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十九(三)
彝連山——這座在異界這個大世界的民間被越傳越神的大山如果不能引起原「草楓黨」黨魁左甫松、杜易眾劭的關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在彝連山上發生的那場大火,燒死了被不少國家秘密派遣到那兒采掘U—T1核化原料的軍官、士兵及大批勞工,這在左甫松的人生中所知的事件里絕無僅有,而杜易眾劭得知該消息後也是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左甫松、杜易眾劭二位原草楓黨的黨魁站在同一個立場上,援引不同的與其關聯性最近的問題,通過各種媒體與輿論進行宣講並闡述他們的觀點,大肆炮轟異界的各國統治者,大罵異界各國的統治者是「借刀殺人」、「屠戮無辜」的「劊子手」;當然,他們也沒有放過罵谷布峰。他們罵谷布峰是「無恥新貴」、「下三濫的獨裁者」、「腦子缺一根筋的**分子」,等等。懶
谷布峰對左甫松、杜易眾劭的罵聲報以嗤之以鼻的態度,而且面對有關媒體的采訪,坦坦蕩蕩地說︰「時下,宇星系合眾國需要的是精誠團結,各黨派優秀人士需要緊密結合,共同開創並打造異界世界的和睦穩定的發展局面。對待時局,各黨派要以共同協商的平和態度互換經驗,交流意見,相互磋商,而謾罵不是吾黨同仁所提倡的解決問題的方法。謾罵的實質,在于貶斥時局。謾罵某個人,那也是這個人針對時局狂瀾的挽救力尚不到位而已。但是異界的天下是大家的,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打造,而將矛頭直指某個個人,那是對個人英雄主義的再次點燃。個人英雄主義的觀點是錯誤的,我們必須堅決反對並給予有力的痛擊!」谷布峰的這一段言論一經異界有關媒體傳播,迅速在異界這個大世界里引起了巨大的波瀾,各個國家的「鵪鶉黨」人再次自發地組織起來,並積極地與其所在國有關政黨進行協商,以謀求能在其所在國國家政權里得到一席之地。蟲
左甫松、杜易眾劭因為谷布峰容忍中的排斥,仍在宇星系合眾國里從事著其老本行的工作,而對「草楓黨」的組織管理所持的仍然是其原來的那種消極的態度。左甫松發覺,「草楓黨」的名字已經為異界共知且存在不可泯滅的價值,但是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就是不能集中起來干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情。對此,他把自己的感覺給杜易眾劭談了,杜易眾劭慢乎悠悠地說︰「這不算什麼問題。我早就有這種感覺了,主要是咱們的人特雜特亂不好管。」杜易眾劭說出的這個關于其「草楓黨」缺乏斗爭力的原因叫左甫松也有同感,因此沒有深究也沒有做什麼細致的糾正。這樣盡管左甫松、杜易眾劭二位「草楓黨」黨魁完全可以借助彝連山大火這件事大造聲勢使「草楓黨」因為宇星系合眾國的土崩瓦解也隨之走到盡頭的不利局面重新振興,但是左甫松、杜易眾劭都沒再進一步努力,而且經不起谷布峰通過有關媒體所作的那樣的軟里透硬的提醒以及號召性的大道理的覆蓋,即將其自己變得銷聲匿跡起來了;因此,呈現出來的形象頗有點在谷布峰的面前外強中干的猥瑣模樣。
對左甫松、杜易眾劭的丑陋的表現形象,在谷布峰看來不僅不覺得意外,而且谷布峰敢注定左甫松、杜易眾劭二人的「表演」結果。
由于左甫松、杜易眾劭對谷布峰的謾罵,包進宇陽有點抱不平,便請求谷布峰將左甫松、杜易眾劭逮起來處死,谷布峰把臉一沉,皺了眉頭,盯住包進宇陽的臉,嚴肅地阻止說︰「不得胡來!」包進宇陽解釋說︰「這兩個人現在太囂張了,跟瘋狗似的不管見了誰就總想咬咬,太不像話了!」谷布峰舒展眉頭,語氣平和地說︰「他們是人才,得尊重人家。他們罵是他們的修養不足,不過也在于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存在漏洞和缺陷。所以,修正我們自己是改造他們的錯誤思想和錯誤認識的最佳選擇。」「你真太仁愛了!」「做人嘛……應該的。」…………
杜易眾劭的思想是立足「保守」走向「激進」,保持現狀爭取發展。他之所以保持這樣的思想,問題的關鍵是他改變不了軍人的那種以「服從」為天職的心理。
杜易眾劭作為軍人,從來沒有忘記他必須而且只能服務的對象——玉皇大帝。他一直以為他就是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兵,因此他不但叫他自己踏踏實實、一心一意地為保衛玉皇大帝張友人的權威而斗爭,而且還以其自己的表現垂範給他的戰友們看;至于玉皇大帝張友人身邊的人,比如耍立立等人是多麼**,他都不以為然地仍叫他自己兢兢業業地立足于他本人的工作崗位上。他對他的下屬雖說不要求那麼嚴苛,但是他並不忘記言傳身教的治軍效應。他常常不急不慌地對他的屬下們這樣說︰「一支有影響力與戰斗力的軍隊,勢必得維護一個並不腐朽的靈魂。這正象在格斗中保護好自己的頭顱一樣,假如腦袋成了破爛西瓜,那會無益于自己而卻讓敵人感到開心。」
對玉皇大帝張友人的政權統治,杜易眾劭從來不認為有完蛋的那一天,哪怕他心里也很清楚世間沒有不死之物,但是想歸想,他卻不說出口,而且堅決反對並堅決抵制在他所轄的軍隊里出現任何詆毀玉皇大帝的言論。
一次,杜易眾劭路過他住的那個家屬區旁邊的一條街道時見幾個給他看上去很面熟的年青人喝醉了酒從臨著那條街的一個餐館里相互攙扶著出來,他們歪歪咧咧地一邊走一邊相互說著滿嘴胡話︰「玉皇大帝張友人活不了多久了」、「玉皇大帝的牌位是個雞毛虛的」、「玉皇大帝張友人躺著不動連喝的是不是尿都不知道」……
那幾個年青人毀譽玉皇大帝張友人的話正好被路過的杜易眾劭听見,杜易眾劭于是跟蹤著都穿著便裝的這幾個年青人,看他們到底去哪兒。隨後,杜易眾劭便發現這幾個年青人都是他直接所轄區域里的士兵。杜易眾劭問把那幾個年青人放進軍營里的立在大門口的站崗的兩個士兵︰「他們是你們的戰友嗎?」那兩個站崗的兵沒有答茬,反而問也穿著便裝的杜易眾劭︰「您問這個干嗎?」杜易眾劭把臉一沉,口吻肯定地說︰「我看他們不像兵!」
「他們就不是兵。」站崗的其中一個士兵說。
「他們進軍營做什麼?
「他們是施工隊里的人,在這里邊住。」
「是嗎?」杜易眾劭望著進入軍營而遠去的那幾個年輕人,提醒似地說,「做人要誠實。說謊會有報應的。」站在門口的那兩個士兵看著杜易眾劭,沒有言語。事後,杜易眾劭把分管被他發現的那幾個醉酒的年青人所在的營部的一個頭目叫進自己的辦公室,問︰「你那個營部里住著外來的施工人員嗎?」這個長得精瘦精明的年紀輕輕的頭目帶著納悶兒的口吻答︰「沒有啊?怎麼啦?」「那你那兒站崗的人怎麼會說你那院子里有施工的呢?」「這事兒我不清楚。」杜易眾劭于是把他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那個精瘦精明的小頭目。這個精瘦精明的小頭目說︰「好吧!我盡快查清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好!要快!我限你三天時間把調查結果搞清楚匯報給我!」「明白。」隨後,這個精瘦精明的頭目回到其分管的營部,不到半天功夫他就把事情搞清楚了,而且確系證明被杜易眾劭親眼發現的那幾個醉酒胡話進入軍營的年青人是他的部隊的兵。于是,杜易眾劭就把這幾個醉酒胡話的兵做為壞典型拿來在其管轄的軍隊的萬人大會上進行狠狠地批斗,隨後又把他們連同在門口站崗值班而對他當面撒謊的那兩個兵投進了軍事監獄。
杜易眾劭組織在批斗那幾個醉酒胡話的士兵的萬人大會上如是說︰「侮辱玉皇大帝,這是什麼行為?這是不忠。對玉皇大帝不忠,難道就能真心實意地忠誠于我們這個有著鐵的紀律的軍營嗎?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這個軍隊是玉皇大帝的,而絕不是別的什麼人的!」……
杜易眾劭正因為心存那樣的守舊的忠于玉皇大帝的思想,所以他對異界現實社會中發生的一切不是是發表的不滿的言論和摻雜的謾罵,都只能反映出他的保守主義的極端性。
不過杜易眾劭是「草楓黨」的黨魁,那麼,能不能否認他是舊勢力捍衛者的本來面目呢?答案是,不能。不過因之可以發現,他的思想深處還存留著閃光的東西,這就是︰他希望和平與進步,他希望實現一個超現實的社會。所以,杜易眾劭的思想並不充斥著矛盾與對立,而是對一種新路徑的發現與選擇;其目的並不否認舊政權——玉皇大帝統治的繼續存在,因此與「改良者」非常想象。
左甫松正因為杜易眾劭的思想的影響,所以他也沒有擺月兌守舊觀念的束縛與羈絆。
那麼,左甫松怎麼會受到杜易眾劭的思想影響呢?因為左甫松手里沒兵,「草楓黨」成員系一盤散沙,加上其個人不願丟棄的溫飽生活和不願犧牲自我的狹隘的自私心的不能割棄,所以他在杜易眾劭的「忠君」思想的干預里只好就範于不為人後卻也不為人先的現實之中。「草楓黨」徒有其名而不有其實,給異界眾人的印象則是一個「廣告」。
對左甫松、杜易眾劭的謾罵,李立烺不但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吳陵齡曾以此問李立烺︰「陛下蒙詬不怒而大笑,何故?」李立烺言︰「所謂的草楓黨黨魁,其實是兩個庸人自擾的小兒!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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