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nbsp;nbsp;nbsp;界 第二章 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 十四(二)

作者 ︰ 老茅屋

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十四(二)

對「石膏頭」和他的屬下「山羊精」暗里制造的假森林,趙春僧不知道,跟趙春僧一塊兒押送張植蔥去龜谷的那個伙計也不知道,因為跟趙春僧在一起的那個伙計沒什麼道行,趙春僧這時候也沒有什麼道行。趙春僧本來該有一點天生的道行的,但是他的魂魄被谷布峰置換給了張植蔥,而張植蔥先天不具道行吸納之智,結果趙春僧只能「殘廢」。張植蔥現在的魂魄是趙春僧的,但這種魂魄是「移花接木」的改造,從而使張植蔥仙不成仙、人不成人、鬼不成鬼,也變得二五兩當。不過谷布峰串換趙春僧與張植蔥的魂魄的本意在谷布峰看來是「美好的」︰借張植蔥與張友人存在血緣關系這麼一個名聲方面堂而皇之的「軀殼」,將先天已具「聖賢之智」的趙春僧的魂魄移轉過去,從而使玉皇大帝張友人不乏其自己血緣上的繼承人。但是事情的結果卻在谷布峰看來糟糕得很。對此,谷布峰暗里後悔沒有想到。然而谷布峰又不願意將張植蔥與趙春僧彼此的魂魄再顛換過來,因為谷布峰實際上個口是心非的人。谷布峰口上宣揚「均等」,實際上他按不均等的路走,他絕不容量沒有「金制」軀殼的人——像趙春僧這樣的人從宇星系合眾國的政權中取食分羹。因此而言,道貌岸然的谷布峰的仁慈之心不僅有限,而且很有偏向。懶蟲

不懂別人玩的「套兒」,或者盡管感覺出了別人玩的有「套兒」,但是無力擺月兌這個「套兒」的羈絆,這恰恰就跟大眼楮的蒼蠅往蜘蛛網上硬撞的情形一樣,想得到什麼好處則不可能。——張植蔥剛進那個森林就從嗅到的桃花香里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因此問趙春僧和押送他的另一個男子︰「這是什麼地方?」趙春僧答︰「這是森林。」

「這里的桃花好香啊!」張植蔥感嘆地說。

押解張植蔥的另一個男人冷冷地笑了笑,揶揄說︰「你想桃花,桃花不想你!這附近連一棵桃樹都沒有。」

「那就不好了!」張植蔥忙接茬說,「這地方有鬼!」

趙春僧接茬說︰「你說的都對!鬼馬上就會接見你!」跟趙春僧一起的那個伙計附和似的笑了笑。

張植蔥拿很躁急的哀求似的口吻對趙春僧和那個伙計說︰「你們糊涂!我死不當緊,可是你們必然會很無辜地死的!我們已經進了人家做好的無形的陷阱了!再往深處走,只會是凶多吉少!」

那個伙計抬腳往張植蔥的上踹了一下,罵道︰「你他媽的好好走你的就是了,你還想管俺們倆死活,真他媽的簡直欠揍!」

趙春僧對他的那個伙計制止道︰「唉唉,仁慈點!仁慈點!他要想說什麼就讓他痛痛快快地說,搭理球他干嘛!」

「我是看不慣!」趙春僧的那個伙計說這話的時候往嘴里塞了一支香煙,隨後問趙春僧,「你抽不抽煙?」

趙春僧回頭說︰「給我一支吧!他不是說這里有鬼嗎?拿就拿煙燻燻。」

那個伙計撂給趙春僧一支香煙,說︰「沒錯,鬼都怕火!」

彝連山里的艱苦生活叫趙春僧跟他的其他伙計一樣學會了抽煙。

趙春僧接過他的這個伙計的香煙,順便從衣兜里掏出打火機把香煙點上,接著吐出一口藍煙後拽了拽系在張植蔥腰里的牽著張植蔥的那個繩子,問︰「喂!抽煙不?」張植蔥嗤之以鼻地說︰「我看你們沒把香煙抽完,禍事就會來臨!」

「放你媽的狗臭屁!」趙春僧的那個伙計罵著說,「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真他媽的……」

其實,張植蔥說的一點不錯!他們就處在「陷阱」里。當然,這是張植蔥的悟性好,感覺敏捷。但是對張植蔥的善意與好心,趙春僧和他的伙計並不領受,這就給趙春僧和他的伙計帶來了不小的自我麻煩!——森林里沒有路,但是他們還必須得穿過這個森林;當然,這也是闊田蒙事先交代好的注意事項之一。闊田蒙給趙春僧和他的伙計說的帶張植蔥去龜谷的行走路線就是︰穿過一片森林,再往前邊走不遠也就到了。對此,趙春僧說︰「我還沒走過這條路。」闊田蒙說︰「這是新發現的龜谷,這地方離咱這兒比較近,做事方便。」跟趙春僧在一塊兒的這個伙計說︰「我去過兩次。我知道。」闊田蒙還說︰「那個林子里沒有什麼路,注意別把自己在林子里走丟了!」趙春僧問︰「沒有留下什麼路線標記嗎?」跟趙春僧在一塊兒的這個伙計說︰「有標記,在樹上刻著。是砍掉的一塊樹皮。再說,我都去過幾次了,路也該踩出來了!」趙春僧沒再說什麼,這就帶著張植蔥上路了。但是趙春僧和他的伙計帶著張植蔥,彼此都叼著香煙,越往林子深處走越感覺亂。因為他們剛開始還能見到路線「標記」——即被砍掉皮後留下的帶有疤痕的樹,但是他們往林子里走著走著也就不見什麼標記了。不僅如此,而且原來在林子邊緣還能見到的走進林子里的被踩出的小路,進了林子深處也不見了;也就是原來走進林子里的路給他們走著走著也就斷了。因為林子沒有了前行的路,趙春僧和他的伙計就帶著張植蔥立在林子里拿眼楮往四下里巡視;結果,他們也看到了被刻在樹上的「標記」,而且就在他們的視線里,但是「標記」所處的位置插花著——東一個西一個,南一個北一個的,亂糟糟的,讓他們壓根兒模不著邊邊沿沿。在他們看到的「標記」周圍,都是高深茂密雜亂的野草,「標記」旁邊壓根兒不見什麼給行人踩出來的小路的影跡。趙春僧的伙計也感到納悶兒,鬧不清是怎麼一回事。趙春僧說︰「是不是前幾天下了雨,這草瘋長得把小路埋住了呢?」

趙春僧的這個伙計順著桿子就上,忙搭茬說︰「對對對,我把這檔子事忘了!是!可能是這麼回事!」然後他又對自己的醒悟與對趙春僧的提醒進行解釋,說,「幾天前那連陰雨多大啊!好家伙,我不知道你站在山上往山下看了沒有,山下邊水汪汪的,山腳下有的村民的房子都給大雨沖走了!」

「你听沒听下雨那幾天里有沒有往龜谷里送的?」趙春僧問。

「听說了!有送的。但沒走這條道。」

「那他們送到哪兒了?」

「嗨,地方多的是!離咱們駐地不遠的泥石流龜谷,大暴雨只要一下來,山上的石頭就被雨水帶著往那谷里滾,轟隆隆地響!那兒比這里近多了!但是雨過天晴,那谷里很靜,人站在谷底一伸手就能扒著從谷里爬出來。所以大晴天的只能來這兒或者比這兒的距離稍遠一點的另一個地方。」

「我沒有在雨天里做過事。」趙春僧說,「像你說的那個泥石流谷咋那麼淺呢?」

「哦——,不淺!把人往那兒一推,隨著泥石流眨眼就會不見影兒。因為那前邊的谷也是不見底的!」

「現在咱往哪兒走?」

「還按著標記走。」那個看上去至少比趙春僧小十多歲的年輕人說,「畢竟那標記是經過勘察過留下的,該不會有錯。地上的路只不過是因為前幾天的雨讓這兒的長起來的草給埋住了。」

趙春僧牽著給繩子五花大綁捆著的張植蔥。張植蔥立在趙春僧和那個年輕人的旁邊不言語。張植蔥已經從他好心多嘴被挨打挨罵的教訓里意識到︰押解他的兩個人都是不識好歹的十足的混蛋,與其好心好意地教他們听自己的還不如不搭理他們,這樣與自己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有在不知的狀態里死亡的,沒有在知的狀態里斃命的。不僅如此,張植蔥有一種朦朧的感覺︰他對押解他的趙春僧和另一個年輕人少寬心一點,他在心底里似乎越多一份生的希望。

趙春僧跟與他在一起的那個年輕人已經商定妥當,即按原「標記」指引的路往森林深處去。不過他們也因此感覺到,這樣走跟他們自己重新開路沒什麼區別,因為莽莽的林間草叢不僅茂密雜亂,而且深如腰齊。——假如這對他們而言是一種難處外,那麼行走路線的指示「標記」非一個方向指引,這才是讓他們感到最頭疼的大問題。因為他們走了好大半天之後回頭一看,竟發覺才走了大約三十米,而且就這麼一小段距離還是弧線並非直行線;不過他們因此卻都累得渾身是汗,氣喘噓噓。趙春僧問他的伙計︰「這該怎麼辦?返回去得晚了,恐怕咱們倆也會被綁了塞進谷里!」

趙春僧的那個伙計說︰「我也沒法!今天好像攤上倒霉事了。」

趙春僧唉嘆一聲,埋怨似地說︰「現在連個坐下來歇歇腳的地方都找不到!」

「誒!老哥。」跟趙春僧在一起的那個伙計感覺到趙春僧的話好像有點不對味,即對趙春僧說,「其實,我不比你的感覺好受!」

「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了!」趙春僧自怨自艾地說,「回去得晚,咱也得被塞進谷里!可現在咱們還沒走出林子……」

「老哥,說實在的,我一邊走也在一邊琢磨這件事。要不……」這個年輕人一邊對趙春僧擠眉弄眼地使眼色一邊拿手指往張植蔥那兒指點著。趙春僧不太明白他的伙計的意思,即拿手掌橫到自己的脖子那兒做了個刎頸的手勢,那意思是在問他的伙計︰是不是要把張植蔥殺了?

趙春僧的這個伙計向趙春僧擺了擺手,表示出他沒有要殺張植蔥的意思。趙春僧很納悶兒地禁不住月兌口說︰「我不懂!」

趙春僧的這個伙計即將計就計地話里有話地說︰「現在,我就很想請個仙人或者向導來給咱們指點迷津!」趙春僧的這個伙計把這話說完,即又拿手朝張植蔥指點了指點。這次,趙春僧明白了他的伙計的意思,說︰「對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敢抱什麼希望!」

趙春僧的這個伙計明白趙春僧的話義,拿無奈的口吻說︰「我現在也找不到路在那里!」

趙春僧拿商量的口吻說︰「要不,咱再退回去?」

但是趙春僧和他的伙計在回頭看的時候,竟連進入林子深處踩倒深草後留下的痕跡也找不到了。對此,趙春僧和他的伙計都有疑問,但是其彼此又都有一種對現實情況的不否認感。趙春僧帶著點抱怨的口吻說︰「現在咱們連退回去的路也看不到了!」

趙春僧的那位伙計說︰「這兒的草長得忒快,誰也沒辦法!我覺得向後退不如往前走。」

「照這樣走,咱回去後闊田蒙會怎麼對待咱?」

「所以,咱必須得往前走!」

「你的意思是……」

趙春僧的那個伙計說︰「這個森林就是今天咱們倆跟闊田蒙訣別的屏障!」

「咱們去哪兒?」趙春僧有點激動地問。

趙春僧的這個伙計拿手指朝張植蔥指指,對趙春僧使了個眼色,接著說︰「天無絕人之路,反正回去跟這位眼楮被蒙的先生的命運一樣啊!」

張植蔥不言語,隨趙春僧和趙春僧的那個伙計拉著推著叫往哪兒去往哪兒去。

「既然是這樣,咱倆不如把他放了,各奔東西完事!」趙春僧向他的伙計提議說。

趙春僧的那個伙計想了想,說︰「也好!就這麼著。」

接著趙春僧和他的伙計就一起動手給張植蔥解蒙著眼楮的黑布條和捆在張植蔥身上的繩子。張植蔥說︰「你們兩個人說的話我都听到了,你們放了我是我張某的福,日後相見再做報答!」

趙春僧的那個伙計問張植蔥︰「你打算去哪兒?你對這兒周圍的地理情況還沒有我們兩個人熟悉,是不是?」

張植蔥認為趙春僧的那個伙計說得對,就馬上對趙春僧和那個伙計懇求說︰「還煩二位兄弟指出一條活路!」

趙春僧對張植蔥說︰「無論如何得先走出這個森林,然後才能考慮下一步去哪兒。」

「我不知道東西南北。我是蒙著眼楮被你們帶到這兒的。」張植蔥坦言說。

趙春僧的那個伙計說︰「我在想逃出這個地方之後往什麼地方安身。」

張植蔥接過話茬激動地說︰「這好辦!去聖神國,往我的軍營里去!我的太太和孩子還在那兒等著我吶!」

「我不知道聖神國在哪兒。」趙春僧的那個伙計說。趙春僧也說︰「我也不知道聖神國在哪兒。」

「問題的關鍵是,現在我們必須得把方向搞清!」張植蔥提議說。

「方向?」趙春僧趁扭頭的當口兒順便乜斜張植蔥一眼,說,「一進入這隔天蔽日的森林我就再沒看見三圓是怎麼轉的!」

張植蔥讀得懂趙春僧話里的意思,說︰「咱們應該往高處走。」

「為什麼?」趙春僧的伙計不解地問。

張植蔥解釋說︰「就兵法而言,居高臨下才能把握主動。」

趙春僧的那個伙計說︰「人家逃跑和藏匿都是往暗處去的,你往高處去不就成了禿子頭上的虱子暴露了自己?」

張植蔥覺得跟趙春僧的那個伙計無可辯論,不過為了提醒趙春僧的那個伙計的思維,僅望著趙春僧的那個伙計,微笑著說了句「這山頭並不光禿」的話,其它啥話再也沒說。

趙春僧說︰「這山巔連起伏的,往哪兒能找到高低呢?」

「各走各的路!多呆一分鐘就會多引起闊田蒙的懷疑。闊田蒙要是忽然派人來追,咱們誰都逃不了,那只能是個死!」趙春僧的那個伙計把這話說完,轉臉挫身往草叢里一蹲就失去了蹤影。

趙春僧對張植蔥說︰「你也趕快逃吧!」張植蔥問︰「您呢?」「你不用管我!」張植蔥張大眼楮望著趙春僧猶疑了一下,說︰「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你走吧!」

植蔥在轉身的當口兒,微笑著舉起手朝趙春僧搖了搖。趙春僧朝張植蔥搖著手,說︰「祝你好運!」張植蔥沒言語,剛繞過一棵大樹就使了個隱身法將自己隱匿起來了,接著偷瞧趙春僧往哪兒去。

趙春僧去到一棵古松樹下,從衣袋里取出打火機,「啪」地一下打開打火機並把火苗靠向了爆裂干枯的樹干;瞬然,古松的樹干被點燃了。——這是「石膏頭」和「山羊精」萬萬沒有想到的!

神、仙、精、怪、鬼魅魍魎,其能力的參差,同樣與其對事物的存在形勢的認識的差別有很大關系。他們的聰明才智的展現只能而且必須與活生生的人的活動相結合,如風助火勢,才能炳耀宇宙。——「石膏頭」與「山羊精」對解救張植蔥設計了千萬種路徑,但是卻沒有把趙春僧考慮進去,這是這二位精怪的失策之處!畢竟張植蔥攜帶的魂魄不是張植蔥的,趙春僧攜帶的魂魄也不是趙春僧的,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盡管趙春僧是平民,但是這不能說平民都是笨蛋。就谷布峰串換趙春僧跟張植蔥的魂魄這件事看,谷布峰實際上就是想把趙春僧當「笨蛋」來對待的。實際上,谷布峰嘴上不承認「龍生龍鳳生鳳」這一說,但卻一直地為此而做著一件件不可告人的事!

常言說︰「火大無濕柴。」當「石膏頭」和「山羊精」在高天上發現為他們一手制造的假森林就在他們閑聊而稍微沒注意到的一瞬間,已經成了一片火海。「石膏頭」往下俯視著焦急地問︰「人呢?人去哪兒了?怎麼不見人呢?」

「山羊精」把兩條胳膊擺在面前飛快地輪動著,一邊高聲對「石膏頭」喊叫一邊說︰「老爺——!老爺——!快收法!快收法!老爺——」

「石膏頭」顧不得許多,只好按「山羊精」說的辦。

「山羊精」和「石膏頭」聯手收起法術之後,為趙春僧、張植蔥所在的那個森林馬上恢復了原貌。——其實,原來林子的樹木相當稀疏,但是並不乏叢生相連的茂密的灌木。盡管這片林子恢復了舊有的面貌,但是這棵樹與那棵樹卻還在燃著火。

那麼,山上被減少掉的植被被處置到哪兒去了?——已經分散到了這個山頭與那個山頭,而且在闊田蒙、雷馬孝曉、死鬼谷以及李立烺秘密派遣到彝連山搞「U—T1核化」的原材料的駐地都存在。毋庸置疑,被分散過去的樹木有的還帶著火,這就必然給分散到的地方帶來災難;像闊田蒙所帶的那股部隊駐扎的地方,被「山羊精」施法發過去的樹沒有一棵不是帶著火的,結果在駐地里的闊田蒙和他的兵們全部葬身進了火海。——因為那不是簡單的火!那是神火!明明看著而且在以往還用著的清亮亮的水,大火一到卻都變得跟油似的忽然燃燒了起來。闊田蒙和他的兵們正是看見了像潮水那樣的鋪天蓋地地涌來的火浪,按著舊有的思想習慣往水奔跑,才導致了無一幸免的悲慘結局。

對「山羊精」怎樣發功以及「山羊精」把勁兒用到了什麼地方,「石膏頭」在收法滅火之際也是自己顧自己,壓根兒沒有注意到那麼多,但是「山羊精」似乎心里很有底數,該把火分到哪兒去簡直做到了不遺余力。

趙春僧點山火的時候只是想通過燒山來為他自己找一條通往未來生活目標的可行之路,而他壓根兒沒想到他點的這把山火如果不被「石膏頭」、「山羊精」去滅,那麼彝連山就會成為一個令人難以想象的火的世界;到那時候,不僅僅闊田蒙、雷馬孝曉等這些外來戶遭殃,就是「石膏頭」、「山羊精」等所有彝連山的山民們都將遭殃。——那麼,「石膏頭」、「山羊精」知不知道這山火是趙春僧點的呢?答案是否定的。因為趙春僧再不怎麼的,那也是經過大稀宇的「異御育俗醫院」的仙女紅珊芭之手送出去的一個靈魂,其生命力的倔強性自不必多說,盡管在醫道上是門外漢的谷布峰將趙春僧的魂魄串換給了張植蔥,但是趙春僧的異常舉動仍具仙緣之脈,所以趙春僧點起的山火除卻張植蔥暗里窺看到了之外,不要說「石膏頭」、「山羊精」納悶兒火源的來歷,就是谷布峰、李立烺、如不來這樣的大神也掐指算不出個所以然。不過由于山火燒了谷布峰、李立烺派去駐扎在彝連山的采礦兵營,「石膏頭」分別遭谷布峰、李立烺的糾問則在所難免。不過事後,「石膏頭」認為,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不管誰問他,他都將回敬個「一問三不知」,看谷布峰、李立烺他們再大本領又能奈何得了他什麼?

大火過後,「山羊精」給「石膏頭」獻計,說︰「一不做二不休,趁此之時,假借谷布峰、李立烺追查燒山凶手,將那些禍害彝連山的一切小流痞們統統干掉!」

「石膏頭」想了想,把大拇指往「山羊精」眼前一豎,很賞識地夸贊道︰「真有你的!」…………

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十五(一)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異nbsp;nbsp;nbsp;界最新章節 | 異nbsp;nbsp;nbsp;界全文閱讀 | 異nbsp;nbsp;nbsp;界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