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nbsp;nbsp;nbsp;界 第三章 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 十(四)

作者 ︰ 老茅屋

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四)

谷布峰想了想,覺得包進宇陽的推測不無道理,于是說︰「這件事到這兒就算過去,以後就不要再提了!彝連山那兒的事我另外找人跟石膏頭談談,堅決制止他從宇星系合眾國里分裂出去。」

包進宇陽另起話題說︰「盡管李立烺沒有侵犯他國的行動,但是防範還是很關鍵的。」

「對了!」谷布峰在自己的腦門上一拍,隨後說,「你不說我真的差點忘了!我看,把U—T1核計劃交給特種軍隊,下死命令叫他們搞出來,你看怎樣?」

包進宇陽低著頭,拿手在下巴頦上摩挲了一會兒,說︰「行是行,只怕軍隊把U—T1搞成,我們也就會被架空!」

「為什麼?」

「據我所知,軍方一直信仰的是玉皇大帝張友人,他們對我們是陽奉陰違。」

「照這麼說,我們的處境也是很不容樂觀的,對吧?」

「是。不過好在我們是養著他們,沒給他們什麼軍事任務和精神負擔與壓力。如果我們給了他們什麼任務,他們很可能就會給我們鬧翻天。」

谷布峰對包進宇陽呲了呲牙,差一點沒笑出聲來,接著說︰「問題有那麼嚴重嗎?」

「目前,軍隊的戰斗力在那兒明擺著,他們只想享樂。其實,黃賭毒在軍隊的那些軍官群里顯得很隱性也很火。」

「局勢是不是很難控制?」

「這要看方式方法與策略怎麼推進。做得好了,會把槍桿子抓到手里。做不好,我們就都會被掛了。」

「嗯。」

「自從宇星系合眾國被瓦解以來,軍心不穩,每況日下,真的令人很擔憂!」

「照此這麼說,我們真的處在內憂外患的脅迫的罅隙里了?」

包進宇陽沒有正面回答谷布峰的這個問話,而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世事難料」。

「什麼意思?」谷布峰很敏感地問。

包進宇陽沒答谷布峰的這個茬,說︰「我該回去了。我那邊還有一大堆事沒有處理,我得趕快回去。」隨後,包進宇陽就離開了谷布峰的玉雅樓。

包進宇陽走後,谷布峰想到了丹頂吉龍,覺得丹頂吉龍接替烏蘭施航的工作好像有一段日子了,但是丹頂吉龍卻好像還沒有向他匯報相關工作情況,看來他得好好問問他才行,于是他打電話給丹頂吉龍。丹頂吉龍接了電話,對著話筒說︰「您好,谷總!我正要準備去您那兒給您匯報工作吶!」

谷布峰對著話筒說︰「那你就快點來,我在玉雅樓等你!」

谷布峰放下電話沒等多大一會兒丹頂吉龍就去到了玉雅樓。谷布峰見到丹頂吉龍之後顯得很高興,他心里很清楚,眼前的丹頂吉龍是他的女兒的女婿。

谷布峰先帶丹頂吉龍去到他的會客室,並叫丹頂吉龍隨便就坐,隨後問︰「我交代你的事,你辦得怎樣了?」

「很順利。」丹頂吉龍接過谷布峰從冰櫃里取出來的一個小酒瓶,說了個「謝」字。

谷布峰對丹頂吉龍說︰「保健酒。不會影響你的工作。」

「謝謝!」

「給我談談吧!」

「我回去給勤芹說了,叫她改成您的姓。她說她得叫她媽知道。」

谷布峰忙攔住話頭,問︰「她媽是什麼意思?」

「她媽沒意見。她媽說,改不改不管她的事,她又不是小孩兒,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谷布峰「嗯」了一聲,算是對交代給丹頂吉龍的一項工作的一種肯定。

丹頂吉龍繼續匯報著自己的完成工作的情況︰「對後宮里的其他事情,都已經交代給雷亦開處長了,應該相信他能做好。」

「嗯。新的工作環境還適應?」

「沒問題。只是感覺到以前的領導班子紀律性不強,責任心不高,工作態度不正,亟需整治。」

谷布峰唧噥著說了一句「難怪什麼工作都不好開展」,隨後問道,「你打算怎麼整治啊?」

丹頂吉龍很坦白地直言說︰「業務方面增進內部與外部相結合的考試考核機制。工作方面分工明確,加強監督。」

谷布峰听丹頂吉龍把話說完,沒有細加分析,即接茬說︰「行!積極地好好干吧!」

「那我回去了。那兒還有很多事得做。」

「等等!你的勤芹是怎麼安排的?」

「在我的辦公室任秘書。普通SEE員。」

「就帶了他自己嗎?」

「是。」

「耍總那兒沒給你使什麼絆子吧?」

「沒有。不過他好像一直都是那樣,做事很磨蹭。」

「哦。你回去吧!」……

丹頂吉龍離開谷布峰的玉雅樓之後,谷布峰兩臂交叉在胸前,在靜靜的會客室里來回走動了兩圈,然後佇在了被敞開的窗戶後邊。玉雅樓仍被迷人的秋色包圍著,看秋景秋色是谷布峰的最愛,但是此時他站在窗口里邊卻對那些美景缺少了不少欣賞的雅興。他在想︰丹頂吉龍這麼快就發現了SEE域總部里的污濁,可以肯定整個宇星系合眾國

的國家機關體系里都正在遭遇著空前的不益細菌的侵害,這也難怪龐大統一的宇星系合眾國頃刻間分崩離析,長此下去,宇星系合眾國還能撐多久呢?軍隊、SEE域,這在宇星系合眾國里是兩個最大的持槍戶,也是維護宇星系合眾國無憂存在的兩個相輔相成的左膀右臂,要是這兩個肢體壞了,那宇星系合眾國真的就會失去戰斗力而完蛋。——不過對此之情,谷布峰盡管想到了後果的嚴重性,但他卻沒有想到該如何整治;同時他還為丹頂吉龍要整治SEE域而擔憂。

谷布峰總認為︰病入膏盲,再要醫治,不僅僅無濟于事,恐怕結果還都是適得其反。

不過谷布峰再想,假如丹頂吉龍要是對SEE域整治成功,那就不僅垂範了宇星系合眾國,而且必然會對整個宇星系合眾國的國家機關的整治帶來具有積極的深遠意義的影響。但是谷布峰擔心丹頂吉龍的整治工作在做起來會很困難。…………

谷布峰決定跟左甫松面對面談談話,听听他對宇星系合眾國有關時局情況的看法。谷布峰覺得,左甫松畢竟是一黨之魁,左甫松的觀點應該有采納之處。于是谷布峰便把電話打到了左甫松的辦公室。左甫松拎著個褐色公務包正想要出去辦什麼事情,而且一條腿已經伸到了門外,但當他听到辦公桌上的電話的鈴聲響起之後,便返回身並帶著「這是誰又打來的電話呀」這句很不耐煩的話在嘴里唧噥著去接听電話。

左甫松一抓電話筒便對著話筒問道︰「喂!誰呀?」

谷布峰抓著電話听筒微微皺了皺眉,拿和和氣氣的口吻對著話筒說︰「左上卿,是我,谷布峰!」

左甫松在心里一愣,禁不住把眉頭猛然緊了一下,隨後笑著說︰「是谷總啊?您好您好!您找我有事嗎?」

——左甫松實際上是個快人快語的人,不過得跟他熟悉了之後才能讓人感覺到;要是不熟悉,那他其實比誰都不好說話。

對左甫松的脾氣性格,谷布峰當然深有領悟,他不僅不會因為左甫松的直言相問而感到驚訝,反而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左甫松;也就是說,谷布峰喜歡左甫松的這種格性,因為谷布峰覺得像左甫松這樣的格性的人一般不會給人搞什麼陰謀詭計。谷布峰哈哈笑了笑,說︰「沒有草楓,鵪鶉沒有窩。勞駕您有空來玉雅樓這兒,咱見面談談話還好?」

左甫松很驚呀地「哎喲」了一聲,說︰「不巧!今天是不會去了。因為今天的有關工作活動事項已經安排滿了。改天怎樣?」

「可以。後天,行不?」

「後天?甭急!」隨後左甫松一邊在心里盤算著一邊在嘴里囁嚅著,這樣讓谷布峰稍等了一下才對谷布峰說了句「可以」。

「那就這麼定了!後天,來玉雅樓。」

「行啊!」

在谷布峰的印象和感覺里,他能跟左甫松彼此坦白相對,但是他跟杜易眾劭卻做不到坦白的地步。

谷布峰覺得杜易眾劭這個人不但保守而且頑固,屬于那種外憨內奸的人。不過杜易眾劭心里的旗幟也很鮮明,那就是他是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兵,他的一切言行都旨在于捍衛玉皇大帝張友人的王權;除為玉皇大帝張友人的王權的穩固而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得撼動他所站的立場。這就是說,杜易眾劭並不在乎谷布峰。在杜易眾劭的心目中,耍立立、谷布峰之流都是奸佞之臣,像這樣的人都為杜易眾劭所不齒。不過谷布峰也覺得他跟杜易眾劭很難正面交往,杜易眾劭在谷布峰的心目中是頭蠢驢。谷布峰不直接使用杜易眾劭,但卻會間接地玩轉杜易眾劭;對此情形,杜易眾劭簡直像谷布峰手里的玩偶似的被谷布峰耍得團團轉,但是杜易眾劭卻仍被埋在鼓里。

耍立立自從受到包進宇陽圍城打援似的武斷性的操控之後,大大地銳減了他跟谷布峰、包進宇陽集團對決的氣焰;但是實際上耍立立比谷布峰的城府更深。

在谷布峰看來,只要把鋼刀架到耍立立的脖子上,耍立立就會變成軟蛋一個;因此耍立立在谷布峰的心目中不僅不可怕,而且覺得很好玩。實際上,耍立立表面上自私自利地看重金錢,並著忙于他的什麼男妓院,但是耍立立一直在暗里沒有停止過跟谷布峰、包進宇陽集團的斗爭,而只是這種斗爭更加隱秘更加微妙而已;其中,耍立立的男妓院正是耍立立暗里策劃宇星系合眾國分化瓦解的原動力,不過谷布峰、包進宇陽對此卻蒙在鼓里。…………

下接「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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