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五（二）
（三）
如果不是閑來巡視，那就真不知李可白跟暖玉還有那麼「一腿子」；不過這
也算我少見多怪！
我是在路過丫鬟們的房間窗戶口的時候听到屋子里的動靜的。很明顯，那女
聲就是暖玉的，而那男聲就是李可白的；我對此二人說話的聲音分辨得很清楚，
但是我對他們二位的關系要不是今日捕捉住，還真不明白他們之間的曖昧。就其
原因，還真讓人信服「人不一等人」的道理的深刻性！李可白、暖玉二位都是下
人，是自由人；我對他們如此曖昧的生活，想到更多的就是「燕雀」。
暖玉對李可白說︰「心肝寶貝，快伏在我身上來與我親個嘴！」
我把窗戶紙破了個小洞，見房間里很黑，不過從窸窣的動靜聲判斷，李可白
似乎真的听了暖玉的話，確實跟暖玉親了嘴。我因此納悶兒，其他丫鬟都干什麼
去了？在一個女生宿舍里怎麼會容留一個男生，而且他們還是好像公開做那種丑
事呢？
但是細細想來，人無七情六欲，那還是什麼人呢？
暖玉喃喃著對李可白說︰「心肝，你吃了我的舌頭，下面抵住了我的花心，再
用力抽頂，我便受用，叫我死了不怨你。」
李可白不言語，但是從李可白粗喘的生息與窸窸窣窣的動靜里判斷，李可白
確實是依言而行，因為暖玉被弄得心肝親親地高聲叫喚了。
我覺得李可白、暖玉的行為無聊，所以我在丫鬟宿舍的窗口只那麼稍站了站
也就離開了。
我去到男生宿舍窗口的時候，正听到里邊的幾個男生正在嘻嘻哈哈地你一言
我一句地「道听途說」——
「丫環跟那老倌兒直弄到三更將盡，四更將交，那一定是爽歪歪！」
「那個女的對和尚說，睡睡罷，我里面弄的夠了！哈哈哈哈……」
「次日天明，那女的跟那和尚起來，那女的對和尚說，你要是能變大變小該
多好！變小了就藏進我的褲襠里，叫我什麼時候用都合適！還甭說，那個和尚就
會變大變小！那女的跟那和尚說那話的時候，那和尚正在大里。那和尚對那女的
請求說，叫我再好好弄弄，還變個三寸長的和尚吧！那女的听了之後很歡喜，就
有仰臥了叉開了兩腿，那和尚于是提起玉睫對準那女的玉門就插了進去，接著徐
抽慢頂，抽了幾百抽，隨後各自丟了才停止戰斗。哈哈哈哈……」
「故事還沒講完吧！據說那戲里還有這麼一折！那女的關上樓門，見那小和
尚已經變成了一個八尺長的大和尚，邊對那大和尚說，變好了與我弄弄。那和尚
問，著什麼急？那女的說，屄不弄要臭，蛋不弄要癢。說她好幾天沒被弄了。那
女的說著話，已經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了精光，隨後就跟那大和尚在椅子上乒乒乓乓
地弄起來。殊不知他們在干事的時候，那女的一個妹妹在他們干事的那個屋子的
門口正听得仔細。那個偷听他們干事的那個女的妹妹雖然年小，但是已經略知風
情。那小姑娘當初懷疑那個和尚是跟她姐姐跳舞，因為她听到是啪嗒啪嗒的腳步
聲，但是听了一會兒就感覺不是那個味兒了！因此那小姑娘就猜想那個和尚跟她
姐是在干那事。因為她听見過她爺爺跟她女乃女乃弄，只不過她爺爺跟她女乃女乃只弄一
會兒，卻從來沒有听見過像那和尚跟她姐那樣弄的時間那麼長！」
「有關和尚的故事多了去了！俺老家那兒有個地方叫和尚橋，據說就跟一個和
尚有關系。」
「你說的那個能變大變小的和尚有點神話！」
「那個女的老公前腳出門，後腳，那個變小了的和尚就蹦到了那個女的***里，
就跟水蛇和水蛭一樣，在那個女的***里又沖又頂的，不大一會兒就把那個女的陰
戶搞得濕潺潺的了。到了夜里，那女的老公沒回來，那女的就拿燈上樓關上了門，
她自己先月兌了褲子，準備跟那個和尚大弄。那一夜，那個女的跟那個和尚真是弄得
忘記了一切，直到那個女的老公回來後把他們倆逮個正著！」
「那女的老公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天亮。那女的老公從外邊回到家里後去臥室里找他老婆，本來想跟他老婆弄弄
的，但是沒見他老婆。但是就在這時候，他听到自己的頭頂樓上有什麼動靜，于是
就躡手躡腳地上了樓。那女的在跟那和尚弄之前只是把樓上的那個小閣樓的門關了
一下，但卻沒有插上門，結果那女的老公去到樓上之後把門一推，也就把那個閣樓
的屋門打開了！那女的老公只見一個長大的和尚精赤條條地正把他老婆搞
得兩腳朝
天，而且是在床沿上乒乒乓乓地大弄！那個女的老公不由得大怒，于是罵道，好個
浪婦，從哪里找來的禿賊？那個和尚忽然受到驚嚇，吱溜就縮小了，而且撲唧就鑽
進了那個女的***里。」
「後來呢？」
「後來啊，後來……哈哈，後來那還得弄！」…………
唉，真是「男人邦」！老爺們處在一起，沒事干又睡不著覺，能侃些什麼呢？
大概也就是那些了！
（四）
听說機關後務處招來了一個丫頭叫喜紅，長得小巧可愛，潤紅示白，眉清目
秀，可我還不曾見她一面；而原本就想把她招進辦公室見見她，但是沒想到卻在
後務處負責管理的柴棚後的一個小麥秸垛旁邊見了她。不過當時不僅見到了她，
而且還見到了李可白這個瘦小干巴的「桿皮」。
李可白跟喜紅躲到那個麥秸垛後邊在干什麼呢？我無意間路過那兒的時候，
他們兩個大概是剛剛到那兒藏好。——「喜紅，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想死
你了！」「你騙人！我們才認識幾天你就想我了，盡是在放屁！」「喜紅，我不騙
你！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一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啊——，原來是這樣！好
吧，我救你，不過我可還是一朵未開的花，你別弄疼我。你要是弄疼我，我不
由自主地叫喊起來，那你一定會挨打！」——當時我就是听到了他們那樣的說
話的聲音，才不由自主地停住腳步，並躲到了離他們最近的背影的地方。
李可白對喜紅說︰「快別嗦了，趕緊把褲子月兌了吧！」
「啪！」——像誰挨了一個耳刮子似的急響那麼一聲。我在心里一激愣，想
走開卻沒抬步。
緊接著是喜紅恐懼似的「哎呀」驚叫了一聲。
「疼嗎？」——李可白的問話，口吻里充滿著溫柔。
「疼。燙死我了！」喜紅回答著說，「你快點！」
「好。過一小小會兒就會很舒服。」李可白安慰似地說。
喜紅沒接茬兒。
伴著柴油發電機啟動之初產生的那種活塞在缸套里往復沖動時發出的有節
奏的「呼哧呼哧」的聲響，李可白帶著微微粗喘的呼吸聲說︰「你想哭就悄悄地
哭吧！」
「為什麼要哭？」
李可白沒回答喜紅的那個為什麼。
李可白問︰「現在是什麼感覺？」
「我說不了。」喜紅說。
「嘻嘻。」李可白笑了笑，說︰「啥感覺都分不清？」
喜紅撒嬌似的嚶嚶哭了兩聲，問︰「這是什麼氣味？」
李可白說︰「荷爾蒙。我的。」
「不是你的。我的！」喜紅爭持說。
「你的還沒出來。」
「里邊好像有螞蟻。」喜紅說。
「螞蟻？」李可白不解地問，「是往里邊去的還是往外邊去的？」
「我說不好。好像很亂。」
「嘻嘻。」李可白開始粗喘起來，「有什麼情況告訴我？」
「我想尿。」
「先憋一會兒。一會兒就完。」
「……」喜紅沒接茬兒，嚶嚶地哭泣起來。
李可白不搭理喜紅，呼呼地喘著粗氣。活塞在缸套里運動的情勢加劇——
「呼哧呼哧」的聲響被很歡快的歡迎似的鼓掌聲所掩蓋。我很納悶兒這對兒狗男女
在搞什麼神秘游戲。
「我憋不住了！」喜紅懇求似地說。
「那就出來！」李可白說。
喜紅沒言語，也不再哭泣，好像在默默地感受著什麼。
稍過了一會兒，李可白問︰「尿出來了嗎？」
「好像不是尿。」喜紅說。
「是不是有向外邊猛一噴的感覺？」
「還像是。」
「說明你會生小孩。」
「那是怎麼回事？」
「那就是你的卵子，也叫***水。」
「你咋知道？」
「都是書上說的。」
「書上還有這些事？」
「書上什麼沒有呢？書上什麼都有。」
「書上為什麼要寫這些事？」
「那叫做科學資料。一般人還寫不出來吶！」
「我又要不來了！」
「嘻嘻」，李可白笑了笑，說，「你怪勤快啊！你好好放松自己，變得更溫柔，
別禁住自己就讓它一直流著。你一會兒就會感覺到越弄越美，越流越舒服。」
喜紅沒說話，哼唧了兩聲又嚶嚶地哭泣起來。
我知道了他們在干什麼，我就悄悄地離開了。
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十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