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舍得……」
南宮御扯起嘴角,確是冰冷至極的弧度
「我還要留著她的命,慢慢玩。」
「…………」
閻玨無言以對。
「不要告訴笑笑找到蔻離離了。」懶
南宮御淡聲道。
「需要我們多玩一陣子,晚點回來嗎?」
閻玨好笑的問。
「恩。」
南宮御應聲。
「我知道了,但是御,小舞娘她……」
閻玨想說些什麼,可是還沒說完就被他冷淡的打斷了
「掛了,你的巧克力已經寄過去了。」
沒有給他求情的機會,南宮御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
閻玨看著發出‘嘟嘟’斷線聲的手機,無語極了。
其實他沒想求情,只是想問問,那條‘血誓鏈’是否還戴在她的手上。
還是算了……他們的事他還是不要插手了。
蔻離離看著鏡子前渾身赤/果的自己,剛剛沐浴過後的身子泛著微微的粉紅色,身上無處不在的指印和吻痕提醒著她,今天的一切不是一場噩夢,是真的,全都是真的。
蟲
她伸手輕觸鏡子里映出的臉,看著看著,眼淚無聲的滑落……
就在這時,她耳朵上像石一樣的耳釘發出一陣熱量,閃耀出白色的光亮,她愣了愣,拿起衣服穿好。
「幽幽。」
商莫染的聲音從耳釘里傳出,仿佛是他的人在她耳邊說話一般。
她苦澀的笑了笑,輕聲道
「你今天好晚啊。」
「對不起,你在等我嗎?」
商莫染的聲音里似乎帶著一絲欣喜。
「呵呵,你怎麼樣?這麼久沒回去,現在還習慣嗎?」
蔻離離躺在床上,蜷縮著身子,聲音很輕快,可是眼楮卻在流淚。
「沒有你當然不習慣。」
商莫染不滿的說著,帶著些許抱怨。
蔻離離一僵,突然感覺自己很不是東西。
「幽幽?」
沒有得到她回話的商莫染輕喚著她的名字。
「……莫染,對不起……」
蔻離離的手握成了拳,指甲陷進了肉里,用疼痛懲罰著自己。
商莫染皺起眉,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我把你送給我的水晶杯打碎了,嗚嗚……對不起……」
蔻離離捂著嘴,卻還是泄露出了哭聲。
她打碎的不是他送給她的水晶杯,而是他送給她的那份,如水晶般透明純淨的愛……
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你在哭?」
商莫染听見那一聲輕泣,心都亂了。
「因為我很喜歡,也很珍惜那個東西啊。」
蔻離離哭著道。
「傻丫頭,回來我再給你買,買一箱,不,買一棟大別墅,在里面放滿那種水晶杯好嗎?別哭。」
商莫染柔聲哄著她,就像在哄一個丟失心愛洋女圭女圭的小女孩。
「好……」
蔻離離輕聲道,擦掉了眼淚,她不能哭,不能讓他不安心,更不能讓他起疑心。
「乖。」
商莫染輕笑著夸獎,接著道
「幽幽,我最近會比較忙,你不要等我電話了,我盡快忙完可以盡快回來。」
他很忙,的確是很忙,忙著和一幫老不死的勾心斗角,忙著把月兌/光送上門的女人丟出去,忙著平息內訌,還要忙著防備有人在背後放冷箭,他要集中精神解決這些事,然後早點回去。他想她了,也想三個小家伙。
「好,但是你要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自己置身危險之中,要平平安安的回來。」
蔻離離擔憂的說著。
「放心,我還要找到辦法解開你手上那該死的東西,還要娶你,還要和你生孩子,我怎麼會舍得死。」
商莫染笑著道。
「…………」
蔻離離抓緊身下的床單,她這樣的女人怎麼配……怎麼配擁有他這樣的深情。
「幽幽,你會反悔嗎?」
商莫染認真的問道。
「不會。」
蔻離離搖了搖頭。
「那就好,很晚了,要不要我唱歌哄你睡?」
商莫染調侃她。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蔻離離蓋好被子,輕聲說著。
「那好,乖乖的,不要踢被子知道嗎?」
「恩。」
「不要說夢話知道嗎?」
「恩。」
「不要流口水知道嗎?」
「商莫染……」
「知道了,晚安,幽幽。」
商莫染輕笑著發出啵的一聲,當做晚安吻。
接著,蔻離離耳朵上的耳釘不再發光,那溫熱的感覺也消失不見了。
她閉上眼楮,卻怎麼也睡不著,一夜無眠到天亮。
第二天,她早早的離開了家,沒有和任何人說再見,害怕那種分離的場面。
就這樣,她來到了南宮御的別墅,坐上了他的私人飛機。真是諷刺,她就像是被逮捕歸案的逃犯一般,回到了闊別五年的紐約。
南宮家
蔻芸熙躺在按摩床上,享受著按摩師們的服侍。
「輕點,你想把我捏得淤青嗎?」
她皺起眉,看著其中一個按摩師,憤聲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