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四（一）
彝文奇被「石膏頭」彝連山安排到家里養傷，彝文奇覺得自己僅僅是皮外傷。
彝文奇對「石膏頭」的安排在心里十分不悅，不過反過來一想也覺得沒什麼不好的，暗里認為正好借此之機把自己摘抄的有關「婬功」練習方面的文字細細地研讀一番。
到底有沒有「婬功」呢？彝文奇認為︰信則有，不信則無，全憑自己的心靈，完全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的事。反正，彝文奇對「婬功」這個「前沿功夫」深信不疑。
彝文奇修煉「婬功」非僅限于他認為的可取的所謂的「理論」，同時還積極主動地去進行必須的實踐。
何謂「婬功」？顧名思義，「婬功」與「婬」有關，無婬不功。
彝文奇認為，「婬功」不僅僅是一項功夫，更重要的還是一門學問。他在西玉頂的時候曾對他的伙計們這麼說︰「婬功史很有淵源，地球人從群婚到一夫一妻，足見地球人在向著精益求精的婬功功道方面發展。地球人曾經創造了房事秘籍，但那僅僅給婬功的發展起到了拋磚引玉的作用，也就是僅僅給婬功的研究提供了一點點研究線索而已！」
彝文奇在他父母的家里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將其余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婬功」的研讀與修煉上。
彝文奇實際修煉「婬功」，總在夜深人靜時偷偷溜出家門去進大山深處或者飛到彝連山之外好麼遠的地方尋找供其行婬的女性予以練習。
這天上午，「石膏頭」忽然想起彝文奇，覺得大約好長時間沒見到他了，而彝連山上戰事吃緊，看看他的傷好得怎樣，能不能為彝連山上的戰事做點什麼工作。
于是「石膏頭」背剪兩手，信步朝彝文奇的家（也就是「石膏頭」的那個獨眼堂弟的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石膏頭」走進敞著大門的他的那個獨眼堂弟家的籬笆牆院子里的時候，彝文奇他父親——皺巴巴的像個核桃的小臉的下巴上留著一小撮山羊胡子的一個小老頭兒身著一身玄色衣服，戴著一頂破舊的黑氈帽，正在大敞著門的正屋門口里邊背依屋門板，坐在一個小矮凳上，手托一根長管煙桿，眯著眼楮，獨自默默地吧嗒煙斗。
彝文奇的父親听到院子里進了人，知側著那只還管用的眼楮瞅了一下，接著把脖頸扭過來，繼續悶著頭吧嗒自己的煙斗，哪怕「石膏頭」從他面前走過並進了他的屋子，他都沒向「石膏頭」問聲好。
彝文奇的父親曾經對「石膏頭」說過這樣的話︰「堂哥，你欠我。」當時的「石膏頭」很驚訝地問︰「我欠你什麼？」
「欠我一只眼楮？」
「這從何說起？」「石膏頭」越加糊涂地問。
「你有法力。你的法力在異界數一數二，你卻不把我的眼楮救亮，這，難道說你不欠我嗎？」
「這、這、這……」「石膏頭」被他的這個堂弟說得啞口無言，最後「石膏頭」說了一句「胡鬧」即拂袖而去。之後，「石膏頭」極少跟他的這個堂弟接觸，哪怕在山道上踫面也很少有話說。
不過「石膏頭」這次去他的這個堂弟家並不是為他的這個堂弟而去的，而是為了整個彝連山的戰事，他是為了彝文奇才決定親自造訪他的這個堂弟的家門的。
「石膏頭」在他的這個堂弟家的屋子里站著，默默不語地仰頭看看他的這個堂弟家的掛滿灰塵的茅草屋，感到心里不是個滋味，但是他覺得在整個彝連山里，他的這個堂弟家的居住情況已經不錯。他知道，在彝連山里還有比他的這個堂弟家更窮更難的人家，而且他的大軍里的不少士兵都還住在彝連山里的天然的大山洞里。
到底還是彝文奇的父親最先開口說話。他啞著嗓子問︰「你來干啥？」
「石膏頭」不急不慢地答︰「來看看文奇。」
「他在外面廂房里。」
「弟妹呢？」「石膏頭」關心似地問。
「挖野菜去了。」
「文奇在家嗎？」
「不知道。自己去看！」彝文奇的父親沒有好聲氣地回答說。
「石膏頭」沒言語，默默地從他的這個堂弟面前走過去。
給彝文奇他父親所說的彝文奇所在的那個廂房的屋子的屋門虛掩著，「石膏頭」輕輕推開屋門進了屋子，接著高聲喊了一句「彝文奇」，但是屋子里靜靜的並無回音。隨後「石膏頭」撩起一面白布門簾朝屋里的耳房里瞧看，竟發現這個耳房正是彝文奇的臥室。對著這個耳房門口的是一張床鋪，鋪上堆著沒有折疊的藍布被子。
「石膏頭」進了彝文奇的臥室，發現窗戶下邊的床頭旁邊擺著一張白茬兒兩斗課桌，桌子下邊擺著一個四腿小方凳子；桌面上擺著一個大十六開本的本子，本子旁邊擺著一支圓珠筆。
「石膏頭」把那個本子拿到手里隨便翻看一下，竟發現一個厚厚的本子全寫滿了文字。「石膏頭」對此覺得驚奇、新鮮，便把凳子從課桌下邊取出來坐到課桌旁俯首細讀品咂起來。
那麼，被「石膏頭」讀到的被彝文奇丟在自己的臥室里的那個本子上寫的什麼呢？答案
是︰彝文奇修煉「婬功」摘抄的有關被他人為可以實踐學習的「好東西」。具體內容如下——
詞曰︰黑發難留，朱顏易變，人生不比青松。名消利息，一派落花風。悔殺
少年不樂，風流院，放逐衰翁。王孫輩，听歌金縷，及早戀芳藥。世間真樂地，
算來算去，還數房中。不比榮華境，歡始愁終。得趣朝朝，燕酣眠處，怕響晨鐘。
睜眼看，乾坤覆載，一幅大。人生在世朝朝勞苦事事愁煩，沒有一毫受用處。
太古之世開天闢地的聖人制一件男女肌膚相親情，與人息息勞苦解解愁煩，
不至十分憔悴。照拘儒說來，婦人腰下物乃生我之門，死我之戶。據達者看來，人
生在世若沒有這件東西，只怕頭發還早白幾年，壽還略少幾歲。不過對「美色」二
字，有說它是養人的，有說它是害人物。若照這等比驗起來，不但還是養人的物事，
他的藥性與人參附子相同，而亦交相為用。只是一件，人參附子雖是大補之物，只
宜長服，不宜多服；只可當藥，不可當飯。若還不論分兩，不拘時度飽吃下去，一
般也會傷人。美色的利害與此一般。長服則有陰陽交濟之功，多服則有水火相克之
敝。當藥則有寬中解郁之樂，當飯則有傷筋耗血之憂。世上之人若曉得把當藥，
不可太疏亦不可太密，不可不好亦不可酷好。未近美色之際，當思曰「此藥也非毒也
胡為懼之，」既近美色之際，當思曰「此藥也非飯也胡為溺之」。如此則陽不亢陰不
郁，豈有不益與人哉。只是一件，這種藥性與人參附子件件相同，只有出產之處與
取用之法又有些相反，服藥者不可不知。人參附子，是道地者佳，土產者服之無益。
美色倒是土產者佳，倒地者不惟無益且能傷人。何謂土產？何謂倒地？自家的妻妾，
不用遠求不消錢買隨手扯來就是，此之謂土產。任我橫睡沒有阻橈，隨他敲門不擔
驚恐。既無傷于元氣，又有益于宗祧。交感一翻，渾身通泰。豈不謂之養人？艷色
出于朱門，嬌妝必須繡戶。家雞味淡不如野鶩新鮮，舊婦色衰，爭似閨雛小艾，此
之謂倒地。若是此等婦人，眠思夢想，務求必得，初以情挑，繼將物贈，或逾牆而赴
約，或鑽穴而言私。饒伊色膽如天，倒底驚魂似鼠，雖無人見似有人來。風流汗少
而恐懼汗多，兒女情長而英雄氣短。試身不測之淵，立構非常之禍，暗傷陰德，顯
犯明條，身被殺矣。若無償命之人，妻尚存兮。尤有失節之婦，種種利害慘不可當。
可見世上人與美色二字斷斷不可舍近而求遠，厭舊而求新。人窈窕，渾身滿面都堆俏。都堆俏，愁容可掬，顰眉難效。還愁不是新人料，腰肢九細如何抱？如何抱，柔如無骨將又驚靠。星眸合處差即盼，枕上桃花歌兩瓣。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已綻。嬌啼歇處情何限，酥胸已透風流汗。睜開四目互相看，兩心熱似紅爐炭。陰陽交感之理淪沒，生生之道盡絕，人無焦類而後止。縱蝶尋芳——女子坐太湖石上，兩足分開。男手以玉鹿投入陰中，左掏右模以探花心。蜂釀蜜——女子仰臥錦褥之上，兩手著實，兩股懸空，以迎玉塵，使男子識花心所在，不
致妄投。女子的神情近于饑渴，男子的面目似乎張惶。
迷鳥歸林——
女子倚眠繡床之上，雙足朝天，以兩手扳住男人兩股往下直舂。似乎佳境已入，
能恐復迷，兩下正在用工之時，精神勃勃。餓馬奔槽——女子正眠榻上，兩手纏抱男子，有如束縛之形。男子以肩取他雙足，玉麈盡入
陰中，不得縴毫余地。此時男子婦人俱在將丟未丟之時，眼半閉而尚睜，舌將吞而
復吐，兩種面目一樣神情。
雙龍斗倦——
婦人之頭倚于枕側，兩手貼伏，其軟如綿。男子之頭又倚于婦人頸側，渾身貼
伏，亦軟如綿，乃已丟之後。香魂欲去，好夢將來，動極近靜之狀。但婦人雙足未
下，尚在男子肩臂之間，尤有一線生動之意。妙境如同棺共穴。未央生把自家褲子也月兌了，扯香玉坐在椅上，兩腳分開，將玉鹿抵進陰中，然
後月兌她上衣，使婦不致心急怕羞而造作。此乃先據要害而鞭僻，是行兵擒王搗穴的
道理。未央生替她把衣月兌完之後把自己的衣服也盡月兌下，然後大整旗槍，分開小腳架
在椅上，挺起玉鹿向陰中左掏右模。掏模了一會，玉香就把兩手伸直抵住交椅，把
***湊上來迎合玉鹿。玉鹿往左，以左承之。玉鹿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著一處，
覺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癢非癢，使人當不得又使人離不得的光景，就對未央生道︰
「如今只是這樣罷了，不要左掏右模，搔壞了人。」未央生知道花心已得，就依了她。
並力只攻一處，由淺入深，由寬而緊，提了數百提。又見玉香的兩手不覺來在身子
後面扳住兩股向上。未央生就把她雙足提起放在肩上，以兩手抱住縴腰，盡根直抵。
此時玉鹿更覺粗大，塞滿陰中。又提了數百提，只見她星眼將朦，雲鬢欲墜，卻像
要睡的光景。未央生撲兩撲道︰「心肝，我知道你要丟了。這椅上難為人，到床上
去完事罷。」玉香正在要緊頭上，恐怕走上床去未免要取出玉鹿來，把快活事打斷了。況且此
時手酸腳軟動彈不得，要走也走不上床。聞他一說這一句只是閉了雙眼搖頭不應。
未央生道︰「心肝，你莫非走不動麼？」玉香把頭點一點。未央生道︰「待我抱你上
去就是。」竟把她雙足架在手臂上。玉香雙手抱住未央生，口里含了絳舌。未央生
抱將起來，玉鹿留在陰中並不抽出，一邊行走一邊抽送做個走馬看花的勢。抱到
床上，把玉香放倒，架起雙足從頭干起。再抽數百抽，玉香忽然叫道︰「心肝，我
要不好了！」雙手緊緊摟住未央生，口里哼哼嚇嚇就像大病之人要絕命的一般。未
央生知道陰精已生，把玉鹿頂住花心用力一揉，也陪她似死。
未央生道︰「男有陽精女有陰精，干到快活盡頭處那精就來了。將來未來之時，
渾身皮肉連骨頭一齊酥麻起來，昏昏沉沉竟像睡去一般，那精才得泄。這就是丟了。
男子與婦人干一次丟一次，還有陰有來得快的婦人，男子丟一次她丟幾十次的。這
叫做快活。」下接「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