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陸源退場之後,原本一致抗敵的各艦頓時混戰一片。最後月兌穎而出的竟是一艘武器裝備都極其簡陋的戰艦,千尋此時在注意到,指揮此艦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朝堂之上,公然和雪袁宗嗆聲的御史——白青峰。
雪袁宗面色一沉,競選的名單里面明明是沒有此人的,看來鐵玉簫那個老匹夫果真動了手腳。只是沒想到白青峰一個文弱書生,兵法倒是融會貫通。連自己也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只可惜是鐵玉簫的人,不然的確算是一名人才。陸源本不擅長水性,在眾人的為難之下已經輸了一局。鐵玉簫也是好手段,竟然能夠說服原本不甚團結的將軍抵抗雪陸源。自己倒是有些小瞧了他。
不過若論實戰,在場的諸位將軍卻都是同一起跑線。焰天國陸戰為主,水戰極少。自開國以來,東邊的海盜也只是偶爾滋擾。原先的戶部尚書容惠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容惠告老歸田,征東兵符下落不定,他倒要看看焰天凌要拿出什麼東西來封帥!
據探子回報,焰天凌應該沒有得到征東兵符,自己已經連夜叫人偽造了一副,以備不時之需。雪袁宗無意識地模了模鼻子,這是他胸有成竹的表現。但或許他的過分自信正是焰天凌吃準的。
雪袁宗恨恨地瞪了鐵玉簫一眼,手中的茶杯不自覺的晃動了兩下。休息片刻,侍衛官宣布第二場比試開始,白青峰在鐵玉簫耳邊耳語幾句,胸有成竹地踏上了戰艦。
雪陸源經過短暫的休整,也漸漸模透了水路和陸路的差異,一番吩咐之後也上了戰艦。經過第一輪的比試,第二輪的對抗勢頭似乎發生了變化。其余5名將軍開始小心翼翼地分化雪陸源和白青峰,不讓二人形成聯盟的態勢。
只可惜他二人早已看出5名將軍的意圖,避其鋒芒,采取逐個擊破的戰略。漸漸的變成雪陸源和白青峰的對戰。千尋握緊了雙拳,冷汗汩汩外冒,她知道這並不是自己的感情。而是體內那個似乎已經逐漸覺醒的雪千尋。
白青峰戰旗一揮,大笑道︰「能夠成為將軍的對手,白某真是三生有幸。只可惜就憑將軍此種資質,實在不能代表我焰天國的水準。攻打些山野草寇還行,如若在海上,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雪陸源不怒不惱,劍眉一挑︰「我也沒料到,原來鎮西將軍竟以御史身份做掩,躲躲藏藏,當真令人佩服。只是你不在西南好好呆著,未得軍令,擅自進入帝都。居心何在!」
如若不是私下調查過鎮西將軍,自己還當真要被這白青峰給騙了。
只是鎮西兵符失蹤已久,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難道!這下當真來了一個棘手的對手。西南一直是父親的心病,如果他和鐵玉簫聯手,對將來的大計定將造成毀滅性的打擊。既然如此,眼中釘還是此時除掉的好。
雪陸源已經動了殺意,行軍布陣狠辣決絕。只是白青峰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沉著應戰,霎時間湖面上波濤洶涌,而台下的人心暗流涌動。
鐵玉簫好生計算這時間,是時候了!就在雪陸源即將發出致命一擊時,右舷的主船舵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撞擊到一艘正準備退出賽場的戰艦之上,整個船體立刻發生了嚴重的傾斜。
鐵玉簫暗自握拳,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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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腰酸背痛,難道是年紀大了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