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炎玉和冰魄玉就是代表著他們各自身份的東西,幾千年後當他們再次轉生,南宮御的父母找到了他,把他交給我撫養長大,他沒有前世的記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點一點告訴他的,他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接受這個事實。」懶
「因為咒言的關系他從有記憶起就會時不時的做夢,夢到前生死亡時候的情景,夢就像真的一樣,有感覺,會痛,就像一遍又一遍重復死亡一般,想要解除這個咒言必須找到火炎玉的持有者,然後和她行周公之禮,這樣他們前世的記憶就會回來,如果他能愛她當然最好,但是如果他不愛她就必須親手殺了她,了結這一切,這是 櫻所想要的。」
閻玨一邊說一邊拆開一包薯片,那懶洋洋的樣子仿佛他在說的是一些茶余飯後的八卦而不是在說一件很嚴肅的事。
「這麼說……蔻芸熙是那個 櫻的轉世?」
蔻離離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頭疼。
「恩,火炎玉在你們家那是毋庸置疑的,按照年紀的推算,不是你就應該是她,而你也證實了這一點,你說她生來就戴著火炎玉,那她就是 櫻的轉世不會錯,要吃嗎,這個是新口味。」
閻玨邊說邊把薯片遞到她面前,笑著詢問。
「不要。」
蟲
蔻離離脾氣不好的推開他的手,看起來很郁悶的樣子。
閻玨不在意的笑了笑,接著道「起初我們都認為你是 櫻的轉世,因為自從你和他在一起後,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做過那個噩夢了。」
「這麼說南宮御會對我這麼好全是因為他認為我是那個女人的轉世嗎?」
蔻離離被醋意淹沒,開始鑽牛角尖。
「拜托,怪不得你總是把他氣得失去理智,你說話能不能過一過大腦?」
閻玨忍不住的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腦袋,還好她不是他的女人,否則他非折騰死她,這整一個小白眼狼。
蔻離離揉了揉被他敲痛的地方,扁下嘴有些委屈。
「他要是真的在乎誰是 櫻的轉世,或者真的在乎那塊火炎玉的話還會用那種態度對蔻芸熙嗎?他寵你,疼你只是因為他愛你,只愛你,你要到什麼時候才清醒?」
閻玨收起慣有的輕笑,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我……」
「他甚至寧願每天都被噩夢折磨都不願背叛你,他最後還是沒有踫蔻芸熙,你知道他沒和你在一起前過的是什麼生活嗎?不說一個星期換一個女人,但是至少幾個月也要換一個,可是現在只是叫他和別的女人嘿咻一下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拿回失去的記憶,他都不願意,蔻離離,你以為他是為了什麼?還不都是因為愛你,你這個沒良心的。」
閻玨越說越不平,伸手狠戳著她的額頭。
「啊……別戳了……」
蔻離離躲開他的手,沒有底氣的小聲囁嚅著。
「在他為了你親手推掉可以從噩夢中解月兌的機會當天,你居然送了這麼一份大禮給他,一灘據說是你們孩子的血,一張絕情傷人的紙條,而這一切全都因為商莫染的挑撥,五年啊蔻小姐,不是五秒,五小時,五天,整整五年,你還有孩子可以陪你,他呢?他有什麼?」
閻玨一邊用眼神譴責著她一邊把薯片嚼得 嚓 嚓響。
蔻離離低著頭,手指絞成了十個白玉小結。
「現在你還拒絕他的求婚,怪不得他要把你關起來了,你以前很聰明的,知道怎麼對付他的壞脾氣,現在怎麼就蠢得偏要迎頭撞上,不撞破頭就不甘心是不是?你還想傷害他幾次?還想打擊他幾次?」
閻玨看著她繼續數落。
蔻離離的頭越來越低,越來越低,他越是多說一點她就越有一種負罪感,壓得她抬不起頭來。
「不是我要說你,不管怎麼樣你把他和孩子分隔開就是不對,這種行為很殘忍,很可恥,你難道不覺得羞愧嗎?」
閻玨滔滔不絕的說著,那樣子就像一個正義的審判者,假如他的坐姿能更好一點,手上沒有拿著薯片邊吃邊說的話……
「夠了吧……我也是無辜的啊……」
噤聲很久的蔻離離小聲的喃喃道。
閻玨右手的食指左右搖晃了一下「nonono,你是罪有應得,你對商莫染的不忍心和放縱造成了今天的一切。」
「……可是……」
蔻離離開口想辯駁些什麼,但一看到他責怪的眼神立刻閉上了嘴。
現在不管她說什麼,都無法改變她做錯了的事實。
閻玨丟下沒吃完的薯片,用紙巾擦了擦手「你自己慢慢的反省吧,我回房了。」
「等一下,我還有個問題。」
蔻離離阻止。
閻玨拽拽的抬起下巴,倨傲的道「問吧,看在你誠心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南宮御……現在和我一樣嗎?都是會死的嗎?」
「按道理是這樣沒錯,但是我也不敢肯定,他畢竟是麒麟王的兒子,身上有很多東西是我沒辦法弄清楚的。」
「哦……」
蔻離離黯然的垂下眸,應了一聲。
「不過這些問題你根本不用去擔心,他會處理好,他不會丟下你也不會讓你丟下他,你只要能順從自己的心好好愛他,我就謝天謝地了。」
閻玨看著她,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很不安分。
蔻離離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他是我誓忠守護的主人,雖然不能說我活著就是為了他,但是他對我的意義的確很重大,我希望你別再傷害他,否則總有一天我會忍不住掐斷你那漂亮的小脖子。」
閻玨慵懶的說完,起身走出了房間。