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聞言立馬將我護在身後,雙手銀針閃現,眼中殺意初現。自從知道燕兒身懷輕功之後,千尋便明白千尋並非只是一個簡單的丫鬟,雪袁宗將燕兒放在自己的身邊,也是別有一番用意的。
容鎮身邊的侍衛齊齊上陣,燕兒本就不擅獵殺,此刻身邊又多了一個人,在眾人的圍攻之下漸漸落了下風,額上的汗珠越來越多,眼見其中一個侍衛的劍已經擦過燕兒的肩頭,形勢一下變得極端險惡。
燕兒突然回頭一望,像是做好了以身赴死的覺悟道︰「千尋,燕兒來生再為您效勞!」順手將頸項後的銀針抽出,燕兒竟像瞬間得了什麼力量一般,動作明顯更加凌厲,幾名侍衛對于燕兒突如其來的變化應對不及,幾人已經應聲倒下。
容鎮眼見這種變化,只吩咐侍衛前赴後繼上前,自己則在一旁閑適地喝起茶來,仿佛這場獵殺只是一場游戲,死亡的游戲而已。
縱使燕兒能力再強,也漸顯疲態,速度也慢慢下降,身上已經逐漸有了侍衛的刀傷,再加上努力護著千尋,原本一些可以避開的攻勢,也全數接下。
就在燕兒正要被侍衛刺中之時,一抹碧色的身影閃身而入,頃刻放倒了幾名侍衛。容鎮看來了援兵,口中的清茶也無法下咽,整個身子也從原本舒適的姿勢轉為緊繃。
千尋也對前來之人感到錯愕,她的確料到焰天凌會發現自己被掉包,但沒有想到援兵來的如此之快,月影眼角未看千尋,只是將重傷的燕兒穴道點住,讓千尋抱住,自己便專心對敵。
容鎮那幾個三腳貓侍衛哪是月影的對手,不出片刻,高下立見。只可惜容鎮也不是省油的燈,對于月影的出現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慌,其身旁已經多了幾名同剛才侍衛不同的黑衣男子。
縱使千尋不懂功夫,但也可以看出這幾名黑衣男子的氣場雖不如月影,但是絕對高于剛才侍衛,一時間兩隊人馬出現了短暫的對峙。
容鎮率先發言道︰「哪來的毛頭小子,難道你同這名逆賊乃是同伙,竟敢褻瀆尊貴的鳳袍?」
月影笑而不言,手上把玩著一件類似令牌的東西,在容鎮面前晃晃蕩蕩。
容鎮心下一驚,旁人也許不知,月影手中的令牌正是他用來號令軍隊的兵符,怎會到此人手中!
千尋看著容鎮臉上的表情變化,估計焰天凌已經將容鎮的老窩端掉了。只是如此大的動作,他是如何瞞著雪袁宗做的?
月影也沒有留時間給容鎮思考,喚出其他暗衛,攜千尋離開了容鎮所在的地方。
重回鳳鸞,剛才發生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場夢,外面的人聲依然,只是千尋的內心不再平靜,她擔心著燕兒的傷勢,更加疑惑焰天凌為何會救自己,僅僅是因為她月復中之子?
鳳鸞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下來,千尋這才注意到外面的人聲不知何時已經安靜了下來。艷紅的流蘇簾子被揭開,只是這次揭開簾子的並不是曾經緊握她的手,而是一個陌生的女性左手。
「娘娘,鳳鸞殿到了,讓奴婢扶您下來吧。」這麼快就回宮了?鳳鸞殿位于內宮深處,同龍吟殿相扶相偎。只是巡游的時間怎麼會如此之短?
下了鳳鸞,千尋被眼前的情況弄迷糊了。的確是鳳鸞殿沒錯,可依山傍水,既無雕梁畫棟,又無宮闈禁牆,鳳鸞殿竟是在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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