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nbsp;nbsp;nbsp;界 第三章 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 二十(三)

作者 ︰ 老茅屋

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中)二十(三)

「如果把幻想當成現實,那就很錯誤!……」

李立烺在自己王府的大院里一邊踱著步一邊思考著並總結過去多少年來的生活經驗。他打心底深處感激山鱷甲。沒有山鱷甲,就沒有他李立烺的仙常國;沒有山鱷甲,就沒有他李立烺的皇帝寶座。但是山鱷甲為了他李立烺的天下一直在朝外幫他李立烺開疆拓土,不辭勞苦,常年累月幾乎跟他李立烺不見一次面。他李立烺見到的山鱷甲只是個面貌丑陋的丑八怪,而山鱷甲到底真不真丑陋,他李立烺無從所知,畢竟是山鱷甲把他李立烺抬起來的,他李立烺不管怎麼說都不能對自己的恩人有所猜忌。但是此一時彼一時,李立烺一想到山鱷甲,心里就不禁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不安。李立烺暗暗地疑問說︰「既然山鱷甲能把我舉到皇帝位兒上,難道他不能把別人舉到皇帝位兒上嗎?」

李立烺真真地知道山鱷甲有恩與他,但是李立烺卻不知道山鱷甲還有恩與誰。對此,沉重的疑問壓得李立烺有時簡直要背過氣去。

李立烺心里十分清楚,「恩情」實際上是一種比大山還沉重的債務;對這份兒債務,只要自己不死,只要賜恩人健在,那都在無形之中給自己的肩頭扛著。

李立烺想到山鱷甲,想到質疑山鱷甲的「不道德」,忽然間意識到自出兵彝連山以來到得知剿滅馬爽飛的優聖國的大軍里疫病爆發,他已經多日多時沒有好好地休息一次了,他因此懷疑自己也許太胡思亂想了!

僅僅因為一種不可救藥的疫病就從優聖國里撤軍,李立烺左思右想,權衡利弊,總覺得不僅不是上策,而且簡直就是無能加混蛋。

李立烺已經暗暗決定讓已經進入優聖國的大軍不僅要頑強地佔領被佔領國的土地,而且還要堅決地做被佔領國的主人。至于用什麼辦法做到那一切,他想他得回到他的後宮跟新添到宮里的新媳婦親熱一番,好好地睡一覺之後再接續思考。他暗暗地把工作計劃記在心里,隨後抬腿往後宮走去。……

士利昕的軍隊完全切斷了優聖國跟閻國的交通往來,同時也阻止了被閻國派遣到優聖國的一切秘密活動的人員的歸國之路。士利昕這麼做確實狠了一點,但是事關舉國穩定,士利昕覺得斷然不能因為一小部分人的得失而攪壞了整個閻國的社會局面。至于那些被秘密派到優聖國進行活動的人員什麼時候歸國,那得看疫情在優聖國的控制進展情況如何。

其實,季森林壓根兒就沒被士利昕看得上,但是士利昕卻不想士琳玳的思想靈魂已經完全被季森林攫取而去。士琳玳已經在家里撒嬌似地鬧著要士利昕提拔季森林,這是令士利昕在心里最不能容忍的事。因此,有時候士利昕實在氣不過去,也就只好陰沉著臉,拍拍餐桌,聲音不大地問士琳玳︰「閻國王府確實歸你父王我說了算,但是人才問題可不是你父王我一個人看上誰就是誰,你懂嗎?」

士琳玳為此向士利昕提出疑問︰「你是我的父王。你覺得你女兒我是不是個人才?」

士利昕緘默不語了好一會兒,不急不慢地說︰「小玳啊,你知道古代的老百姓是怎樣看待當官的嗎?人家是這麼說那些當官的!一人得第,雞犬升天。夫貴妻榮,子貴母榮。但是真正的現實生活就是那樣嗎?有時候,也不完全是那樣啊!」

「父王,女兒在請求您回答,您的女兒是不是個人才!」

「小玳,也許過去時,但是現在就難說了。」

「父王,照您這麼說,您的女兒是落後?」

「很有可能!」

「哦。女兒明白了!女兒已經不配再在這個家了,是嗎?」

「小玳,你想干什麼?」

「女兒已經有了歸屬,應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草人背著走啊!」

「……」士利昕把嘴巴囁嚅了一下,氣得兩眼噙著淚花,卻沒有再把一句話說出口。……

士利昕也確實是一條硬漢子,而且相比較來說,也是個夠心胸寬敞的人。他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默默地踱著,他除了思考他的閻國的未來與發展之外,他也不能舍棄自己的家,舍棄他的女兒士琳玳。但是他將會怎麼做呢?一條深邃幽暗不見端頭的胡同正慢慢地呈現到他的眼前,而且那胡同的輪廓在他的眼前也越來越清晰……

谷布峰對耍立立提出的從彝連山地區撤兵的建議不僅沒有采納,而且在耍立立的背後大罵不已。

耍立立因為谷布峰沒有采納自己提出的發兵的彝連山地區的大軍撤回的建議,便決定再次面見谷布峰。不過因為上一次他見谷布峰所遇到的麻煩,再加上記著谷布峰叮囑——「再次來的時候,請事先跟我電話聯系一下,不要給王府大門崗那兒的衛兵增添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夠辛苦的。是您的電話,只要我在辦公室,並不會不接」;這樣,耍立立在沒出門求見谷布峰前就事先給谷布峰打電話,結果撥一次電話忙音,波二次電話還是忙音,耍立立索性繼續撥,但是一直到最後讓自己都撥得厭煩了,得到的都是忙音。耍立立因此氣得大惱,抓起電話狠力摜到地上,把整個電話摔了個轟爛。隨後,他氣呼

呼把門鎖上,去找余恨。

余恨在宇星系合眾國SEE域域長的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靜靜地坐著,正使兩肘支案,十指指節相對架在嘴巴前邊默默地思考著什麼,忽然電話鈴急促響起,他忙抓起了電話听筒——

「喂!哪位?」

「是余域長嗎?」

「您是……」

「哈哈!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哈哈!」

「哦——耍總管!您好您好!」

「哈哈,真是士別三日啊!」

「哪里哪里!我正在忙,沒回過來神兒!千萬別誤會!」

「那你忙,我就不去打擾了!」

「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您現在在哪兒?」

「就在您的SEE域大門口這兒啊!」

「有事嗎?」

「跟你一樣,也沒什麼大事!」

「哦——」余恨頓住,不吭聲。

耍立立在電話里問︰「有事嗎?不叫進去我就走了!」

「哦……耍總管……別!進來吧!我在辦公室里等你。」

「好好!」……

雷亦開接過余恨的後宮保衛處處長的職位之後,剛開始還真的因為清閑而覺得不適應,不過漸漸地發覺,他這個處長所干的比他在包進宇陽的保密局里的工作舒服得那可真叫做天壤之別。

另外,雷亦開還注意到玉皇大帝府的後宮簡直不是後宮,而純粹就是一大片「雞窩」。當然,那兒的「雞」長得也美呀!那兒的「雞窩」里的不少鴇兒為尋求生活的安寧和強人的保護,也試著跟雷亦開套近乎,以模模新處長雷亦開的愛好和脾氣,進而投其所好給雷亦開。

其實,世界上沒有不愛色的男人,其區別只在于愛的「度」;有的男人愛色無度而不感到膩,有的男人對色淺嘗輒識就已經覺得夠;絕大多數男人愛色也如對待食品,覺得適可而止即可。當然,愛色的男人的區別大多跟那些男人的身體、思想、心理有關。一個對事業孜孜以求的人,總不會把自己泡進滋膩味深重的肉香里;反之,可想而知!……

雷亦開一嘗到色的美味便一發不可收拾。當然,他一天到晚幾乎沒事可干,再加上他身體好吃得飽而且營養也好,那褲襠里的玩物在他越來越開化之後給他的感覺就是玩的,而且覺得一日不玩就感到身體難受得不能行,就覺得精神頭發蔫。

後宮里的「雞窩」已經對雷亦開沒有不開放的,雷亦開也成了那片「雞窩」里的最具直接管理權的唯一的「公雞」。

對雷亦開當上後宮保衛處處長之後的表現,包進宇陽已經有所耳聞,但是包進宇陽覺得世間許多事情都不是一只巴掌能拍得響的,同時為雷亦開開拓說︰「後宮保衛處人數不多,但是面對後宮那一大片人數眾多、諸多關系復雜的場景,雷亦開作為一名領導,要是沒有點好人緣和好的人際關系,那怎麼開展工作呢?」

對包進宇陽袒護雷亦開的說辭,谷布峰馬上就听說了。隨後不久,包進宇陽跟谷布峰踫頭,其二人在談到雷亦開的時候,谷布峰斜睨著包進宇陽,有意提醒似地問︰「听說雷亦開在那兒跟一些女的……那個?」

包進宇陽淡淡一笑,說︰「老谷,我想你也知道,那地方早就變成什麼樣子了!」包進宇陽有意把話說到這兒停住,以便听听谷布峰的看法。

谷布峰唉嘆一聲,說︰「我覺得張友人算是徹底完了!」

「听說還是那個樣,仰臉躺著,能吃飯。」

「人在人情在,人不在了,一切都是人家的!」

「生不帶來,死又能帶走什麼呢?」

「我也常常地想,趁活著,尤其是趁年青,能快快樂樂地玩就不要浪費,能好好地吃喝就不要遷就著不好意思。」

「老谷,你好像很失意!」

「我想起來炅桂瑰和那兩個可愛的孩子!」

「老谷,快別想那麼多了!」包進宇陽拿手在谷布峰的肩頭上拍了拍,說,「多多保重!」……

李立烺的新媳婦是李立烺王府里的一個大臣的女兒,名叫小蘭。小蘭剛剛發育成熟,小臉蛋潤紅示白的,渾身都上下散發著誘人的馨香。李立烺一見到小蘭這枚剛剛綻放的花,怎麼都忍耐不住心情的激動,于是毫無顧忌要邀請小蘭跳舞;小蘭說她不會。李立烺伸手就抓住了小蘭的軟綿無骨的手,緊接著毫不在乎地把小蘭拽到懷里,並順勢在小蘭的嘴唇上親了親,說︰「我教你。」舞後,李立烺毫不客氣地對小蘭說︰「朕喜歡你。今晚,請跟朕作伴!」

小蘭噗通跪倒在李立烺膝下,帶著哭泣似顫抖的聲音說︰「皇上要是喜歡小蘭,就娶小蘭為妾!」

「朕,金口玉言。準!」

李立烺說著,把小蘭攙扶起來,隨後帶入後宮。

次日,李立烺即將聘書聘禮一並送到他的那個大臣的府上。李立烺的那個大臣夫婦二人還在鼓里蒙著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一見是李立烺的親筆手諭,壓根兒不敢怠慢就把李立烺派人送去的一批貴重的禮品收下了。李立烺送禮的人走後,那位大臣打開聘書一看,才知道李立烺要娶他的女兒為妾,頓時感到手足無措,因為他和妻子得征求女兒的同意才行,但是他們發現小蘭並不在家;隨後問陪同小蘭出門的家僕關于小蘭的下落。那個大臣的家僕說︰「昨天,小蘭已經陪皇上去了後宮。」接著那個家僕便把小蘭如何遇到李立烺,又如何跟李立烺在一起跳舞等等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情經過都一五一十地講給了李立烺的那個大臣的夫婦。

李立烺的那個大臣夫婦二人听過僕人的講述,彼此對視著,即異口同聲地跟對方說了一句話︰「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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