靈秀洞里有一個能溢泄人乳母乳乳汁給有靈秀的嬰孩吃的石鐘乳,微臣覺得小王子有靈秀,就不揣冒昧把這件事告訴陛下,請陛下三思!」
烏達大吉稍微思忖了一下,把語氣和緩下來,問︰「你知道那個靈秀洞在彝連山哪個地方?」
馬爽飛撒了個大謊,說︰「知道。只是……」
「只是什麼?」烏達大吉似乎不容馬爽飛半點思想的余地,不等馬爽飛把話說完,就發出了問話。
馬爽飛精神一振,說︰「陛下,那地方離旦也爾較遠,路也不好走。」
烏達大吉「哦」了一聲,接著「嘿嘿」一笑,說︰「馬小子,我不希望你耍戲我。今天,我就把我的孩子舍出去,要你給我找到那個人乳石鐘乳,你敢不敢去?」
馬爽飛心里發虛,但口頭上還是堅決地答應了。馬爽飛通過電話誓言道︰「誓死為陛下效勞,請陛下考驗!」
烏達大吉「嘻嘻」一笑,淡淡地說︰「就這麼說!明天起程,你回去馬上準備一下。」
——長話短說,第二天一大早,烏達大吉即秘密令一哨人馬護送馬爽飛、烏達大吉的那個生了一個大女乃量的男嬰而其自己卻無女乃水供給的妃子抱著那個男嬰離開旦也爾往彝連山方向去了。馬爽飛的此次行動非常秘密,以致令一向消息靈通的李立烺都被蒙著。此後,馬爽飛因彝連山一次之行得到烏達大吉的寵信,這卻令李立烺知情後禁不住在心里一愣,覺得自己因為回絕了馬爽飛可能會在馬爽飛的心里制造一層陰影,但又估計馬爽飛日後會飛黃騰達而記仇在心,于是就秘密往馬爽飛身邊派去了一名能力和素質是一般人無法攀比無法想象的年輕有為的將才以實時了解馬爽飛的一舉一動並直接向李立烺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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