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十三(一)
「異界」是個很復雜的世界。對「異界」這個世界的理解,張植蔥不認為有的學者所說的什麼「奇異」、「怪異」的空間為好。張植蔥很納悶︰像孫悟空、豬八戒、沙和尚這樣一些大妖怪都吃人飯做人事說人話,為什麼不能把他們理解為人類中的某類人物呢?就說那些被塑造的或大或小或長或短或者說就是什麼「精美的石頭」,他們說人話做人事,怎麼能把他們編排到什麼「奇異」、「怪異」的世界里去呢?「奇異」、「怪異」之「物」能呈現出人言人語的怪物嗎?與此同時,張植蔥又舉例假設︰某個人不是警察,但是他著警裝持警證,如果不把其虛假的偽裝揭穿,恐怕這個人會一直虛假下去;假如對其偽裝承認為真,那其可能就成真。張植蔥因此認為︰得把假象與偽裝聯系起來,把思想與真實相融匯,不能把表面的假象的東西誤認為真;把說人話做人事的「物」排除到人類之外,就修辭手法而言,答案也未必正確,要不就不叫「擬人」。
張植蔥是個軍人,他認為︰「異界」盡管與地球上的人類世界不同,但是可以可以肯定「異界」也是個物質世界;盡管在「異界」這個物質世界里有妖魔鬼怪,但是就那些妖魔鬼怪的行為本質而言,如果否認「異界」是物質世界則屬謬論。張植蔥因此認為︰只要承認生活就得承認生活的現實;而在現實之中,害人的坑人的東西特多,令人防不勝防,那麼挖掘「異界」的內質,須臾看到一切妖魔鬼怪盡管其中好像還有好的,但他們也是「特別」。
張植蔥閑來就對他所處的那個異世界進行默默地研究、探討,並總想發現「異界」存在的根蒂,但是他卻常常為之而感到困惑。…………
「異界」——原宇星系合眾國的瓦解給張植蔥帶去了不小的精神刺激,好在士琳玳在其身邊照顧著他,要不,他簡直要發瘋。他不想為他的祖上張友人統治多多少少年的一個疆域遼闊到包容這個星球與那個星球的偉大輝煌的統一大國會很快分崩離析,他原以為作為軍人拿起槍桿子就可以所向披靡,就可以包打天下,就可以是被統治的江山千秋永固;而宇星系合眾國的崩潰卻給他了一個沉痛的打擊。他通過反省,認識到軍人的屬性︰軍人也是人;軍人的能量源于管理者的定向指揮,而並不是「野」類。軍人在管理者領導的集體里可見「狼牙」的作用;要不,成了匪會進而成為喪家犬。單個的軍人恰如孤立之木,必然經不起風雨雷電的襲擊。軍隊的存在以及軍人力量的爆發,必須有一個先進的思想去統帥;要不,最終必然會淪為過街耗子。……宇星系合眾國的名存實亡,使他這位盡管原屬玉皇大帝府最高軍事指揮部調遣的高級軍官也不得不成為烏達大吉王朝的「御用軍」;他原來的活動區域是玉皇大帝府所轄的「異界」大宇宙的任何一個角落,但是隨著宇星系合眾國的實際分裂,他也就只能在聖神國這片小不點的國土領域里踅模,而陪伴著他的士琳玳也回不到她的娘家,他對此非常內疚,總覺得對不起士琳玳。不過他曾經問士琳玳︰「士琳親,你嫁我後悔不?」士琳玳親吻他一下,微笑著問︰「我為什麼要後悔?」「你回不了娘家,見不到你爸媽了!」「這是暫時的,我相信你有辦法。」張植蔥很無奈地苦笑著說︰「嗨——,士琳親,我自己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我能有什麼辦法?」士琳玳拍拍張植蔥的肩膀,很有意味地說︰「如果一味地安于現狀,那你一定不會有解決問題的辦法。如果你動動腦筋,我相信你一定能讓現在這個世界變個樣。」張植蔥忽然抓住了士琳玳的手,說︰「改變世界不是一個人的力量能夠做到的啊!」士琳玳說︰「君之所言差矣!改變世界就是一個人的力量。假如沒有這個人的力量,那恐怕還就改變不了這個世界。」張植蔥不解地問︰「此話怎講?」士琳玳問︰「你听說過中國有一個名叫車裂的這個刑罰嗎?」「知道。」「它是一個人的身體被向不同方向驅趕的牲口扯成了碎塊。假如那些牲口拖著一個人向著同一個方向去,可以想象,那個人是不會被扯成碎塊的。……明白這個道理了嗎?」「好像明白了!」士琳玳拿手在張植蔥的頭上揉了揉,說︰「但願你是合力中的那個最強的力!」——對「合力」這個詞張植蔥很清楚,它是個物理量,是個矢量,有方向有大小。物體在非真空的空間里運動,正受著合力的作用,其中某一克服來自不同方向的這這那那阻力作用的力,必然會帶著那個物體向著這個「強力」所去的方向前進。張植蔥對士琳玳所寄予的期望想了想,對士琳玳答應道︰「我盡力吧!」士琳玳深情地望著張植蔥,一字一頓地說︰「不是盡力,而是一定!」張植蔥把眼簾耷拉下來,沒再看士琳玳,也沒再言語。…………
趙春僧在闊田蒙的工兵營里任勞任怨地勞動,讓闊田蒙暗里覺得他是個本分人和老實人,于是闊田蒙任命趙春僧做了個小班長,帶了四五個干活的工兵。其實,闊田蒙不認為趙春僧能有什麼出息,因為趙春僧除了干工吃飯睡覺之外並沒有別的什麼愛好。闊田蒙認為,有出息的人眼皮子好像都能說話,沒出息的人就像呆頭鵝。闊田蒙看趙春僧,覺得趙春僧干活兒有經驗可以做師傅;加上趙春僧忠厚老實,所以覺得可信賴。其實,闊田蒙把趙春僧看錯了!因為真正的趙春僧不在他的眼前,而在旦也爾京郊的軍營;在他面前立著的是張植蔥,不過身體的軀殼是趙春僧則也無疑可說。所以看人,不能注重于表面,而應該注重于這個人的本質——這個人的心!那麼,闊田蒙看錯了趙春僧,對他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肯定是壞事了!因為一個人表里不一,還能給人產生好的影響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闊田蒙帶領的工兵最初在彝連山里的工作進展還算順利,但是隨著日子的漸長,他的工作越來越不好搞,以致到後來讓他自己都覺得彝連山絕不是久留之地。——那麼,闊田蒙在彝連山里能遇到麻煩嗎?回答是肯定的。
對沙思鴻自稱「彝連山」的「石膏頭」是彝連山之主,而且他不是曾經的玉皇大帝張友人封的,也不是已經死掉的太乙真人封的,而是「石膏頭」對他自己的承認。
人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人莫非王臣。」「石膏頭」不得玉皇大帝及玉皇大帝府的分封而膽敢以「彝連山」之名而自稱,這不是有「目無國法」之嫌嗎?對之,「石膏頭」是這麼說的︰「國在那兒?張友人對著揚聲器高聲一說宇星系合眾國即日起正式運行,那他就是宇星系合眾國的主人了?彝連山如此之大,他張友人起用彝連山里的哪個人或者哪個神了?再說,為什麼彝連山要接受他張友人的分封呢?彝連山是我的,在這個地盤上,除了我說了算之外,任何哪個人或者哪個神未經我的允許要想膽敢到這里或者在這里胡作非為,我一定會叫他在這兒活著比死都難受!」——的確,「石膏頭」說到做到!因此可想而知,闊田蒙遇到的麻煩正是「石膏頭」加于他的。當然,闊田蒙也該倒霉!
按地球上的人類的正常思維而言,解鈴還須系鈴人,那麼闊田蒙找到「石膏頭」談判一下,請「石膏頭」允許他在彝連山施工不就行了嗎?——顯然,這事情沒那麼簡單!因為這里邊的問題沒那麼簡單。
「石膏頭」盡管是仙而不是神,但是他對「異界」大宇宙里的諸多消息的感知度還是相當高妙的;比如,闊田蒙帶著工兵進住彝連山的意圖,他已經通過這這那那的渠道把事情搞清楚了。他知道彝連山里存在著最優質的「U——T1核化」所必須的原材料,但是他不允許任何人或者任何神將屬于彝連山里的一粒「U——T1核化」的原材料開發出來運出彝連山,而且並不允許任何哪個人或者神將彝連山里的一粒「U——T1核化」原材料在彝連山山里或者山外提煉出來。他這麼做的理由是︰彝連山存儲著大量的「U——T1核化」原材料,如果把彝連山的「U——T1核化」原材料開發出來,那不僅僅彝連山將不復存在,而且「U——T1核化」原料被使用之後,一旦不慎,很可能就會給異界大宇宙帶來難以想象的災難;另外,異界大宇宙里各個星球及天界各層的發展極不平衡,「U——T1核化」被使用後,必然會給那些弱勢生存的人們帶去不幸。因此在「石膏頭」的心目中,一切進入彝連山開挖「U——T1核化」原料的人或者神都是強盜都是「賊」,也都該死。這樣,他就聯絡彝連山里各個神仙進行秘密的地方保護,並在自己難以御敵的時候進行聯手對抗,要堅決地將一切進入彝連山的「賊」消滅在彝連山里,並不容那些「賊」逃出彝連山,他決計要使那些「賊」有來無回。
不過彝連山自衛計劃盡管被「石膏頭」認為得相當秘密,但是還是被谷布峰、李立烺知道了其中的消息;其中,谷布峰是從包進宇陽的口里了解到的。對之,李立烺笑道︰「‘石膏頭’做得對,我也不同意開發彝連山里的核原料。」但是谷布峰卻氣急敗壞地敲著桌子叫囂道︰「反了!簡直反了!他‘石膏頭’算個什麼東西,敢擋我的道?要是彝連山里的核原料開發不出來,優冥國將拿什麼對抗仙常國?玉皇大帝府將拿什麼鎮壓反賊李立烺?」
包進宇陽沒想到把彝連山里傳出的消息告訴谷布峰之後竟會引起谷布峰巨大的震怒,因此覺得心里不怎麼得意,不過他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出口了,要想收回也就難以周全。這樣,包進宇陽就在心里告訴自己,靜觀谷布峰的變化。
包進宇陽坐在谷布峰的辦公室里的沙發里,看著一向沉穩的谷布峰這般氣惱的樣子,即勸解道︰「谷總,消消氣,我看對這件事咱們得從長計議,不可操持過急。」
谷布峰一邊在包進宇陽面前來來回回地踱著一邊說︰「我沒想到李立烺這個蟊賊回逃離監獄,我更沒有想到他會發達到今天這個地步!早知如此,當初就不如把他殺了!……都怪我,太優柔!」
「現在再說這些只表明我們當初存在防備不嚴的過失,現在再談那些事就多有些不值得。我現在覺得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如何打通關節,讓那個‘石膏頭’網開一面放咱們一馬。」
谷布峰想了想,轉身坐進跟包進宇陽隔著一個小茶幾的沙發里,請教似地說︰「老包,你說得對!但是我們如何接觸到那個‘石膏頭’,又如何讓那個‘石膏頭’給咱們網開一面呢?」
包進宇陽抬眼望著谷布峰的滿頭白發,說︰「谷總,你變了!」谷布峰拿手理理自己的頭發,低頭而語說︰「是啊,我變了!我又變老了。」包進宇陽說︰「我不是那個意思。」谷布峰問︰「那你是什麼意思?」包進宇陽答︰「你變得有點浮躁。」
「哦——,這個……」谷布峰把兩手搭在兩個沙發扶手上,頭依沙發後背,皺起眉頭頹然地閉上眼楮,,慢乎悠悠地說,「我真擔心闊田蒙他們在彝連山那兒會出什麼不測!」
包進宇陽不以為然地把頭扭到旁邊,說︰「他能有什麼不測!如果有不測,我估計也是那些在一線干活兒的工兵。」
谷布峰沒馬上搭茬。包進宇陽說︰「據旦也爾京郊那兒傳來的消息說,張植蔥去彝連山了。」
谷布峰騰地把身子坐正,問︰「他去那兒干嘛?誰叫他去的?」
包進宇陽答︰「目前,有關張植蔥的許多消息還很不清楚,畢竟他以前幾乎沒有任何顯眼兒的活動,他的生活很低調,沒有誰拿他當回事。」
谷布峰把手舉起來擺了擺,說︰「錯!你們保密局以前做的好像有不小的錯處。我有一種感覺,張植蔥這個小伙兒將來一定會很出息。」
「看不出來!」包進宇陽說,「那麼,您的意思是什麼?」
「我沒有什麼意思。」谷布峰解釋說,「他是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嫡親,不管他做什麼,我都不反對。」
「你估計,他可不可能統一異界?」
「這個……」谷布峰起身離開沙發,又在包進宇陽面前踱起來,而且一邊踱一邊說︰「張植蔥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他,但我看不出他能有多大出息,不過許多世事也都很難料定。」
「據陰陽先生說,現在張植蔥的靈魂不是本人的。」
谷布峰馬上停住腳步,忽然皺起眉頭,把疑問的目光斜向包進宇陽,問︰「哪個陰陽先生說的?」
包進宇陽已經發現谷布峰做賊心虛的態勢。他仰臉望著谷布峰,微笑著說︰「這是下邊的人傳給我的消息,來源未必準確。」
張植蔥和趙春僧二人的魂魄被顛倒串換之事是谷布峰一手所為,谷布峰當然不會忘記那些事;正是因為這件事,也才勾起「異界」大宇宙的諸多新鮮事件,他每記起那些往事,總暗暗後悔,並覺得不該做那些「蠢事」。他內疚地認為︰「異界」大宇宙未來怎樣,這與身後他沒什麼關系,哪怕「異界」大宇宙在他的身後變成了一個龐大的垃圾場,那也都是他人的事並與他已經無礙,但他卻有意識地插手制造一個虛擬的魂魄並讓這個虛擬的魂魄活著;而活著就由其自己活著吧,他還有意把這個虛擬的魂魄跟另一個活著的實在的魂魄調換了一下,結果該活的活著不得意,該死的也死得不舒服。因此他時常對自己做的事在心里犯懊惱。現在他忽然听包進宇陽說世上竟還有哪個陰陽先生能
看出張植蔥的魂魄的活動性,這就令他在心里暗暗地大吃一驚。因為陰陽先生既然能看出張植蔥的魂魄的「活動性」,則這個陰陽先生就有可能將張植蔥的這個具有「活動性」的特殊魂魄偷偷地從張植蔥身體的軀殼上采擷掉並將之倒騰到別人或者別的什麼具有靈物類的身體軀殼上。那樣的話,張植蔥會變成什麼樣的人?另一個人或者另一個靈物或者另一類靈物會成為什麼形樣?這都令谷布峰無法想象。——之所以有「另一類靈物」,谷布峰很清楚這件事,那就是附著在張植蔥身上的這個特殊的「活動性」的魂魄一旦被分解成無數「微因子魂魄」,那麼那些「微因子魂魄」也都是活的,只是其基因再度變形,但是那些「微因子魂魄」一旦被某一類或者某幾類或者更多類只要是有靈性的靈物所吸附,那後果對于其本身如何?這不僅僅令人難以想象,更重要的是必然會給「異界」這個大宇宙帶來災難。至于那災難的程度怎樣?谷布峰無法估計。
谷布峰回坐到沙發上,帶著對包進宇陽很少使用的指示性的口吻說︰「對這件事千萬不要掉以輕心!要查一查,看是哪個陰陽先生對張植蔥看到的。」包進宇陽有點納悶兒地問︰「問題嚴重嗎?」谷布峰把頭一扭,欲言又止。——真的實在出乎谷布峰的意料,包進宇陽會這樣向谷布峰提出問題!包進宇陽也極少拿那樣的口吻向谷布峰提問;顯然,包進宇陽的提問是有意的,而谷布峰的「指示」口吻的產生也並非無意!
包進宇陽見谷布峰對他提出的問題好像不想回答,他就起身離座準備回去以避免一種尷尬或者不愉快的產生。與此同時,包進宇陽說︰「最近我那兒壓著很多新鮮的案件還沒處理,我得馬上回去處理一下。」
對包進宇陽出乎意料的提問,谷布峰忽然意識到包進宇陽對他產生了一種隔閡。至于包進宇陽是什麼時候對他產生的隔閡,以及包進宇陽為什麼要對他產生隔閡?這一切都令谷布峰無從而知。不過谷布峰知道自己,他確確實實在某些方面做得對不住包進宇陽;因為包進宇陽對他可謂披肝瀝膽知無不言,而他對包進宇陽卻總是有所遮掩。假如包進宇陽是個莽漢的話,那谷布峰那麼做對包進宇陽而言也無不可之處,問題是包進宇陽表面憨實而實際上是真的拿谷布峰以摯友對待的;然而像谷布峰將張植蔥跟趙春僧、士琳玳跟異靈靈串換魂魄這樣的看似無所謂的事卻都沒告訴包進宇陽,直到包進宇陽從其機關里得到了有關消息,谷布峰都還遮遮掩掩地不願告訴包進宇陽實情,這確實令包進宇陽對谷布峰大跌眼鏡。在包進宇陽看來,朋友相處在某些關系彼此利益的問題上使彼此相知以能在遇事之後相互幫忙非常關鍵,但是谷布峰做的卻沒有把朋友擺在可用之位,這不禁令包進宇陽對谷布峰感到很失望。包進宇陽心里話說︰「既然你谷布峰沒把有關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我又何必摻乎其中呢?自己做的事自己去處理,與我無關。反正我作為朋友已經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傳到了,我盡力,我對起自己了。」
確實,在對調張植蔥與趙春僧、士琳玳與異靈靈的魂魄這件事上,谷布峰就沒打算讓別人插手進去,而且壓根兒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大起大落到令他難以置信的地步;假如他早有預備,那他也就不會對包進宇陽隱瞞什麼。但是事情的發展已經叫他覺得對不起包進宇陽了,因為他把這件事已經對包進宇陽隱瞞太久太久。——事情已經發展成膿包了才求人做醫生來幫忙解決,這叫別人怎麼幫忙呢?谷布峰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再對包進宇陽解釋什麼是好了!當然,谷布峰知道包進宇陽已經盡到朋友之意了。包進宇陽把知道的張植蔥的動作告訴他,這顯然表明包進宇陽已經了解到他谷布峰曾經的所作所為了。包進宇陽是干什麼的?——宇星系合眾國保密局的老板;哪怕谷布峰不知道的事情,卻也瞞不過包進宇陽,只不過包進宇陽對事情的真相知道得早晚有別罷了。谷布峰忽然覺得自己太自以為是了!但是這是什麼原因造成他這麼自以為是的呢?谷布峰把包進宇陽從自己的辦公室里送出去之後關上門好好反思了一下,覺得實際對他影響最大的人不是像包進宇陽這樣的他的朋友,而是一直在暗里跟他較勁的耍立立。因此他咬著後槽牙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狠狠地喊叫耍立立的名字︰「耍立立!耍立立!……耍立立呀耍立立……」
但是谷布峰盡管屬于大神卻吃不了耍立立,而且還拿耍立立沒什麼折,這事情就這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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