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四（二）
異靈靈把趙春僧甩了之後很快找了個男人並跟這個男人結了婚。異靈靈新嫁的這個男人名叫充其量，是個考古工作者；不過充其量愛詼諧地稱道他的職業是「挖墓的」。充其量是媒人介紹、異靈靈的父母做主給異靈靈找的對象。跟趙春僧相比，異靈靈的父母都對充其量感到很滿意。異靈靈的父母常在背地里當著異靈靈的面夸贊充其量，說充其量「幽默」、「風趣」、「思維敏捷」、「思想純正」、「活潑開朗」、「精神奔放」等等，說得讓異靈靈都感到不好意思。其實異靈靈不覺得充其量好，只是有礙她的父母，暗里認為不該對她的父母失卻孝心，這才勉為其難的跟充其量睡在一起。要說夫妻睡在一起是很正常的現象，但是異靈靈不習慣的是充其量跟她在一起的性生活，心里覺得充其量很髒很惡心人；但是具體指的是什麼樣情形的性生活，異靈靈覺得對她的父母很難啟齒。充其量每次跟異靈靈***之後，異靈靈都在心里對自己說︰「其實人生很短暫的。唉，又過了一天，又可以少活一天了！應該高興才是啊！」……
異靈靈跟充其量結婚之前沒有發生過一次性關系，結婚後異靈靈才後悔。
異靈靈跟充其量結婚之前，異靈靈有意「裝純」，不讓充其量踫她。對這件事，異靈靈跟充其量結婚之後，仔細想想覺得自己很傻。「其實已經是無所謂的事情了，為什麼要裝呢？」異靈靈每次跟充其量***之後都會後悔地在心里自怨自艾。
對性生活的感受，只有男女二人赤身***地結合在一起去實踐，這才能給男女二人彼此產生影響並在其各自的心靈深處把對方作為一種「符號」或者一個「概念」保留下來；要不，把對方當成過客則在所難免。異靈靈沒有這麼想過，認為「純」即顯出自己的自愛與矜持，壓根兒沒往以後多想。
異靈靈跟趙春僧在一起的時候，異靈靈的大肚子曾被異靈靈的父母懷疑有孕，事實上那不是孕而是病，經治療也就好了。
異靈靈跟充其量已經結合好長時間了，要說異靈靈該有孕的，但是充其量除其自己的生殖器短小外；再就是充其量在跟異靈靈的***過程中花樣百出，又扣又模又舌忝的表現粗俗，大大降低了***的質量，從而影響了異靈靈的心理、生理，結果使異靈靈一直不孕。
異靈靈的工作未變，盡管歲數年輕，但是容顏已逝，面貌老態，看上去像上了年紀的女人。
異靈靈跟充其量婚後發生性關系後的第二天，就已經把趙春僧忘得一干二淨了。對此，異靈靈的母親懷疑異靈靈產生了智障，而異靈靈的父親卻堅決否認。異靈靈的母親是在異靈靈跟充其量的新婚後的第二天試探著問異靈靈的時候，忽然發覺異靈靈的變化的。
異靈靈的母親很愛異靈靈，生怕異靈靈因為前邊的趙春僧而影響她跟充其量的婚後性生活什麼的，就在異靈靈跟充其量的新婚之夜後的第二天，湊到異靈靈跟前嗦嗦地說︰「雖然都是男人，但是這個男人跟那個男人就不一樣。這也不是說他們身上出的汗味不一樣，但是至少說他們的那張臉不一樣，比如，這個男人的那張臉看上去就顯得親切些，那個男人的那張臉一想起來就叫人覺得惡心。不過我雖然是當媽的，而且跟你爸在一塊兒也已經生活這半輩子了，可是我也說不好那種另一層的隔閡。反正在我看來，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邊就是香的，那個男人就是臭的。」隨後，異靈靈的母親試探著問，「靈靈，你認為呢？」
異靈靈羞紅著臉，對她母親嗔問道︰「媽——，你說的都是哪兒跟哪兒的話嘛，咋叫我听不懂呢？」
異靈靈的母親這次把話挑明了，盯著異靈靈的臉，低著聲問︰「充其量比趙春僧好，是吧？」
異靈靈把眉頭一皺，很愕然地問她母親︰「趙春僧是誰？」
異靈靈的母親大為驚訝，張著嘴，大睜眼楮望著異靈靈，過了好大一會兒，又忽然覺得異靈靈是故意跟她鬧著玩，噗嗤一笑，對異靈靈擠眉弄眼的，提醒說︰「趙春僧不是你前邊的那個嗎？」
異靈靈一臉傻氣樣，但又顯得很誠實。異靈靈問她母親︰「我前邊哪個趙春僧啊？」
這次可就叫異靈靈的母親感到困惑了。異靈靈的母親咂著嘴，大睜眼楮，說︰「你看看你看看……這事情還沒過多長時間吶！……你這是怎麼了，靈靈？」
異靈靈好像被她母親說糊涂了。異靈靈自我辯解說︰「我沒怎麼啊？我好好的，能怎麼呢？」
異靈靈的母親把嘴閉上，又拿很疑惑的目光在異靈靈的臉上看了好一會兒，隨後一言不發地從異靈靈的身邊走開了。
隨後異靈靈的母親把她從異靈靈這兒看到的听到的一五一十全都給異靈靈的父親講述了一遍，異靈靈的父親思了好一大會兒，說︰「這樣最好。說明咱閨女犯星星，為人純正，別無二心。這樣，要是這個姓充的對不住咱閨女，恐怕不會得好。」
異靈靈的母親對異靈靈的父親說的話沒有駁辯，也沒搭茬。……
異靈靈所在的戈里亞里拉市的SEE域已經得到士利昕王府發出的
關于《加強社會治安維持社會穩定》的通知。通知要求閻國SEE域系統的各個部門、各單位真對「彝連山上有真神」的謠傳要密切注意社會思潮及其動向，嚴防一切破壞閻國社會秩序與社會穩定的事件發生，要制止一切有意破壞閻國國家治安的行為，必要時以刑法論處。士利昕王府的那個通知是秘密下發下去的，意在防止那些蓄意顛覆閻國國家政權的壞人受到打草驚蛇的驚擾而志不更張另圖他謀。但是彝連山盡管在原宇星系合眾國地圖上有顯示，並且在閻國國家行政地圖上也有顯示，而關于彝連山的具體情況，為異靈靈所知，在戈里亞里拉市的SEE域戰線上卻沒有人知道。在閻國國家地理里，關于彝連山的有關情況介紹涉及很少，而且居多都是閃爍其詞︰
彝連山是閻國的一個大山，佔地面積很廣，核礦石豐富，地勢
險要，險相環生，涉足者不多。
宇星系合眾國自有學校以來，人們越來越不迷信，而且越來越推崇科學。但是不迷信並不等于沒有怪誕詭奇的事情存在與發生。科學在于釋疑，但是許多疑問讓科學也解釋不了。科學解釋不了的事物，客觀地說，那就包含著神秘。彝連山是座大山，在玉皇大帝張友人身體康健的時候就存在，但是對于彝連山上存在的許多神秘的事物，或許都不曾發現，或許都視而不見，或許都是熟視之以為奇而不知其謎；總之不管哪一種情形的存在，「彝連山上有真神」這一謠言的爆發，確確實實往異界大大小小的各個國家里投進了個「大不安」。異靈靈隨著戈里亞里拉市的SEE域的情緒波動在心里也是顯得尤為不安。當然，因為街談巷議，異靈靈的父母也知道了「彝連山上有真神」的這個謠傳。異靈靈的父母都是軍人，不僅不迷信而且對謠傳更是漠然置之。
在異靈靈、異靈靈的父母、充其量四人聚餐的一個家庭便宴上，針對「彝連山上有真神」的這個傳謠，異靈靈不參與任何觀點與看法；異靈靈的母親主要附和其丈夫的觀點，間或提出一點異議；異靈靈的父親和充其量倒有其各自的觀點與看法。異靈靈的父親——圓四方臉、白頭發偏分著，看上去是一個富富態態的上歲數的男人。他說︰「什麼真神假神！我看吶，主要是那地方地大人稀比較荒僻，沒什麼人往來，也沒什麼人在那兒生活，于是就有人開始胡造謠言。其實，把大炮排開對它轟個1000天，誰要說哪兒再有什麼神，那就邪氣了！」
異靈靈的母親——面皮白皙、頭發花白，是一個富貴面相的中年婦女。她接過異靈靈的父親的話茬，說︰「恐怕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異靈靈的父親對異靈靈的母親的異議沒有理睬，只是按著他自己的看法一邊吃一邊喝一邊說。
異靈靈的父親說︰「全社會的物質財富都是人創造的，沒有什麼神創造的。孫悟空不是很牛逼嗎？據說，被仙常國的國王李立烺的核彈炸死在了福靈山。整個福靈山都被李立烺的核彈夷為了平地，孫悟空被炸成了齏粉。」
充其量沒有拿話直接反駁異靈靈的父親的觀點，只是話里的意思顯得跟異靈靈的父親的觀點有點不盡一致。充其量是以講故事的方式昭然其觀點的。
充其量——上寬下窄的瘦瓜子臉、黑頭發略偏分的包頭；濃眉大眼、高鼻梁、厚唇，很明顯是一個壯年男子。他說︰「兩年前，俺們那個由十來個挖墓的組成的一個小組，在塔塔剌剌山腳下發現了一個距今約五十萬年的古墓。俺們對那個古墓采掘後，在里邊挖出的稀珍文物約十萬件。離奇的事情發生在俺們采掘的過程中。墓，已經完全被打開，露出了一個龐大的玉石棺槨。當時俺們那些挖墓的一見到那個龐然大物既驚喜又不知所措。問題是如何把那個棺槨打開。因為俺們從未見過那麼大的東西。當然，也在于俺們那些人知識面不廣。因為俺們把一個古建築設計師請過去之後，人家只圍著那個墓穴走著轉了一圈看了看就把打開那個棺槨的秘密點出來了。
「那個古建築設計師把打開那個棺槨的秘密點著一說，俺們沒費吹灰之力就把那個棺槨打開了。
「當俺們把那個棺槨一打開，一縷青煙就從那棺槨里竄了出來。
「也是以前的經驗教訓，怕那煙有毒。俺們一見到有縷青煙從棺槨里竄出來，就都叫自己蹲下了。
「反正當時我一蹲下就閉上了眼楮，沒見那縷青煙的變化。不過俺們那里面有人眯著眼楮見到那縷青煙的變化了。
「據俺們那里邊見到的人說，那縷青煙一邊上升一邊變化，後來升到半空中就變成了一個黑眉大眼、不見鼻子、嘴巴的滿面煞白煞白的人。看面貌，這人是男的還是女的變不清楚。不過他們又說，那人頭裹紅巾、身穿大紅袍，立在一團烏雲的雲頭繞著那個墓坑撒了一泡尿。所以俺們都推測著肯定那人是個男的。
「他們說，那個人在雲里撒下來的尿跟下小雨似的。那人踩著烏雲撒過尿之後，陰森恐怖地嘻嘻嘻嘻地笑了笑，隨後尖聲細腔地留言說，‘你們挖吧！我走了！我去彝連山了！’當時俺們那里邊的有的人都嚇傻了。
「在那個由青煙變化成的人把話說完之後，我又等了一會兒才睜開眼去往天上看。天空很晴朗，藍天白雲的。
「我忽然聞到身上有股刺鼻的尿臊味。我低頭一看，見衣服上有很多血星。我拿手又往頭發上一抹，見手上沾的都是血。
「俺們那幫人都說那人是妖精。棺槨雖然開了，但是俺們那里邊的兩個原本身體就很弱的伙計就在那個妖精剛走，就不明不白地死了。當然，隨後SEE就去了！」
充其量把故事講到這兒打住，大概故事已經給他講完。
異靈靈的父親抿過一口酒放下酒杯，拿筷子去夾菜，總結似地說︰「天有不測風雲。」
異靈靈的母親拿鄙夷不屑的口吻低聲說︰「這哪兒跟哪兒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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