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夢琪去世之後,雪袁宗再沒踫過女人,彈藥充足。故意緩緩退出去,盡量不讓液體流出,再猛的沖進去。
「好痛……肚子好痛……袁宗……求求你……求求你……」她淚流滿面,不斷的抽搐,不斷的搖著頭斷斷續續的求他。
「好了好了……」雪袁宗也被太後吸的腰眼發麻,低吼中,再一次將自己深深的埋進去,灼熱的液體有力的噴射,太後又哭又叫的顫抖,在極樂中暈了過去。
看著暈過去的女人,雪袁宗毫不在意地抽身而出,吩咐一直位于暗處夜門守衛道︰「帶娘娘回去。本官還有要事處理。」
此時的焰天凌正皺眉听著夜痕及月影的上報︰「夜門插手,事情的確會麻煩很多。夜痕,調集暗衛全力排查宮中夜門可疑分子,已經懷疑,不用上報,即刻誅殺。月影,宮外的部署按照計劃進行。」
籌謀了這麼久的時間,絕不可因為一個夜門就功虧一簣,不然月兒這麼多年躲躲藏藏全是委屈了。焰天凌看著猶疑不定的夜痕,挑眉道︰「怎麼了,夜痕,對孤王的決定有異議?」
夜痕自小在江湖生長,成為暗衛之後更是長年在外收集情報,對焰天凌只有主僕之禮,卻無宮規束縛,點頭道︰「屬下認為,趕盡殺絕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夜門人才眾多,若全數潛伏在宮內,憑暗衛之力,恐無法全數誅殺。不如將其收歸己有。」
焰天凌不是沒有想過收歸已有,只是夜門行事詭秘多變,甚難控制。一旦收入麾下,恐以後多生事端。再三權衡,對國家有危險的因素,一並鏟除是最好的做法。夜痕當然明白焰天凌的擔心。自己當初效忠焰天凌,不僅僅是焰天凌的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他心系天下之心。
「屬下同夜門淵源頗深,不如讓屬下試試。能夠勸降固然是好,如若不能勸降,再下殺手。皇上認為如何?」夜痕說出自己的看法,夜門的幾個副門主還算和自己有幾番交情,只是不知夜門的聯系方式有無變化,和昔日同門兵刃相見,實在不是自己所願。
焰天凌點點頭,準了夜痕的提議。同時著力于下一步的布局。雪袁宗真是個好對手,不知不覺已經斗了這麼久的時間,如若斗倒了雪袁宗,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這麼好的對手。
月影、夜痕兩人退了出去,身後的暗衛在焰天凌身旁附耳幾句。焰天凌輕笑著搖了搖頭,擺手讓暗衛退了出去。母後,母後,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禁宮內院如此做就不怕被有心人瞧了去。托您的福,孤王的計劃倒是比原先加快了。
千尋在噩夢中醒來,卻看見腕間的傷口已經包扎處理完畢,不禁感嘆太後侍女的細心。不過看著手間的傷口,怕是以為自己是產前憂郁,想要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吧。只是紫煙真的已經死了,還是黑衣男子的另一個陰謀?
「東西我已經送到焰天柔的手上了。」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黑衣人神出鬼沒地坐在懸梁之上。千尋大驚,這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宮內任何地方他都進出自如。來去悄無聲息。
「紫煙怎麼死的?」千尋習慣了黑衣人的突然出現,現在倒也冷靜下來,上次沒說完的話這次索性全都問清楚了。免得自己瞎猜亂神。
「被太後身邊的人殺死的,似乎想從她口中知道什麼秘密。不過紫煙那小妞倒是硬朗,手筋腳筋全被挑斷,硬是一句話都沒吭,最後被一劍了結了。」黑衣人直言不諱,那日實在閑的無聊,貓著身體,看了一場凶殺案。
「這麼說,當時你在現場?」千尋不懷好意地看著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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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語︰沒有人把自由當成是一份厚禮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