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九(一)
李立烺這個人有時非常神經質,尤其在看待馬爽飛這個人的時候總讓他一想起來就覺得不可小視;因為有一種異常的感覺在他的心里翻滾,這就是馬爽飛取代聖神國國王烏達大吉的事情必然的指日可待。馬爽飛要稱帝,李立烺希望的結果當然是這樣,但是馬爽飛絕不可能把目光投向宇星系合眾國的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寶座上,而就是為了其個人的私人恩怨得意了結才爭奪聖神國烏達大吉的那個國王寶座的,這就叫李立烺暗里覺得——若不把馬爽飛盯住了,那麼馬爽飛這個表面上看似精精明明的人必然會做出對不起其朋友的蠢事。李立烺認為︰馬爽飛是個雄心大志有限得可憐的人,與馬爽飛打交道必須防備著一點;要不,會遭到無法估計的馬失前蹄的悲劇。因此李立烺借助一個漆黑的雷雨暴風夜,幻化成一條納雷金龍,直沖雲天,撲捉到了雷、風二神之子各一個,拿他的能大能小的如來之掌擊此二小仙天靈蓋,運用他的超神威的掌上磁力從此二小仙的大腦里汲取出其原本野性的風、雷神功激素生成的腺源素,也即廢了此二小仙的原本神功,然後注入合乎他李立烺需要的非此二小仙原本的神功的「異型神功」激素生成的腺源素,從而把此二小仙改造成了人模人樣的「人物」,使他們被李立烺的佛掌擊蒙後醒來便知其各自的祖上、姓名、家庭等等情況,因此給其他任何人都看不出他們原本是雷神之子、風神之子的一絲破綻;當然,此二小仙被李立烺改造得也的的確確不識風神、雷神才是其各自的老爹老爸了。此二小仙就是沙思鴻、斐闖成二人的真實身世!——李立烺對沙思鴻、斐闖成的改造,說白了,跟現在的電腦維修原理差不多;對其二人的大腦系統的改造,也就是對其原來的系統全部格式化之後再重新做系統。——李立烺是誰呀?!李立烺曾經跟如不來是師兄弟,所以風、雷二神各自之子在李立烺的手里被改造,那還需要吹灰之力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當然,李立烺如此之為,表面上對風、雷二神不但不公平而且不道德。但是風、雷二神信奉的仍然是玉皇大帝張友人,並沒有把李立烺當成一回事,這就使李立烺有理由讓風、雷二神知道什麼是「時代在變遷」、「神位在移轉」!
——那麼,李立烺為什麼要找風、雷二神的茬呢?前一章說過,李立烺曾經是「YJ監獄」里的囚犯;「YJ監獄」瀕臨和洋,和洋里有個能行雲布雨的龍王和瑞;李立烺為囚犯那陣子,因為洗澡,和瑞常常做出出格的事情去找李立烺的麻煩,這使李立烺每每記起此事而往事就如同在眼前,而和瑞正是風、雷二神的堂親,其彼此在血緣關系方面親近得很,這使李立烺暗里決定要改造風、雷二神後代的主要原因。
風、雷二神各獲失子之痛,但也不知道其各自之子又是怎麼失蹤的。此二位大仙為了澄清異界天地而使其看清混沌世界,即相互合作卷走蒼穹無數層烏雲,用霹靂雷將天地間沉積的厚厚的陰霾與濃霧打成齏粉,並用雨水將異界天地漂洗得干淨透亮,但是李立烺已經將其各自的兒子改造成了非風、雷模樣的英俊雅士,這讓風、雷二神想認其子已經變得極不可能,因此讓風、雷二神也只好在心里思念其各自的兒子而嘆徒無奈。
沙思鴻、斐闖成二人既然是由李立烺親手締造出來的,那麼其二人對李立烺忠心不二自不必說;其中,沙思鴻原本的風神之子,斐闖成原本是雷神之子。
沙思鴻、斐闖成二人剛被李立烺締造出來,即跪在李立烺面前山呼「陛下萬歲萬萬歲!」
李立烺頭裹紅巾,身穿一件白色長衫,把身體背轉向沙思鴻、斐闖成,背剪了兩手,高聲對沙思鴻、斐闖成下令道︰「沙斐二將听令!即日起程,速至聖神國,打入烏達大吉王府,先為馬爽飛平民派,再為馬爽飛精英派,想盡一切辦法貼在馬爽飛身邊,遇事後,小事自解,大事速報。事成成仁,事敗成鬼!」
沙思鴻、斐闖成二小仙異口同聲道︰「得令!」
「出發!」
隨著兩個卷著黃塵的掠地接天的旋風的呼呼風起,沙思鴻、斐闖成二小仙已經神化而去。——那麼,沙思鴻、斐闖成會不會逃月兌李立烺在無形中對之所使的羈絆呢?回答是否定的。李立烺既然能將之抓進手心,而且敢將之放出去,那李立烺也就有將之收回的把握。這正像地球上的人類制造的各種天體飛行器那樣,人類能將它們制造出來並把它們放出去,也就想到了將它們回收的最佳方案;不過也有例外的情形。李立烺對自己秘密放出去的能變善化的異靈居多不寄予收回的希望,而在乎利用的有效性與長期性;沙思鴻、斐闖成二小仙也是這樣被李立烺利用的。
沙思鴻、斐闖成二小仙畢竟是仙,離開李立烺之後,霎時間就到了聖神國京城旦也爾。隨後,二仙各扮成商人模樣,西裝革履的,大搖大擺地往一家五星級賓館走去;顯然,他們二位要住店。——那麼,他們有錢嗎?答案很簡單,他們有的是錢,對這一點不用懷疑也不用擔心。他們沒有錢的話,只稍稍變個戲法,衣袋里就有拿不完的錢,所以用不著為他們擔心這個!
那麼,沙思鴻、斐闖成去的那個五星級賓館叫什麼名字呢?——「也似賓館」。
「也似賓館」里的前台服務員是兩個著黑色西服,打領結,穿白襯衣的美女。她們一見到沙思鴻、斐闖成從旋轉式玻璃門那兒進來,遠遠地就微笑著向他們問好。沙思鴻、斐闖成二人的手里各提著一個公文包。這二位要住賓館,自然得在賓館前台登記!前台服務員問他們要幾等房間,沙思鴻、斐闖成彼此看著對方,彼此小聲相互交換意見。沙思鴻說︰「我們一個人一間吧!」斐闖成說︰「那得相互照顧著。」
沙思鴻淡淡一笑,說︰「有什麼問題嗎?」
斐闖成稍一低頭,說︰「還有個萬一!」
「不要緊的。」沙思鴻在斐闖成的肩膀上拍了拍,說,「我喜歡方便。不好意思了。就這麼著吧!」
「隨您。」
沙思鴻把兩個單人間的客房費從上衣里邊的兜里掏出來擺到服務台上。服務員問沙思鴻︰「請問,您們需要哪樣等級的房間?」
沙思鴻對那個服務員一呲牙,說︰「肯定要好房間了!」
「在這兒住宿包間的都得另付出場費,好房間的出場費也要高。」服務員介紹說。
斐闖成一皺眉頭,搶過話頭納悶兒地問︰「什麼出場費?誰出場?」
沙思鴻一听斐闖成問「誰出場」,「嘻嘻」一笑,忙攔住斐闖成話頭對那位服務員小姐解釋說︰「小姐,對不起!他初來貴地,許多事情他還不懂。一切費用我全付。演員得要水色好的。」
服務員面色平靜地說︰「客房里有觸屏電腦,點擊查找直接聯系,稍等一下,她們就到了。」
斐闖成听沙思鴻跟服務員那麼一談話,恍然大悟,即插話問︰「要是不需要演員呢?」
服務員把沙思鴻又擺在服務台上的錢全部收起來準備點數,她眼楮一亮朝斐闖成看了一下,準備答話;就在這當口兒,沙思鴻不悅乎地搶過斐闖成的話頭兒,大著點聲告訴斐闖成︰「已經把錢交了怎麼會退費呢?有演員送上門來表演,為什麼不摻乎進去呢?甭再問這問那了!」
另一個服務員已經把兩個盛裝著帶有房間號牌的一把鑰匙和一張出入賓館的條碼卡的透亮的塑料袋以及簡單的一張收據全都擺到了服務台上。沙思鴻把一個塑料袋塞進斐闖成的手里,拿起收據掃了一眼,問開票的那個服務員︰「怎麼是收據不是發票?」收錢的那個服務員把找的零錢放到服務台上,順便說︰「先生,這是找零,您數一下!」與此同時,坐著開票的那個服務員抬著頭告訴沙思鴻︰「您臨離開賓館時在這兒換發票。」沙思鴻連看都沒看找零是多少就伸手把找零抓進手里塞進了自己的褲衣袋里。
斐闖成打開盛裝鑰匙的塑料袋,口里嘰咕著問︰「這房間在哪兒呢?」
收錢的那個服務員接過斐闖成的話頭,說︰「在頂層六樓,乘電梯上去。」
沙思鴻提起自己的皮包,就要離開服務台的時候舉起手對那兩個服務員揚了揚手,說了聲「再見」。…………
沙思鴻、斐闖成二人的房間門口相對,彼此僅隔著一條過道,並在那個過道的盡頭;在他們二人各自的房間里都有兩扇大玻璃窗,這是其它處在過道中間的客房所不有的。沙思鴻進入自己房間後,把兩個窗戶的窗帷拉上,把手提包鎖進衣櫃(衣櫃上有鎖有鑰匙,鑰匙就在鎖孔里插著)里,接著在房間里來回走動著並警覺地查看房間里是否裝有攝像器;他在確定房間里沒有暗藏的監視設備後才打開了觸屏電腦。
「也似賓館」房間里的觸屏電腦里的信息利用量最大的當數找「朋友」這一項;其中,尤以男找女的為最。——照此而言,一個五星級的賓館不是涉嫌服務了嗎?答案很肯定,但是這算得了什麼呢?「異界」就是一個紛紛亂亂的龐大的世界,「色」與「婬」在文明的亮角落之地被生活在那兒的人們視為鼠疫,但是既然是目中之「疫」,那就該肯定除非生活在那兒的每一個人的精神境界與思想素質高拔到了清明澄澈的雲端而自覺地抵制之;否則,「疫」就是「疫」,無孔不入。再者,聖神國之都旦也爾也不是一個精神文明最佳的城市,「色」在賓館里蔓延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婊子自己都不認為其之所為之恥,那對于喜「色」如聞血之蠅而言又算得了什麼呢?——沙思鴻、斐闖成被締造的時候,李立烺壓根就沒有銷毀其二位小仙的風流倜儻的本心;尤其對沙思鴻,李立烺為了抑制其狡猾一面,又將蠢驢的荷爾蒙因子給他的骨髓里注入了一些,這使沙思鴻被李立烺造出後實確減弱了其原本的那種狡黠的脾性,但是其對異性卻有一種蝶戀花樣的熱情。沙思鴻很快通過觸屏電腦找到了一個「女敕雞」並跟她取得了聯系,對方通過短信告訴他︰「稍等片刻就到。」沙思鴻趁此等待之際還想通過觸屏電腦再找一個更女敕點的「雞」,但是系統提示他「每天一位」。這就是說,「也似賓館」對客戶的性需求是有限制的,也即每人每天只能擁有一個異性對其服務。
沙思鴻想象著馬上就要將一個「女敕雞」擁入懷抱了,心情真是激動難抑,于是敲開了斐闖成的屋門,他要看斐闖成進了房間後在干什麼。那麼,斐闖成在干什麼呢?斐闖成並沒有把房間的門鎖上而只是虛掩著,他斜著身體仰躺在床上,穿著鞋子的兩腳搭在床沿外邊,後肩背部墊著被子,頭枕著手指交叉扣在一起的兩手,兩眼睜著,正默默不語地想什麼心事。沙思鴻只管推開門進了斐闖成的房間,並把房門敞著以便看到對面他的房間的門口。沙思鴻在斐闖成的房間里轉悠了一圈,然後把腳步停在門口里邊,拿輕佻的口吻高聲問︰「請問,閣下在想什麼啊?」斐闖成沒搭理他。沙思鴻踫上了斐闖成的軟釘子,心里不禁產生了一種莫可名狀的怪怪的感覺,覺得不該打擾斐闖成,因此不冷不熱的一字一頓地說了句「祝你愉快」就離開了斐闖成的房間,並隨手把斐闖成的房間的門鎖帶上了。
那麼,斐闖成是不是真有心事呢?有。斐闖成進了「也似賓館」的所謂的高檔賓館的房間後忽然覺得那房間簡直就是哪個低劣質次的客棧的一般雙人間,這讓斐闖成心里感覺不怎麼美;不過他因此首先想到了同等質量的商品從廠家分流到大型商場、一般小商店、大型批發市場,等等各個賣家那兒之後價錢未必同等這件事,但是他不認為「也似賓館」有可諒之處,然而面對現實他覺得無奈之處很多,不敢暴露身份。——斐闖成不像沙思鴻那樣樂觀,這使他繼承了雷神的那種沉穩善戰而不精于權謀的基因!
沙思鴻進了他自己的客房後打開山牆上的那個窗戶的窗簾,透過潔淨透亮的玻璃窗往外一看,只見遙遠處紫靄籠罩著綿綿群山,山頭上隱隱約約有一線彩色燈珠恰如一脈泉水在默默閃爍流動;對此,他皺起眉頭納悶兒地在心里說︰「這山叫什麼名字?我怎麼沒見過這種奇觀?」接著他把眉頭舒展開來,肯定地對自己說,「奇觀之處必有秘密!」隨後他慢慢地把目光往自己懷里收,發覺眼底之下的旦也爾之城上空亂雲紛紛烏煙瘴氣囂聲滔天;對此,他暗暗喟嘆道,「這真個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國都啊!」……「嘟——」,門鈴響了,沙思鴻猛然將思緒收回來,心喜于懷地說︰「她來了!」
不出沙思鴻所料,一個上著粉衣下著綠裙的長相秀美的身體小巧玲瓏的姑娘手里拿了一個黑色小坤包敲過沙思鴻的房間的門板後正立在門口等待沙思鴻開門;沙思鴻盡管喜在心里,但是他仍要裝出一本正經的漠然的姿態去面對找上門來的「客人」——他要的小姐。那個小姐在等待沙思鴻開門的當口兒,不住扭頭回望她的來路的過道上是否有人,似乎一種莫名的驚懼感被她在懷里揣著。事實上,「也似賓館」的樓道里除了攝像頭對這個找到沙思鴻的客房門口的小姐有所跟蹤之外,並無其他任何哪個人跟蹤她。「也似賓館」里的攝像頭對進出賓館的小姐的錄像就是從其一進入賓館管理公共區域開始直到其離開賓館公共區域止。「也似賓館」對服務小姐的錄像存盤復制後立即刪除,但是這個復制件卻
是那些小姐從「也似賓館」獲取勞動報酬的唯一依據。那些小姐「勞動」過後臨從「也似賓館」門口出去的時候一般都會從門口的保安那里收到一個簡單的條子;條子上記錄著客戶通過其室內的平板電腦傳輸到門崗的對被使用的滿意度評定的意見,這也是那些小姐得到的勞動報酬存在等次與距離差的唯一的客觀評定。客戶滿意度高,那些小姐拿到的報酬就多,反之就少。小姐有證據證明客戶存在惡劣行為,只要在出去的門崗那兒一經相機拍錄並傳輸到賓館保安部;那這個客戶要想出去比登天都難。「也似賓館」會將那些作惡的客戶碎尸後直接喂狗,並將所剩之物投進魚塘喂魚。「也似賓館」直接經營的近千畝大的魚塘就在旦也爾郊區,被旦也爾市政府命名為「優質漁業園」;隸屬「也似賓館」的光在那些魚塘巡邏的狼狗就有五百多條。「也似賓館」盡管跟那些賣婬的小姐是五五分成,但是那些賣婬的小姐因為知道「也似賓館」內部存在的那些「陰暗」,卻都覺得安全可靠,所以許多小姐都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應聘到「也似賓館」做長期的服務,但是能夠在那里長時間從事賣婬的姑娘居多是由原來在那兒從事賣婬的小姐一個拉一個進去的,而其他小姐壓根兒就進不去;因為被拉進「也似賓館」從事賣婬的小姐,每次勞動所得跟「也似賓館」分成過後還得扣除百分之五的費用給拉幫其進「也似賓館」的介紹人。另外,「也似賓館」對那些介紹到該賓館從事賣婬活動的小姐人數超過五十人的小姐給予優厚的獎勵,這無疑給那些去「也似賓館」的賣婬女帶來了巨大的誘惑和刺激,使那些賣婬女在積極賣婬的同時還不斷地以各種手段和方法將許多良家女子誘引到那兒,讓她們走上賣婬享樂與無所作為的境地。其中,找沙思鴻的這個賣婬女原本就是一個良家女子,原名叫善妹子。善妹子被誘引到賣婬這條道上之後,如黃河之堤被決大河奔涌,一下子變得不可收場,也就像抽上大煙已經成癮而變得不自覺到那樣的不由自主的地步了。對此,善妹子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現狀,但就是找不到「自理」的方法,因此她只好放任自己並變本加厲。善妹子現在已經自我改名叫善梅子,那意思是她要做一顆給人嘗起來好吃的梅子。
沙思鴻打開客房門,故作鎮靜地立在門縫里邊,微戚著額頭,一臉納悶兒的神色,不急不緩地問善梅子︰「你這是……」
善梅子立在沙思鴻的客房門口外邊,直勾勾地盯著沙思鴻,面部表情和神色表現得即拘謹又清純還不失魅態。善梅子拿夏日里就要長熟的杏子的口味的聲腔問沙思鴻︰「剛才不是您跟我聯系的?」
「你叫……」
善梅子沒等沙思鴻把話說完,就搶過話頭自報家門說︰「我叫善梅子。」
沙思鴻沒再說話,把門打開,轉身離開門口並往屋里走去。善梅子進入客房之後反手把客房門掩上並加上了反鎖。
沙思鴻去到被拉開窗簾的那個窗戶前準備把窗簾拉上,猛然間想到一個問題︰這個賣婬女知不知道那個迷蒙著一股子神秘之氣的遠山叫什麼名字呢?因此他有意拿手拽著窗簾並把目光投向玻璃窗外邊。善梅子進屋後對沙思鴻的表現不管不問,去到床前把小坤包往床頭的褥子下邊一塞,嘁哩喀喳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了個干干淨淨一絲不掛,只想讓沙思鴻稀里嘩啦干過之後馬上走人,然後再到另一個小客棧去接客。善梅子這麼做,認為世上的男人見到女人一露身子無不發賤,不「性」也「性」。每天多接一個客就能多收一個錢,有錢就是娘,這是善妹子「入道」時她的師姐教她的掙錢招數。另外,善梅子回憶自己之所以走上賣婬這條路的最根本的原因不是自己賤,而是她需要生活——生活好並需要錢。——但是善梅子這次想錯了,她這次踫到的人不是一般的婬棍,而是極風流又不忘他自己是干什麼吃的這麼一個有著異能之才的能變善化的高級特工。善梅子月兌光衣服正想往床上躺,但忽然覺得不大對勁︰沙思鴻不僅沒往她身前靠而且立在窗口不動。善梅子納悶兒,就光著腳丫子踩著紅地毯去到了沙思鴻身邊。
善梅子輕拍沙思鴻的肩膀,悄聲說︰「我都準備好了。」沙思鴻沒搭理她這個茬兒,指著窗外的那一片紫靄下的遠山,問︰「你知道遠處的那片山叫什麼名字嗎?」
「在哪兒呀?」善梅子拿手抓住窗簾,拍拍沙思鴻的那條拉著窗簾的胳膊,意思是請沙思鴻把拽著窗簾的那只手拿開。
沙思鴻把抓著窗簾的那只手松開,善梅子趁機極圓滑地移動身體並把整個後背靠進沙思鴻的胸前,這使沙思鴻不得已把松開窗簾的那只手搭在善梅子的縴腰上。善梅子就手把窗簾拉上並只掀起窗簾一角,似知非知地問︰「你問的就是那個頭上有一條跑馬光影的山嗎?」
沙思鴻為懷里的這個小女子的善解人意而欽佩,忙接茬說︰「是是,就是它!」
善梅子把窗簾一丟,說︰「它叫彝連山。听說那兒有異靈。」善梅子說著話轉回臉,把胳膊勾住沙思鴻的脖子,仰頭朝沙思鴻的嘴上努起了櫻桃小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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